“芊芊?”
陆左因为激动,嗓音都有些微微颤抖。
“哈哈,还惦记着你那柳芊芊呢?”
“野种,等老子玩够了,再把这贱人送给你!”
电话那端又传来柳芊芊哭喊着救命的声音,每一个音符都带着魔力一般,不断钻进陆左的脑海中。
正在专心开车的阿梨只觉得身旁忽然升起一股凛然之意,不自觉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陆左在短暂沉默后,终于压制住了体内即将汹涌喷发的怒火。
“你是谁?”
“我是谁?哈哈,芊芊啊,来,你来告诉他……”
电话那一头响起一阵杂音,随即便是传来柳芊芊哭声不止的喊声。
“陆左,快来救我,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是赵家公子赵之礼,你快来第一酒楼……呜呜呜!”
随即,便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
该死的赵家,该死的赵之礼!
陆左一拳砸在车座上,震得整个车身都在不断摇晃。
阿梨瞧见陆左这副模样,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眼泪不自觉地掉落下来。
“都怪我,要是我不耽误时间,现在你已经找到芊芊了。”
先前阿梨还对陆左治病救人的方式有些芥蒂,可现在一想到柳芊芊落入魔掌之中,心中只剩下悔恨了。
“和你无关,是该死的赵之礼卑鄙无耻!”
陆左眼睛里已经多了一层杀意。
对柳芊芊,陆左还未生出别样情愫,可现在只有她才是自己的天之娇女,也只有他,能让他免于两年之后的爆体身亡。
要是被那无耻小人玷污,破身之法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一想到这儿,陆左的思绪就变得越发暴躁。
“快一点,再快一点!”
阿梨没有回答,而是用油门踩到底的方式回应他。
……
第一酒楼,豪华包间里。
已经哭累了的柳芊芊,如同玩物一般,被随意的丢在了沙发上。
赵之礼点燃一根雪茄,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到这一步,赵之礼反倒不心急了。
女人嘛,越是表现得不情愿,便越能激发男性荷尔蒙最原始的征服欲。
“傻女人,你不会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那个刚刚出狱,被扫地出门的野种身上吧?”
“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倘若他真有本事,又怎会连老太太都瞧不上眼?”
“我劝你现在好好伺候我,否则等结了婚,无论是那个傅红雪,又或是那个野种,都会觉得你这样的女人脏,多看一眼都晦气!”
“到那时候,你所能依仗的,也不过只有我赵公子一人而已!”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柳芊芊宛如百爪挠心!
没想到,好不容易从癔症的病痛中恢复过来,转而又要再下地狱。
对于她来说,身败名裂的下场,还不如以死证清白!
柳芊芊铆足力气,奋力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打算直接将桌上的红酒瓶砸在脑袋上。
可这一步,早被赵之礼识破。
直接一把将柳芊芊推倒在了沙发上。
“怎么?想用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你真当我赵之礼是个好脾气的人?”
“陆左说我是无能的男人,今晚我就拿你,让他开开眼界!”
赵之礼冷眼瞥了她一眼,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一边松开自己衬衫的纽扣,一边朝着柳芊芊步步逼近。
“你还从来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今天就好好让你享受一下!”
“呜呜呜……浑蛋!”
柳芊芊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但根本无济于事。
“你喊吧,喊得越大声,老子越兴奋!”
“今晚的第一酒楼,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手下,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柳芊芊的眼神绝望。
要不是为了柳家的未来,要不是想摆脱傅红雪那个小人,她怎会孤身来到这个狼窝?
可后悔已经无用。
当看到赵之礼已经将衬衫脱下,无比猥琐的眼神上下扫视着自己时,柳芊芊用力咬紧唇瓣。
即使嘴唇溢出鲜血,也丝毫感觉不到痛楚。
她缓缓闭上眼睛,脑海里已经自动浮现出了身败名裂的一幕……
赵之礼冷脸发笑,一把抵住了柳芊芊的下巴。
“叫啊?怎么不叫了?”
柳芊芊本就大病初愈,加之惊吓过度,已经昏死了过去。
赵之礼高举手臂,正想再用暴力来找点情趣。
忽然,包间的房门发出震颤一声。
咣当!
旋即,又是砰砰砰连续好几声!
赵之礼皱紧眉头,不耐烦地冲着门口吼道:“都给老子安静一点,不是都说了吗?等老子玩完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以为是傅红雪在门口等的不耐烦了,所以才来敲门的。
根本没有想到,此刻的走廊上已经哀嚎声一片。
那些所谓的保镖全都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赵之礼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后背直嗖嗖地冒冷汗!
就好像,背后有一把刀子,正直直地抵着他的后背!
“嘶……臭娘们,等会儿老子再来收拾你!”
赵之礼刚打算起身,肩膀好像压上了一块巨石一般,又痛又沉!
等他反应过来之时,才意识到那是人的手掌。
“是……是谁?”
放在赵之礼肩膀上的手掌微微发力,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你不是刚给我打了电话吗?怎么?现在就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了?”
陆左?
赵之礼浑身一颤,想要回过头看个究竟,却发现自己被人像拎小鸡一般拎了起来。
“陆左,你怎么进来的?”
外面都有人把守,楼上楼下都有人看着监控,要是陆左来了,他应该第一时间收到消息才是。
怎么会放这小子进来!
赵之礼被提在半空中,视线也恰好略过了陆左的头顶,门口的惨况顿时变得一览无遗。
那些保镖一个个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卜!
这下,赵之礼傻眼了!
满脸震惊,不可置信!
一个在特殊监狱关了五年的人,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陆左却不给他任何发问的机会,直接将他一把摔在了地上。
又用那双新买的皮鞋,狠狠踩在他的脸上!
“赵公子,你知道特殊监狱里,是怎么惩治你这种衣冠禽兽么?”
赵之礼没坐过监狱,当然不懂。
可看着陆左一副要杀人一般的神情,整个人就开始不自觉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