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点看着轮椅老人身旁的中年男人。
姐姐我啊出声:“老人家,你是说,这个做过下水道养护工作的叔叔会跟我们一起去那里探查?”
安鱼微微侧头,打了个哈欠。
她将近天亮才回来。
轮椅老人表情温和:“算是我们提供的帮助,地图还是不如人。”
姐姐我啊看向严肃点。
严肃点点头:“多谢帮助,我们会尽可能达成我们双方的共同目的。这位向导,我们也会多加保护。”
“我相信,同为外来者,你们不是上次那批人。”轮椅老人笑容温和。
土豆一脸认同。
当然,他们虽是玩家,但有底线。
于是,安鱼一行六人和中年男人带上一些必需物品后,向着目的地进发。
总是对的看着眼前被掀开盖子的下水道。
“这里离列车站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不找个近点的下水道入口吗?”他问中年男人。
“我对这里的下水道路线熟悉些。”
中年男人看着远处的列车站,那里聚集着数量恐怖的丧尸。
“在灾难爆发前,列车站附近的下水道正好要改造,但我没太关注,家里人那时生病了……”
他笑容苦涩:“还好,儿子他去世时,灾难还没发生。”
安鱼:“节哀。”
对一个病人来说,生活在这样的丧尸世界确实勉强了。
总是对的:“抱歉,让你想起你的伤心事。”
“没事,已经过去了。”中年男人摇摇头。
“严肃,还是老样子。”姐姐我啊问。
“我打头,你们注意点向导。”
严肃点进入下水道。
不常见拿着个紫外线照明手电筒对着他。
安鱼一手砖头,一手白骨袖箭,随时准备对付下面可能出现的丧尸。
姐姐我啊的注意力主要放在中年男人身上。
土豆和总是对的提防着靠过来的丧尸。
严肃点顺利的抵达下方的下水道,脚踩上地面。
接着,是姐姐我啊和中年男人。
其次是总是对的和土豆。
最后是不常见和安鱼。
安鱼下来时,摸了下身上的背包,里面有着不椭圆形物品。
中年男人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比对着自己凭记忆力画出来的地图。
“走这条路。”他说。
严肃点按他说的前进。
路上,安鱼等人碰到一些丧尸。
从它们的衣着来看,它们先前是下水道工作者、流浪汉。
还有一些躲进下水道的居民。
安鱼的视线从一个身穿西装的丧尸身上划过。
总是对的又给自己带了个口罩:“这里太臭了。”
一行七人在下来前,就已经戴上口罩。
“是这样的,就算会派人修缮下水道,卫生也没怎么管过。”中年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总是对的:“看的出来。”
也闻的出来。
这个副本污染玩家眼睛也就算了,对鼻子也不友好。
他开始怀念感冒的感觉了,鼻子堵了的那种感冒。
不久后,中年男人停下脚步。
他指着一条通道:“那里能通往列车站。”
姐姐我啊展开她找到的地图,看了看。
“路线没错。”
安鱼看着通道上存在的改造痕迹,看着那还算新的管道。
和之前说的差不多。
“走吧。”严肃点迈开步子。
姐姐我啊收起地图,开口道:“打赌不?老弟,猜猜通道里面有丑东西的几率。”
“不赌,要是没那些丑家伙才奇怪,这里离列车站太近了。”
不常见举着紫外线手电筒照射前方的路。
面对光照,通道里存在的丧尸不躲不闪,但有一道黑影往里面躲了躲。
土豆:“蜥蜴丧尸?”
不常见:“从影子上看,是的。”
安鱼脑袋微转,有东西正在疾速靠近。
一道黑影飞扑过来,目标是中年男人。
黑影从男人侧方扑过来。
同时,躲藏在暗处的丧尸露出了獠牙。
青蛙丧尸从污水中钻出来,舌头攻向队伍末尾的安鱼和不常见。
之前躲避紫外线灯光的蜥蜴丧尸也从通道中冲了出来,撞向严肃点。
它身后,跟着一些普通丧尸。
上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蜈蚣丧尸伸着它的人手蜈蚣腿快速爬着。
四面开花啊,这些丧尸。
因为感受到他们带来的威胁吗?
与之前遇到的相比,这些丧尸感觉强了不少,也聪明多了。
这个副本里的丧尸是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强的吗?
安鱼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左臂抬起,白骨袖箭蓄势待发。
中年男人瞳孔放大,只觉属于丧尸的腥臭淹没了他。
扑向他的丧尸狗猛地摔在一旁。
狗脑袋上插着根骨箭,箭从眼睛进入,贯穿它整个脑袋,箭尖还刺入地板。
中年男人愣愣的看向安鱼。
眼睛失焦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
“谢谢……”他向安鱼道谢。
安鱼微笑:“不客气。”
反应和普通人一样啊。
严肃点解决完蜥蜴人后,看向中年男人。
“前面危险,你还是选择继续跟着我们?我可以派人护送你回去。”
中年男人缓缓吐出一口气。
“我和你们一起,有向导总是好的。真遇到危险了,你们可以不用管我。”
严肃点定定看了中年男人几秒:“我们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同伴。”
安鱼七人再次出发。
和先前不同的是,安鱼与总是对的换了下位置。
玩家中,她和姐姐我啊离中年男人最近。
“叔叔,医院那个幸存者营地被丧尸攻破过吗?除了上批外来者造成的那次。”安鱼问中年男人
“没有,在建立之初,丧尸差点冲进来过,但都被我们挡了回去,这都是院长的功劳。”
幸存者的领导者是医院的一个院长,是近期返聘回来的,安鱼从胡子男身上打探到的消息。
“那么,你遇到过一种特殊丧尸吗?它们基本没有人样,五官乱长,眼睛和鼻子长一起这种。”
安鱼注视着中年男人,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同一时间,幸存者聚集地。
疤脸守卫看向胡子男:“那个最后回来的家伙对我们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安鱼凌晨回到医院时,恰好是他们俩守在一楼。
“你们有想过查下幸存者内部吗?可能有人不对劲,有些幸存者不一定是你们认识的人。”
胡子男回想起安鱼的话。
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叔叔。”浑身药味的年轻小伙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