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微笑了笑【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的女儿在你们背后看着你们呢!】梁知微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背后,还打了打招呼。
直播间弹幕
“不是我们怎么看不见?”
“可能是微微还没施法让我们看见!”
“不是他们怎么能说没有女儿呢?”
“就是,他们女儿得多伤心!!”
“你们不觉得能说出这种话的父母他们都不爱自己的孩子吗?”
“啊,不会吧!”
那个女人开口道,“大师,你帮帮我们呗!”女人说了一句软话想让梁知微心软……
可惜她这算盘打错了。
梁知微耸了耸肩膀,“昂我没办!”【有办法也不帮!】
“大师,钱不是问题,只要您能帮我们!”男人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绝望和哀求。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压力所压迫,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他的额头滚落,仿佛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股焦虑和惶恐。
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微感到一些安慰和力量。在他的心中,儿子就是他的一切,是他生活的希望和未来。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儿子没了,那他的世界就会彻底崩塌,他将失去生活的意义和方向。
梁知微懒洋洋地坐在那里,她的身体微微后仰,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她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然后将手指随意地甩了甩,仿佛对男人的请求完全不感兴趣。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耐烦,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当她开口说话时,语气轻佻而冷漠,就像是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要不你们一家子商量商量,看看谁去死!”
直播间里瞬间炸开了锅,弹幕如潮水般疯狂滚动。
“商量谁去死?”
“主播是认真的吗?”
“不是你看主播像在开玩笑???”
“不是,这是什么大师,让人家一家子去死?”
“楼上你新来的吧!”
面对这些质疑的声音,梁知微只是在心里暗暗吐槽,翻了个白眼。她才懒得去理会那些人的想法,这些想法在她心里转瞬即逝,反正也没有人能听到。她在心里冷笑着,【呵呵,不止让他们去死,我要让他们自食恶果!!】梁知微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在她的世界里,别人对她善良,她才会报以善良,否则,冷漠与狠辣就是她的保护色。
方过、梁知渊和于珊珊三人正陷入诡异的困境。狭窄的长廊被浓稠如墨的黑暗笼罩,头顶上方的灯散发着微弱且忽明忽暗的光芒,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墙壁上斑驳的痕迹在光影的映衬下,仿佛一张张狰狞的鬼脸。
“渊哥!”方过的声音仿佛被恐惧撕裂一般,颤抖得厉害,他死死地抓住梁知渊的手臂,身体也像风中的落叶一样不停地颤抖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慌乱,仿佛见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咱们怎么又又回来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似乎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循环,无论怎么走,最终都会回到原点。方过的声音中甚至带着哭腔,他的脚步也变得异常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完全没有丝毫的力气和底气。
相比之下,梁知渊的表现要镇定许多。他的表面看上去依然平静如水,眼神深邃而沉稳,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然而,他紧握的拳头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感受——他其实也非常不安。
梁知渊轻轻地拍了拍方过的肩膀,试图安慰他:“没事,再走走!”他的声音虽然尽力保持着镇定,但还是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说完,他的目光开始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线索的角落。
于珊珊紧紧跟在两人身后,身体微微蜷缩,脸色苍白如纸。她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声音里充满了恐惧:“该不会遇到鬼打墙了吧!”她的目光慌乱地四处游移,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她惊得浑身一颤,仿佛周围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随时都可能将他们吞噬。
他们继续向前走去,脚步越来越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无形的力量抗争。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突然,一阵阴森的冷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枯叶,在空中打着旋儿,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又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令人毛骨悚然……
阴森的长廊里,腐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碎裂声,梁知渊的后颈突然泛起一阵凉意。当他抬头时,瞳孔猛地收缩——顾涵就站在三步开外,墨色风衣在无风的夜里猎猎作响,苍白的面容映着巷口忽明忽暗的霓虹,像极了从幽冥爬出来的厉鬼。
“顾,顾涵?你怎么在这里!”梁知渊的喉结剧烈滚动,指尖无意识地抠住身后的砖墙。顾涵本该在千里之外执行绝密任务,此刻却如同鬼魅般现身,这诡异的场景让他头皮发麻。更令他心惊的是,顾涵看他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刃,直直剜进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梁知渊,你让我觉得恶心!”顾涵突然暴喝,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推在他胸口。梁知渊踉跄后退,后腰重重撞上墙角,疼痛反而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钝痛。眼前人眉眼还是记忆中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匕首,一下又一下扎进他的心脏。
“顾涵,你,你什么意思?”梁知渊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瞬间通红。他伸手想去抓顾涵的衣角,却被对方嫌恶地甩开。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感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
“你不觉得两个男的很恶心吗?真令人作呕!”顾涵后退半步,厌恶地扯松领带,嘴角勾起的弧度满是嘲讽,“每次想到你看我的眼神,我都恨不得把眼睛挖出来。”字字诛心的话语像重锤,一下下砸在梁知渊的心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梁知渊倔强地仰起头,声音哽咽却坚定:“喜欢谁,是我的事!”话音未落,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变形,顾涵的身影化作一团黑雾,在他面前炸开。
“渊哥!渊哥你醒醒!”方过焦急的呼喊从耳畔传来,带着哭腔的声音里满是担忧。梁知渊感觉有人在用力摇晃他的肩膀,紧接着于珊珊颤抖的声音也混了进来:“渊哥!快醒醒!”
他的意识在黑暗中挣扎,终于,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脖颈蔓延开来——不知何时,于珊珊将冰凉的矿泉水瓶贴在了他后颈。梁知渊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息中,长廊里潮湿的霉味涌入鼻腔,方才的场景如潮水般褪去,只留下心口阵阵抽痛。
“幻术...”梁知渊捂住狂跳的心脏,冷汗浸透了后背。他这才明白,方才所见都是幻术制造的幻境,专门挑中他心底最隐秘的恐惧,将他最害怕面对的拒绝与厌恶,血淋淋地展现在眼前。方过和于珊珊担忧的脸庞在眼前晃动,而远处,那团萦绕不散的黑雾仍在暗处翻涌,仿佛在嘲笑他内心深处的脆弱。还好身上有梁知微给的护身符,不然光靠他们两人叫是叫不醒的。
另一处昏暗的角落里,梁知微懒洋洋地翘起二郎腿,黑色皮靴在冷光下泛着幽芒。她漫不经心地转着指尖的银质匕首,刃口映出一家三口僵硬的神色:\"想好了吗?谁死?\"尾音拖得极长,像是毒蛇吐信时的嘶嘶声。
【真是浪费时间!】她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忽然耳尖微动。远处传来细碎脚步声,夹杂着压抑的喘息。【不是我哥他们怎么过来了???这不是添乱吗?】梁知微杏眼圆睁,在心里疯狂吐槽。她不爽地撇嘴,匕首突然狠狠钉入身旁木桌,木屑四溅。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沸腾。
\"微微知道渊哥他们来了!\"
\"不是微微一脸嫌弃的模样啊!\"
\"不知道渊哥他们怎么样了!\"
\"是啊,好担心他们!\"
\"谁说不是呢!\"
梁知微突然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恍然大悟【好好好,中了幻术!】她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凌厉。猩红指甲划过空气,随着\"叮\"的清脆声响,原本空荡的墙角骤然浮现出扭曲的身影。那东西佝偻着背,焦黑的皮肤如同龟裂的木炭,唯有眼窝处两点幽蓝的鬼火,死死盯着瑟瑟发抖的一家三口。
\"我去吓死我了!\"
\"加一!\"
\"我也被吓死了,突然就看到了!\"
\"呜呜呜,如果不说都看不出这是个人!\"
\"呜呜呜!\"
弹幕疯狂刷屏时,直播间里的男生已经崩溃尖叫。他猛地回头,正对上女鬼空洞的眼窝,瞬间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缩进母亲怀里:\"妈!有鬼!\"男人颤抖着举起椅子,却连手臂都在不受控地抽搐,木屑簌簌落在颤抖的肩头。
女鬼发出指甲刮过玻璃般的尖笑,烧焦的手指突然伸长,枯骨般的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你们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招娣啊,我是招娣啊...\"她的声音忽高忽低,时而像孩童啼哭,时而像老妪悲叹,阴恻恻的回音在房间里回荡。
女人瘫坐在地,脖颈上青筋暴起:\"你、你怎么不去投胎!\"她的瞳孔剧烈收缩,死死盯着女鬼胸前若隐若现的红绳——那分明是五年前亲手系在女儿脖子上的长命锁。
梁知微抱起双臂,唇边勾起讽刺的弧度:\"怎么,不敢看她了?\"她轻弹指尖,女鬼立刻化作黑雾绕着三人盘旋,\"这可是你们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怎么连正眼都不敢瞧?\"黑雾中突然伸出无数焦黑的手臂,死死抓住三人的脚踝。男人裤子瞬间洇出深色水痕,直播间弹幕炸开一片哄笑。
\"笑死了,女孩还挺有礼貌!\"
\"一看就是做亏心事了!\"
\"还用问吗,那一定是!\"
\"哈哈哈!笑死我了!\"
\"不是他们害怕的,好像尿裤子了!\"
\"啊\"
女鬼突然发出凄厉的哭喊:\"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要把我烧成灰!\"黑雾骤然凝聚成少女生前的模样,脖颈处青紫的掐痕触目惊心。梁知微冷眼旁观这出闹剧,指甲轻轻叩着木桌,像是在给这场复仇戏码打着节拍。
直播间的弹幕突然被新的话题淹没,无数观众疯狂刷屏。
“啊,不是没救出来?”
“不是你没听到说是不救吗?”
“不是这也太残忍了吧!”
“我去这简直杀人诛心!”
梁知微扫过飞速滚动的弹幕,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她单手撑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笑死了,什么没救出来,那是不想救人,意外死亡有一大笔钱!】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轻摇头,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这就是人性。”她轻声呢喃,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麦克风。清冷的嗓音带着看透世事后的淡漠,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灯光落在她眼底,映出几分怜悯与嘲讽交织的复杂神色。
屏幕上,弹幕依旧在疯狂刷新。
“我的天,居然是故意不救?”
“太可怕了,亲生女儿啊!”
“这家人怎么能这么冷血!”
“为了钱连人性都不要了吗?”
梁知微看着眼前这一家三口惊恐又心虚的模样,忽然轻笑出声。笑声清脆却透着寒意,像是寒冬里的冰凌,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她缓缓站起身,黑色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幽冷的风。
“看到了吗?这就是藏在每个人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她对着镜头说道,眼神却始终盯着那三个缩成一团的人,“所谓的亲情,在金钱面前,有时候连一张废纸都不如。”
女鬼招娣的呜咽声突然变得凄厉起来,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焦黑的身影在黑雾中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生前遭受的无尽痛苦。梁知微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场人性的丑剧在眼前上演,仿佛一个冷漠的审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