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上午,金蝎都像个热衷于恶作剧的恶魔,乐此不疲地带着裴淑娟来到胡文海面前,兴致勃勃地欣赏胡文海与裴淑娟上演的叔嫂丑剧,以此满足自己扭曲、变态的内心需求。
到了下午,他又会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恶狼,准时出现在距离沐秀芹家不远的河边,眼睛紧紧盯着沐秀芹家的方向,等待着下手的机会。一连几天,杨全都会陪着沐秀芹一起回家,金蝎始终没能找到可乘之机。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个让他觊觎已久的机会,终于还是来了。
这一天,阳光洒在街道上,沐秀芹手里拿着一个红色铁盆,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蹦蹦跳跳地往家走。金蝎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个阴狠、贪婪的笑,如同一只锁定猎物的野兽,快跑几步,敏捷地翻墙进了小院。他把准备好的金首饰一个一个从盒子里拿出来,小心翼翼却又极具诱惑地一一摆放在小院门口,又从背上的包里掏出两个肥硕的大羊腿,这才满意地单膝跪地,像一个伪装的求婚者,等待着沐秀芹的到来。
沐秀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长相英俊,身着一身黑色风衣,打扮得人模人样的男人单膝跪在门口。沐秀芹心中一惊,警惕地后退数步,双手紧紧握住手里的铁盆,高高举起,做出随时会砸下去的姿势,仿佛那铁盆就是她扞卫尊严的武器。
金蝎对沐秀芹的反应极为不满,心中暗自咒骂:这个女人是蠢货吗?那么多黄澄澄的黄金摆在那儿,她居然没看到?现在大陆物资这么匮乏,人们常常饿肚子,她看不到黄金,难道连香喷喷的羊腿也看不到吗?
沐秀芹冷声质问,声音中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你是谁?为啥出现在我家门口?”
金蝎听到沐秀芹的质问声,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堆起一脸虚假的笑容,自我介绍道:“我叫金蝎,从香港来的。昨天在对面游玩时,无意间看到姑娘,在下对你一见钟情,今天特意过来表明心意。”
沐秀芹放下铁盆,神情严肃而认真地说:“对不起先生,我已经结婚了,你还是离开吧。”
金蝎自信得近乎狂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笑:“没关系,我不在乎你结没结婚,我只在乎你跟我的以后。”
沐秀芹再次警惕地举起铁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我娘说过,明知道别人已经结婚,还纠缠不放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金蝎不屑地一笑,那笑容里满是轻蔑,蹲下身,用手轻轻抚过那些金首饰,仿佛在展示自己无上的财富:“姑娘,看到这些金首饰了吗?对了,现在你们不是经常饿肚子吗?我还给你带了羊腿。只要你今天陪我睡一晚,这些都是你的,怎么样?”金蝎的言语中充满了对沐秀芹的亵渎,这也彻底激怒了沐秀芹。
“你就是个流氓!”沐秀芹怒喝一声,“砰”的一下,用铁盆狠狠砸在金蝎的头上。金蝎的额角瞬间渗出血来,他怒瞪着沐秀芹,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缓缓站起身。沐秀芹毫不畏惧,随手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金蝎的脸上。
金蝎露出阴狠、狰狞的表情,双手刚要抬起,准备对沐秀芹动手,就在这时,他看到杨全出现在沐秀芹的身后。杨全在跑来的路上目睹了全过程,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他迅速把沐秀芹护在身后,满脸寒霜,眼神如刀般盯着金蝎:“你想死吗?敢羞辱我的妻子!”
金蝎刚想反驳,就看到晶晶带着一群人急匆匆地跑过来。金蝎恶狠狠地瞪了杨全和沐秀芹一眼,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收起金首饰,像一只丧家之犬,翻墙离开。
注视着金蝎离开的背影,杨全若有所思地看向沐秀芹,眼神中满是关切:“三妹,你没受伤吧?”
这时,晶晶也带着人跑了过来,焦急地问道:“是啊,秀芹,没受伤吧?”
见沐秀芹摇头,晶晶激动地拍了下沐秀芹的肩膀,笑着说道:“行啊,姐妹儿,没看出来啊?你还敢打人呢?”杨全能看出,沐秀芹表面故作镇定,其实内心十分害怕。他心疼地轻轻将沐秀芹抱起来,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步伐坚定地径直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