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海怪一直忙于比武之事,根本无暇顾及喜儿的情况。而刘阿牛则继续前往贾记商铺,打探喜儿的消息,看看她究竟是回李家村了,还是去了其他地方。
与此同时,杨大力正悄悄地跟踪着霍老六,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汪铁柱则负责监视张铁锤,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而石大头则留在客栈,全心全意地照顾着霍江虎,以防有敌人再次前来抓他。
话说刘阿牛吃完早饭,便急匆匆地出门,径直朝着贾记商铺走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打听到喜儿的消息。
然而,当他来到街上时,才发现贾记商铺的数量竟然如此之多,少说也有三五十家。这可让刘阿牛犯了难,要在这么多商铺中找到贾富贵,无疑是有些难度,毕竟商铺和商铺之间是有很远的距离的。
尽管如此,刘阿牛并没有放弃,他一家一家地询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阿牛的额头渐渐渗出了汗水,但他依然坚持着。
终于,经过一番漫长的寻找,刘阿牛终于找到了贾富贵。他满怀期待地询问喜儿的下落,然而,贾富贵的回答却让他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喜儿和贾妮妮去中心广场玩了。
刘阿牛一听,立刻心急如焚,他顾不上跟贾富贵多说,转身就朝着中心广场的方向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让我们再来看看上午喜儿和贾妮妮逛街的情况。
喜儿和贾妮妮手挽手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周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然而,喜儿的心情却并不像这热闹的氛围一样轻松愉快。
不知为何,喜儿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她,这种感觉让她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忐忑不安。她不禁想起了昨晚海怪在梦中告诉她的话:近期都不要来华明镇。
“怎么了?”贾妮妮似乎察觉到了喜儿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喜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能是人太多了,有点闷。”
贾妮妮听了,并没有太在意,她拉着喜儿继续向前逛。然而,喜儿的心思却完全不在逛街上面,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始终萦绕在她心头,让她无法安心。
她们继续在街道上漫步,周围的人群来来往往,熙熙攘攘。但喜儿却觉得,那些人群中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眼睛,正默默地注视着她们。
而此时,在她们身后约二十步的一个茶摊上,一个面容普通的男子放下茶杯,对摊主说了句什么。摊主点点头,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只信鸽,悄悄放飞。
孙勇军接到第三只信鸽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他展开纸条,上面只有简单几个字:“疑似目标,中心广场绸缎摊,两女两男。”
“终于。”孙勇军冷笑一声,起身整理衣袍,“通知所有人,中心广场收网。记住,别惊动太多百姓。”
中心广场的喧嚣声中,喜儿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拉住在糖人摊前流连忘返的贾妮妮:“我们回去吧,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哎呀,再玩一会儿嘛!没事的,有王叔和李叔在!”贾妮妮撅着嘴,“你看那边围了好多人,肯定有好玩的!”
喜儿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往人群聚集处走去。就在这时,她注意到原本跟在后面的两名家丁突然加快了脚步,王叔更是直接挡在了她们面前。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王叔的声音低沉而紧张。
喜儿这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多了几个陌生面孔,他们看似漫不经心,目光却牢牢锁定在自己身上。她的心跳骤然加速,手心沁出冷汗。
“怎么了?”贾妮妮还没意识到危险,困惑地看着神色凝重的家丁。
“走!”李叔突然大喝一声,一把推开靠近的一个商贩打扮的男子,那人的怀中赫然滑落一把短刀。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王叔护着贾妮妮往一个方向冲,李叔则拉着喜儿往另一边跑。喜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分开跑!”李叔推了喜儿一把,“往小巷里钻!”
喜儿提起裙摆,拼命奔跑。转过几个弯后,她惊恐地发现每条巷口都有人把守。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她慌不择路,拐进一条死胡同。
高墙挡住了去路。喜儿转身,看到五个黑衣人缓步逼近,为首的正是那个茶摊上的男子。
“宋茜茜姑娘!”男子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我们大人恭候多时了。”
喜儿背贴着墙,手指摸到一块松动的砖石。在对方扑来的瞬间,她猛地抽出砖块砸向最近那人的面门。趁着混乱,她试图突围,却被一记手刀重重砍在颈侧。
眼前一黑前,她听到远处传来贾妮妮的哭喊声和王叔的怒吼,然后是那个黄牙男子得意的声音:“另一个跑了就算了,主要目标到手了。”
当喜儿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阴暗的屋子里。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绳绑住,嘴里塞着布团。唯一的光源来自高处一扇小窗,夕阳的余晖透过铁栏杆洒落进来。
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钥匙转动的声音。喜儿拼命向后缩,直到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随着那人步入室内,喜儿看清了他的面容——约莫四十岁上下,五官端正却透着阴鸷,尤其是那双眼睛,如同毒蛇般冰冷。
“宋茜茜姑娘!”孙勇军在她面前蹲下,伸手取下她口中的布团,“我们终于见面了。”
他的声音出奇地温和,却让喜儿浑身战栗。孙勇军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最后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你知道吗……”孙勇军轻声说,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为了找到你,我花了多少心思?”
喜儿咬紧嘴唇不说话。孙勇军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欢了。那笑声在狭小的牢房里回荡,阴森得如同夜枭的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