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帮忙,贾东旭只管吃着自己的饭,在他看来,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而不是出门工作。
而且自己媳妇儿这么漂亮,要是真出门了,还不一定是谁的。
况且自己老娘说的办法挺好的,这样还能多不少的粮食,至于户口什么的,反正都是人,无所谓的。
两人就这样出了门,秦淮茹一路上一句话没说。
气氛很是尴尬!
贾东旭想了想还是主动聊起话题来:“淮茹,你怎么不说话,咱们回村,要买点什么,你安排吧。”
秦淮茹听见这话,勉强笑了下:“东旭哥,你拿主意就成,我对这城里不熟悉,你看着买就是。”
贾东旭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行,那我就看着来!”
买好东西之后,两人打算走路回村,也是奇怪牛车什么的,一辆都没有看见。
秦淮茹看着和自己并排走的贾东旭,想起了两人刚刚见面那次,离得八丈远,差点都没听清楚他说话,这会倒是挨得这么近了。
贾东旭看着擦汗的自己媳妇儿:“淮茹,我妈有时候说话难听一些,但是她没有坏心眼的。”
“再说我在厂里面也在努力,年前还有一次考核,我肯定能考上,到时候日子就宽裕了。”
他这些话说完之后,转头偷瞄着自己媳妇儿。
秦淮茹像是神游天外一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东旭,易师傅的表妹是谁?”
贾东旭听见这话,脑海中嗡嗡的,嘴里却说道:“什,什么?”
秦淮茹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说出的话:“东旭,我是说你之前一起私奔的人是谁,那个易家表妹怎么样了?”
实际上她没有听到白莲花的名字,所以只能用易家表妹这个词来形容了。
贾东旭咽了咽口水,他也不知道秦淮茹到底知道多少,不过他知道早晚要面对这些事情,不过好在是结婚以后,要是结婚之前,估计就惨了。
“淮,淮茹,那是个误会,对,误会。”
他越说越顺畅:“白莲花是个有三个娃的寡妇,她想着找个男人一起养家,所以她到了京城,想着找个冤大头。”
“我在院里和她说过几句话,不知道为啥,她就找上了我,刚开始她骗我说,她没有结婚,想和我一起过日子,我信了她的鬼话,准备一起到保城。”
“但是后来,我清楚了她是骗人的,所以我又回到京城,我发誓,我现在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秦淮茹听见这番话之后,转头看向贾东旭的眼睛,似乎想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出点什么来一样。
好在贾东旭心里也是想的也是一样。
“行吧,这件事情就算了,只是我娘家粮食的事情,我只是不好开口,东旭哥,你得帮我想想办法。”秦淮茹看着他说道。
贾东旭这会正是心虚的时候,连忙答应到:“行,那就不着急说,我回城里之后想想办法。”
四合院里面。
今天也是学生放假的一天,许大茂早上起床,回想着昨天晚上的梦境,脸上还有些回味来着。
“大茂,你苦茶子呢,拿出来我给你洗了。”陶琳看向自己儿子,接着又说道:“你可不能学你爸,一点不爱干净,快点的。”
许大茂这个时候急忙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洗就是,反正我今天放假来着,以后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他把自己的苦茶子放在了枕头下面,还好自己老娘没有翻到。
陶琳看着自己儿子做贼心虚的样子,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脸上红了红,但马上恢复了正常。
她心里想着,等自己男人回来,得好好和他讲讲,自己儿子长大了。
“行吧,老娘才懒得帮你洗,你自己洗就是了。”说完之后,她走了出去。
许大茂松了口气,想着终于混过去了,接着又想到洗衣服,那自己不是可以去中院,就是不知道淮茹嫂子在不在。
陶琳弄了个盆:“大茂,你用这个盆,不要混着洗了,这是专门用来洗你的苦茶子的。”
许大茂听到这话,急忙拿到手里,朝着中院赶去。
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出现,后面才知道原来是东旭哥陪着回门去了,他心想着怪不得没有看到人。
林蛋大来到许大茂身边:“大茂,放假出去玩不?”
许大茂一边洗着衣服,一边看向他:“玩啥,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吗?”
林蛋大看了一眼周围才说道:“上次我们去的八大胡同,你知道吧?”
听见这个地方,许大茂点头:“知道啊,不过我和你讲,那可不是好地方,那地方女人不要脸。”
“就,就是……”
林蛋大看了一眼许大茂,上来搂住他的脖子:“你小子肯定有事情,说说吧,发生了什么。”
“那天我就知道你不对劲,肯定一个人偷偷摸摸回去了。”
“是不是有什么是好事情,还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哥们,什么好事都不通知一下。”
这让许大茂怎么说?难道说自己被摸了。
“哪里有什么好事情,我也没有回去,我就是觉得不太好。”
林蛋大却没有这样想,他干脆说道:“这样吧,今天反正放假,咱们俩再去看看,反正也没事。”
“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一起。”
他说完这话之后,直接就要帮忙洗衣服。
许大茂赶忙阻止了他,让兄弟帮忙洗苦茶子总是感觉怪怪的:“行行行,待会就去,不过我可告诉你,那里面的女人要钱,你有吗?”
林蛋大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我攒了好久,有两万块钱,肯定够的。”
许大茂又想起昨天晚上的梦境来,估计问问赛貂蝉,她是女人,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加快了洗衣服的节奏,没一会儿就好了。
两人这才一起出了门,只是还没走到地方,就看到人围起来了。
许大茂挤了进去,看到有人押着赛貂蝉出来了,他扯了一把旁边的大爷:“大爷,这是干啥?为什么要把赛貂蝉给弄走啊!”
大爷看向许大茂,没想到这小子小小年纪就是同道中人,连女人的名号都知道。
“小子,你试过了?”
“这是红党对赛貂蝉她们这类人进行改造,要求她们重新做人,还要为她们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