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熔蛛群发出刺耳的嘶鸣,那声音如同无数指甲同时刮擦金属,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蓝色火焰蛛丝如雨点般射来,蛛丝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所过之处,空气发出 “滋滋” 的灼烧声,沼泽中的泥浆瞬间沸腾翻涌,升起阵阵白烟。金袍人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金色印记黯淡无光,却依旧咬牙凝聚出一层防护屏障。屏障表面流转着微弱的金色符文,在黑暗中闪烁不定。蛛丝撞在屏障上,发出 “滋滋” 的腐蚀声,符文光芒被蓝色火焰不断吞噬,屏障表面泛起阵阵涟漪,仿佛随时都会破碎。“这样撑不了多久!” 他咬牙喊道,声音中带着破风箱般的沙哑,“必须主动出击!”
银色战甲神秘人们默契地散开,破损的手掌紧紧握住光剑,光剑凝聚出银色光芒,那光芒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他们朝着熔蛛群冲去,脚步在泥泞的地面上踉跄却坚定。然而,熔蛛坚硬的甲壳如同精钢打造,光剑劈砍上去,只溅起一串火星,便被狠狠弹开。这反倒激起了熔蛛们的凶性,它们腿部关节处的骨刺闪烁着寒光,发出愤怒的嘶吼。一只熔蛛挥动长腿,骨刺划破一名神秘人的战甲,速度快如闪电。伤口处瞬间被蓝色火焰灼烧,皮肉滋滋作响,焦糊味混合着血腥味弥漫开来,神秘人惨叫着单膝跪地,却仍死死握着光剑。
受伤的神秘人握紧短剑,破损的战甲下伤口还在渗血,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但他的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他不顾伤口传来的剧痛,冲向一只熔蛛的腹部 —— 那里的甲壳相对薄弱。他的脚步在泥浆中艰难跋涉,终于抓住时机,短剑狠狠刺入熔蛛腹部。短剑入肉的闷响混在战场的喧嚣中,滚烫的黑色血液喷涌而出,如同一股热流,溅在他的手臂上,瞬间腐蚀出一片焦黑,皮肤传来灼烧的剧痛,可他强忍着没有松手。
妹妹的意识在法典中焦急提醒:“小心!它们要自爆!” 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众人这才发现,被攻击的熔蛛腹部开始剧烈膨胀,蓝色火焰愈发旺盛,仿佛随时都会爆炸。金袍人急忙结印,金色丝线如灵蛇般窜出,可他的力量太过虚弱,丝线光芒微弱。他拼尽全力将自爆的熔蛛远远拖走,“轰” 的一声巨响,爆炸声震得整座沼泽都在颤抖,地面被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碎石和泥浆被炸得四处飞溅。
战斗愈发激烈,法典角落的暗红色符文光芒越来越盛,那光芒中带着邪恶的气息,如同燃烧的血火。受伤的神秘人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手中的法典似乎变得无比沉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他低头看去,发现暗红色符文正朝着法典中心蔓延,所过之处,金色符文纷纷黯淡,羊皮纸发出不安的沙沙声。“这符文... 在吞噬法典的力量!” 他惊恐地喊道,声音中带着绝望。
就在这时,一只体型巨大的熔蛛首领从泥浆中跃起,它的身形足有其他熔蛛两倍大,甲壳上布满诡异的纹路,那些纹路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它嘴里吐出的蛛丝竟凝结成蓝色火焰巨网,巨网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高温,朝着众人笼罩而来。金袍人金色印记彻底熄灭,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散;银色战甲神秘人们的光剑光芒也越来越弱,破损的战甲在火焰的炙烤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而法典中的妹妹意识,在暗红色符文的侵蚀下,变得忽明忽暗,她的虚影开始变得透明,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朝着众人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