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爱芝痛苦的哭求地说:“我知道错了,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了,别闹出去行吗?”
余木头狠狠的呸了一口:“呸!你今天不说出来是哪个野男人,这事没完!
一会中午两个孩子回来了,我跟孩子们说,把你赶出去!让你冻死算了!”
程爱芝紧紧的抱着余木头的手臂说:“木哥,我好歹是为你生了儿女,你就给我一条生路吧,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保证以后都听话,行吗?”
余木头气得肝子都是痛的。
他勤恳老实,照顾家里的妻子儿女,但是却在中年让妻子背判?
他心痛,他难受,余木头一边的抹了抹眼泪,一边狠狠的别开脸,他现在看一眼程爱芝的脸他都直犯恶心!
余木头心里憋着气,他甩门而去。
程爱芝还是挺懂得余木头的心中软处。
余木头肯定要为他的儿女着想的,要是他们的妈妈出了那个破鞋的事,以后一双儿女的婚事也得受影响。
而且,余木头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给他戴的绿帽,这一点,程爱芝死死的保着,不敢说出来。
要知道,像余木头这样的男人,他要生起气来,九头牛都拦不住。
而程爱芝哭得眼睛红肿的,一身的青紫伤痕,正拿了裤子准备往她的两条大白腿上套的时候,听到了急急的脚步声。
“你既然不肯说出奸夫是谁,那就别怪我拿你作饵!”
余木头把背在身后的手举到头顶,那程爱芝马上就抬头去看,“啊!”
余木头一刀砍上去,把程爱芝的大腿砍伤了,又不死心的在她的肩膀上砍了两下。
程爱芝痛得尖叫:“啊!啊!救命啊!”
余木头看了程爱芝那慌张的样子,和她的那身子带鲜血的样子,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的说:“你不是要跟别的男人好吗?
你不是嫌弃我那活做得不好吗?
你不是被我打死都不肯说出那个男人是谁吗?你现在痛吗?”
程爱芝一边的流血,一边的捂着伤口:“你疯了!你别过来!”
余木头眼神冷的盯了盯程爱芝的脸上说:“你都中年女人了,还能勾来奸夫?看来这脸也得砍上一刀!”
余木头抓住了程爱芝的脖子,在她的脸上划开深深一刀。
“啊!”程爱芝痛得晕死过去。
余木头,把家里收拾了一下,给他自己换了一套衣服,这才不慌不忙的去找了大队长。
大队长看到他的时候,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但是,余木头说他杀了妻子。
刘有权听到吓懵了。
而杨尘却是及时把村医带去给程爱芝止血,救了她一命。
虽然余木头连砍了程爱芝七、八刀,但是,余木头并没有砍到程爱芝的大动脉,这是万幸。
好在村医医术高明,很快止了血,又开始给她缝合伤口。
所以,余木头看到程爱芝只是晕迷的样子,他的那心腔中的怒火也在发泄后,回归了冷静。
随后刘有权仔细的盘问了事情的经过。
余木头不愧是老实人,那是把经过细细的说了。
刘有权这就问了问杨尘。
杨尘也没有想到,余木头名字如木头,但是把背判他的妻子折磨的不像人了。
这就是说,老实人不是好欺负的。
都说狗急了还跳墙,何况是人?
而那个知青也让杨尘透露了名字,最后那个知青就让刘有权抓住了,五花大绑在村里示众三天!
知青就是季渡,那个住在叶芳梅家里的知青。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就是跟程爱芝搞搞那个活,却还是让人发现了他们的奸情?
这不,前几天大队长还跟他说,大队长提几个知青的名单上去,这一次的回城名单中就有他的。
他只是去安慰一下程爱芝,答应了程爱芝等有空就会找机会来乡下看看她的。
结果,回城的名单中他的名字就因为这个奸情的事,划掉了。
还得示众三天!
丢人,还失了回城的名额!
“季渡?竟然是你!”
余木头对着季渡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
季渡一下子就被打得满身的伤。
而余木头的家里全是血,杨尘早早就让村长的妻子跟田雨珊一起接了余木头的一儿一女在村长家里吃饭。
另外派了几个人去余木头的家里打扫,擦拭血渍。
季渡惨得快赶上苟痞二了。
只是苟痞二让冷芳兰请了村医去看,才发现,他竟然断了一根肋骨。
这下子,半个月是好不了,非得三个月才能长好。
苟痞二是惹了杨尘不满,这才落得这个伤痛。
而季渡也猜到了,那天他看到老鼠吱吱的叫,他出来,就没有看到有人。
而他现在想想,那就是因为杨尘用小石头打了老鼠,而全村也就杨尘有这能力打中老鼠。
别的人,也没这本事!
季渡让人绑在场子里的木架子上,又冷又饿的,水也只是一天喝一次。
因为季渡怕自己尿了后,冻住那,所以他一直不敢尿,而一天后,想尿得很。
怏求了大队长,这才可以去小解一次。
但是很快又绑上。
季渡这时心里还是很担心程爱芝有没有把他的秘密说出去?
万一让杨尘知道了,那他以后别想活命了...!
季渡看了看,杨尘端着早餐的玉米糊糊,手里拿个黑窝头,玉米糊糊上面放着一点的辣白菜,另有几块的肉。
“季渡饿了一天了吧?想吃吗?”
杨尘声音轻松的问。
季渡咽了下干燥的口腔说:“别试图引诱我,我不吃!”
季渡知道,杨尘不可能那么好心的让他吃。
肯定是想从他这里问出什么。
“季渡,你们那个时候说,那个秘密得守住?说的是什么?你们两个有什么秘密要守?”
季渡脸上微微的松了下:“你不配知道!”
季渡心里微微的松了口气。
这样证明程爱芝那嘴是伤得太重了,说不了话。
季渡眼神一狠的说:“杨尘,你想知道?可我偏偏不告诉你!让你日日夜夜担忧,揪心揪肺!”
杨尘把黑窝头咬了一口,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季渡说:“哼,你以为你能熬过这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