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影响鹿茸茸恍惚啊，这要是她穿越早一点，是不是就可以修仙了？
这世界以前能够修仙，那是不是也能够像小说里面描写的那样，修仙者能够飞升？
鹿茸茸默默想着。
倒是小白团子听见鹿茸茸给它取的名字。
瞬间眼前一亮。
“小灵？灵泉空间的灵？”
小白团子豆豆眼眼神亮晶晶的，听着语气里那有些惊喜的默念，一看，便就是很喜欢这个名字的模样。
“嗷，我喜欢这个名字，嘿嘿，谢谢你呀，我最后的一位空间主人。”
小灵很是开心自己这么久了，终于有名字了的开心。
“额，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鹿茸茸看着一看就非常喜欢这名字的小白（小）团子（灵）。
又感觉有些心虚了，没想到这名字取的这么敷衍，这小家伙居然这么喜欢。
搞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嘞。
“那个小灵啊，我有些事情，想问一下你……”
鹿茸茸有些犹豫，但是，最终还是问了一下自己心里的疑惑。
“你这空间碎片，是不是分成三份后，可以由不同的人契约到这空间？成为这空间的主人？”
毕竟，如果按照小灵的说法，那么这三个空间原本就是一个。
原着里说的，原着女主空间，可不止一个女主。
而是三个，而且这三份空间碎片，还分别到了三个女主的身上去。
如果不是鹿茸茸的到来，按照原本的走向，这三个空间是不可能会融合的。
毕竟主人都不一样。
“昂，是可以的，这种情况，以前也有的，如果空间被不同的三个人契约后，就不可能再融合了。
除非主人生死空间在变成无主之物后，才能融合。
可融合的条件也有些苛刻，必须其中有一个空间碎片被契约，然后其余两片空间碎片才能进行融合。
不然没契约，放在一起也是白搭。”
小灵解释，兀的，小灵又继续开口。
“不过，如果不同的三个人契约到这三片空间碎片的话，那么这三个空间并不是真正的认主。
而是只获得了空间的使用权。
等契约的人死亡后空间就会出现变回无主的模样，当然，如果三个空间同时被有人契约融合，那么我便会苏醒，而这契约融合三个空间的人就是我最后的主人。”
鹿茸茸闻言，似懂非懂，小灵说的最后一个主人。
鹿茸茸还是有些懵，听不懂。
不过小灵解释的，三个同时契约三片空间碎片，就不能融合这话，鹿茸茸听懂了。
“小灵，你说的，签约融合这三个空间后的人，就是你最后的主人是什么意思？”
“当然就是我说的意思啦！主人，你将会是灵泉空间的最后一位主人。
空间会陪伴主人至死，主人死后空间便会消散。
此后再没有灵泉空间，毕竟这时代已经是末法时代。
灵气枯竭，灵泉空间里面的灵气也已经非常稀薄了。
不能再支撑空间寻找下一任主人了。
如果还是灵气浓郁的时代的话，空间还能够陪伴主人转世轮回，但是现在不是了，所以，主人死后空间便会消散。”
很好，被小灵一顿科普解释，鹿茸茸懂了。
也就是说她死翘翘了之后，这个空间就没有了呗。
而且她鹿茸茸，还是这个空间最后的一任主人。
这配置。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自己是炮灰，鹿茸茸都觉得，她也是一个小说女主了呢。
“咳，那小灵啊，你说现在是灵气枯竭的末法时代。
不能够修仙，是真的假的？”
鹿茸茸还是觉得，修仙这种事情，还是想多问一下下。
实在是修仙太诱人。
“当然是真的啦，不过主人你也别指望我。
我这空间也没有修仙功法。就算有修仙功法，主人你顶多也就引气入体。
因为这个空间的灵气都不够你引气入体筑基的。”
小灵一看鹿茸茸那有些不死心，期待询问的表情。
就知道鹿茸茸想什么。
“噢～！好吧，果然我就没那个女主命。”
鹿茸茸哀叹了一声。
“昂？女主命？主人？难道你们现在也有被剧情干扰吗？”
小灵听见熟悉的女主称呼。
瞬间想起什么，猛然看向鹿茸茸。
鹿茸茸被小灵这么一询问，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剧情干扰？
她应该没有被剧情干扰吧？
嗯？不对。
“小灵，你从哪里知道还有剧情干扰这个东西的？”
这不是只有小说才会这么说的吗？
“啊？主人，你难道没有听我刚刚说的话？我之所以被炼制出来，就是因为拿来格挡所谓的天道安排的剧情干扰的吗？”
小灵茫然了，它难道刚刚没有说吗？
不对呀，自己刚刚和主人说的时候，也介绍了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炼制出来的呀？
“啊？”鹿茸茸挠了挠后脑勺，有些茫然。
有点想不起来了。
她刚刚就只顾着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修仙这样奇幻的事情身上去了。
顶多就又听了一下，小灵空间里面还有一点点稀疏的灵气。
但是这灵气不够她修炼，而且想要修炼也没有功法的事情。
其他的，鹿茸茸还真没有仔细听来着。
很好，鹿茸茸那有些茫然尴尬的表情。
小灵就知道了鹿茸茸刚刚铁定没有注意听它说的话。
无奈，小灵只能又重新和自家主人说了一遍，它为什么会被炼制出来的原因。
“还真有剧情干扰这种东西？”
鹿茸茸这下子震惊了。
所以她今天被林砚白询问时，那一闪而过的异样感觉，不是自己的错觉。
而是真的有剧情干扰吗？
“小灵，按照你这说法，你们以前的时代里，也有设定好的剧情这种东西喽？”
鹿茸茸好奇询问。
“当然有啦！我第一个主人炼制出我就是为了逃脱这剧情莫名其妙的干扰。
对了，主人，我还没跟你说，我第一个主人叫什么呢？”
小灵有些兴致勃勃的拉起鹿茸茸的衣袖，一双豆豆眼亮晶晶的看着鹿茸茸。
很是期待鹿茸茸的询问。
鹿茸茸也不负它的那双亮晶晶期待的眼睛。
问出口了，“你第一个主人叫什么？”
“嘿嘿，我第一个主人叫黎初，黎明的黎，初始的初，好听吧？”
鹿茸茸摸鼻子，战术性的下意识敷衍。
“好听好听，然后呢？”
“嘿嘿，按我第一个主人的说法就是，他是一个穿书者，但也不是穿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