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晅此次御驾亲征彻底破败准格尔不算,次年秋收后他再次点兵出征。
紫禁城的银杏叶刚刚泛黄,弘晅便已披甲执剑,再次立于太和殿前。
“陛下,准噶尔已平,何故再动干戈?”老臣伏地劝谏。
弘晅冷笑,抬手一扬,一张泛黄的地图在风中展开——那是康熙年间与沙俄签订的《尼布楚条约》,上面被朱砂圈出的,正是大清被迫割让的疆土。
“朕的江山,一寸都不能少。”
显德二年冬,十万铁骑踏破黑龙江冰原。
沙俄守军未曾料到,这位刚刚平定西域的年轻帝王,竟会在寒冬腊月挥师北上。当哥萨克骑兵还在酒馆里醉醺醺地烤火时,锐郡王已率三千轻骑,如鬼魅般突袭雅克萨城。
“放火箭!”
夜空中,无数火鸦呼啸而下,俄军木制堡垒瞬间陷入火海。等沙俄总督狼狈逃出时,城墙上已插满龙旗。
“大清疆土,岂容尔等染指?”锐郡王长枪一挑,总督的军帽飞落雪地。
显德三年春,沙俄调集五万精锐,试图在贝加尔湖畔围歼清军。
“陛下,敌军火器凶猛,我军伤亡惨重!”
弘晅立于高地,望着远处喷吐火舌的俄军炮阵,忽而冷笑:“传令,全军后撤三十里。”
当夜,俄军以为清军溃败,狂欢饮酒。不料子时刚过,湖面冰层突然炸裂——瑾郡王早已命人暗中凿冰,俄军重炮深陷泥沼,寸步难行!
“杀——!”
弘晅亲率玄甲铁骑冲锋,陌刀所过之处,血染冰湖。沙俄统帅被生擒时,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怎么可能……”
显德四年,冬。
紫禁城外,沙俄特使颤抖着递上新的《显德条约》,将侵占的疆土尽数归还。
弘晅高坐龙椅,指尖轻敲扶手:“告诉你们的沙皇——朕的刀,不止能斩准噶尔,也能斩北极熊。”
满朝寂静,无人敢言。
显德五年弘晅没有出征,因为在这一年他得了一个嫡子,弘晅为其取名永珅,小名阿鲤。珅者,玉镇山河也。其中表明了自己对于嫡长子承社稷之重的期望。
皇帝难得在宫中安稳了一年,大臣们都激动了,毕竟谁家皇上登基五年了,大臣们见皇上的面还没便将守将多呀。
“陛下,今年秋税收缴完毕,是否要犒赏三军?”
“陛下,江南织造新贡的锦缎已送入内库……”
弘晅懒洋洋地倚在龙椅上,漫不经心地听着朝臣们的奏报,直到——
“报!东海急奏!倭寇袭扰江浙沿海,烧杀劫掠,百姓死伤惨重!”
殿内瞬间寂静。
弘晅眸色一沉,缓缓直起身:“倭寇?”
显德六年春,弘晅下旨——命锐亲王弘晟、瑾亲王弘昶率水师东征,荡平倭患!
东海,怒涛翻涌。
倭国战船横行海上,嚣张至极。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战,他们再无翻身之望——
夜色沉沉,战船随着海浪轻轻摇晃。锐亲王弘晟盘腿坐在甲板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长弓,箭囊里的羽箭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一边放着一把五尺三寸刀背铸狼头吞口的斩刀。
瑾亲王弘昶执扇而来,衣袂翻飞,步履从容。
“明日决战,你打算怎么打?”弘昶笑问。
弘晟头也不抬:“冲上去,杀光。”
弘昶摇头:“莽夫。你应该善用兵法。”
弘晟嗤笑一声:“兵法?把敌人杀光就是兵法!只要本王的刀够快,敌人死的够快,那就什么都不需要。”
倭寇战船密布海面,浪涛翻涌,黑烟滚滚。
锐亲王弘晟立于旗舰甲板,玄甲映着冷光,手中长弓拉满如月,箭锋直指倭军主帅。
“三箭之内,取他首级。”他淡淡道。
身旁的瑾亲王弘昶羽扇轻摇,眸光沉静如水:“东南风三刻后至,届时火船可直冲敌阵。”
弘晟挑眉:“三刻?太慢。”
弘昶微微一笑:“那便用你的箭,逼他们转向。”
“嗖!”
第一箭破空而去,倭军主帅险险偏头,箭矢擦过耳际,钉在身后桅杆上,箭尾犹自震颤。
倭寇大惊,战船阵型微乱。
“一箭。”弘晟冷声道。
弘昶闭目感受风势,羽扇忽地一停:“东北角,那艘赤帆船,是他们的指挥舰。”
“嗖!”
第二箭如流星贯日,直射赤帆船上的令旗手!箭至人倒,倭军号令瞬间大乱。
“两箭。”弘晟眯起眼,弓弦再张。
倭军主帅终于慌了,嘶吼着下令调转船头,试图重整阵型。
“就是现在。”弘昶羽扇一挥。
“放火船!”
数十艘满载火油的轻舟顺风而出,直插倭军舰队腹地!火势骤起,黑烟蔽日,倭寇惨嚎连连。
倭军主帅肝胆俱裂,刚想逃窜——
“嗖!”
第三箭穿云破雾,一箭封喉!
倭军主帅仰面栽倒,鲜血染红甲板。
锐亲王弘晟立于旗舰甲板,手持长弓,眸光冷冽如刀:“传令,全军突击!”
刹那间,大清战船如离弦之箭,直插倭寇舰队中心!
倭寇溃不成军,哀嚎遍野。
二人并肩而立,身后火光照亮海天。
三个月后,倭国使臣跪在大清军帐前,颤抖着递上归附国书。
锐亲王冷笑:“早这么识相,何必死这么多人?”
瑾亲王摇扇轻叹:“倭国虽小,却野心勃勃,今日若不慑服,日后必成大患。”
消息传回紫禁城,弘晅满意地笑了:“朕的两位皇弟,果然没让朕失望。”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永珅,捏了捏儿子的小手:“阿鲤,等你长大了,这天下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