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当即一整个欲哭无泪,被流放过一次的曲九川,反应不可谓不迅速,扑通一声跪得无比丝滑。
“哥,我错了!刚刚是我嘴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当我是放了个屁。”
说完曲九川紧接着话锋一转,又看向江夏卖惨道,“小嫂子啊,我还没找媳妇呐!你忍心看我这么帅的一张脸,在F洲那个地方被晒黑,然后讨不到老婆吗?”
暂且先不管是不是开玩笑,F洲那鸟不拉屎,烈阳炎炎的地方,无论如何都不去!
就在他的话音刚落,没等来江夏的回应,却得到了纸鱼的吐槽,“狗东西真是自恋,说不定讨不到媳妇,是某些其他方面的原因呐。”
曲九川的脸色顿时一黑,自动代入了某方面,咬着后槽牙说道,“老子这就让你试试!”
说罢也不管还在求饶的事,当即起身把她拽起来,拉着就离开了客厅。
这波小插曲,懂的人都懂,没人多在意,并不在乎干什么去,淡然地目送着两人离开。
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无论做出什么事,都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没必要瞎操心。
而此时见他滑跪得这般快,此刻没等着赦免就离开了,季景逸随口吐槽道,“真狗!”
紧接着只见他抓住机会,连忙凑到江夏身前,顶着那张与季景琛有几分像的脸,小奶狗般地卖着萌。
随即只听季景逸惨兮兮拉踩道,“小嫂子,九川哥的妹妹多,肯定有不嫌弃他的,而我就不一样了,别提有一群妹妹,就连女性都少得可怜,这要是被晒成黑炭养不回来,恐怕真的得打光棍了。”
不得不说他是懂卖惨的!
面对这样一张脸,江夏很难不露出姨母笑,同时也忍不住腹诽着,这招要是让骚男人学去,自己哪里能顶得住,毕竟撒娇这一点,都已经被他拿捏得死死了。
不过……
也不是不可以,那种爽感谁懂!
而这尽收季景琛眼底,醋精上身地拿起抱枕,直接按到了自己亲弟脸上,沉声威胁道,“我看你是真想去F洲了!”
季景逸闻言当即恢复了正常,灰溜溜地抱着抱枕,赶忙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生怕晚一秒就被连夜打包,直接扔去了F洲挖矿。
F洲……
打死都不能去!
被打断的江夏偏眸看向季景琛,直言不讳地说着,“醋王,我想看你那样!”
季景琛不假思索地应着,“行,晚点就给你看。”
分明很是淡然,江夏却从此话中听出了别样意味,低声喃喃道,“没憋什么好屁,我不看了!”
然而季景琛闻后却没言语,算是默认一般,事实的确如此,确实没有想简单地卖萌,是要收取一些费用的。
至于是什么就不必多说了!
此时离开了客厅的两人,直接进到了空闲的房间里,纸鱼被拽着一路挣扎,都没有挣脱对方的手,此刻又进到昏暗的房间,心底顿时有点打鼓。
“狗东西,你……你要干什么?”
天呐!
好像玩脱了!
谁来救救她?
话落就已经被抵在了墙上,紧接着曲九川已然凑近,灼热的呼吸洒下,一张脸近在咫尺,压着嗓音说着。
“干什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某些方面不行吗?我这就先让你试试行不行!”
三番两次地暗讽,他要是还能忍下去,就不是他了!
说罢发了狠吻向她,顿时被吻得发懵,双眸蓦得放大几分,反应过来后直接咬了一口。
纸鱼顿时火大地怒骂道,“疯狗,放开老娘!”
可惜这并未能阻止,曲九川只是停下来,简单舔了一下唇,感受到舌尖的腥甜后,更加汹涌地又吻了上去。
任由被他禁锢在怀中的人,再怎么挣扎反抗,都始终无济于事,甚至吻得更加疯狂,肆意攫取着她的香甜,大肆掠夺着她的呼吸。
挣扎的力道缓缓减小,身子渐渐地开始发软,在这样的猛烈攻击下,她仅能保持着理智伺机而动。
可比机会先来到的,是他紧贴着她的身上某处反应,刹那间大脑顿时宕机,而他此时的吻也停下来了。
微微调整呼吸后,拉着她的手****,继而曲九川附在耳边,嗓音低哑地说着。
“感受到了吗?这把火,你打算怎么灭?!”
此时此刻,纸鱼宕机的大脑再度运行,当即连忙收回手把他推开,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恼火地怒声道。
“灭,我灭你大爷的!疯狗!”
扔下这句话之后,就赶紧快步离开了房间,生怕晚走一秒,发生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只见被甩了一巴掌的曲九川,当即用舌顶了顶腮,被打爽般地低声一笑,抬手轻轻碰了一下嘴角被咬的地方。
呵~
这感觉真够爽的,前所未有的体验!
望着指尖上淡淡的血迹,随即顺着望向身下,那隆起的明显身体反应,眸底顿时闪过一缕晦涩。
啧~
可真是不争气,反应竟然会这么大!
这个样子定然不能直接出去,只得调整呼吸压制,脑海中却不禁回味起了刚才,如此异样当即眯了眯双眸。
顿时觉得是真的疯了,然而一种情愫在心底,却悄然无息地萌发了,静静等待着被察觉与遵循。
与此同时离开的纸鱼,也并没有回到客厅,反而是在出了房间,就躲进了旁边的卫生间。
紧接着门被她反锁,拍着胸口调整着呼吸,好点后倏然想起来这只手干过什么,当即皱了皱眉连忙打开水龙头,嫌弃般地洗起手。
脑海中却好似中了病毒,不停地闪过刚刚的场景,这样的反应让她吓了一跳,连忙摇摇头试图甩到脑后。
可在看到镜子中,那被吻到微肿的嘴唇后,更加不受控制了,一发不可收拾地来回闪过,只得静下心来缓缓平复。
靠!
狗东西可真是够疯的,还好她反应快,若是慢一点,怕是想收场都难。
以后可不能说他不行了,万一那狗东西来真的,就真正意义地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