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瑶轻笑,“你倒是有一些见识,画符如写字,意在笔先行。
这第一笔,就得画个长寿符。”
靳清瑶笔尖轻触纸面,流畅地勾勒出一枚寿桃图案。
“你身体暗伤不少,寿桃挂枝头,福禄自然稠,长期携带对你有好处!”
中年就差给靳清瑶磕一个了,激动得不以言表。
“谢谢玄师,我媳妇带什么比较合适?
她睡眠极差。”
靳清瑶笑着摇头,“她啊,心理负担太重,一个人背负秘密,自责悔恨。
今天说开了,也算打开她心结了。
心安则神安,神安则梦稳。
这第二张符,就给她画个安神符。”
靳清瑶笔尖微转,绘出一朵绽放的莲花。
“莲花开彼岸,恶梦不缠身。”
靳清瑶看着女人身上快要溢出来的功德,羡慕得流口水。
“愿您一生安好!”
女人也学着丈夫的样子,双手合十。
“谢谢您,也祝福您事事顺利!
我们的祖国繁荣昌盛,国泰民安!”
靳清瑶深深的看了一眼女人,“会的!有您的祝福一定会的,保重!”
中年男人不知道、靳清瑶和他媳妇在打什么哑谜,赶紧岔开话题。
“我家小子还得麻烦你,这孩子话少,是个读书的料子!”
靳清瑶这才仔细看了一眼、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小伙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你吓一跳。
“文曲星下凡,在哪里读都是读,不一定非得去学校。”
靳清瑶的话点到为止,再说多了就透露天机了。
“第三张符,就来个文昌符。
切记不管在什么环境,都不能放弃你的书。
读书对于你来说不难,贵在坚持。”
靳清瑶笔尖跳跃,勾画出一杆毛笔。
“毛笔一挥动,金榜题名中。”
小伙子被靳清瑶夸得不好意,起身接过符咒。
“多谢玄师的告诫,小子一定不忘初心,读书是小子毕生的事业。”
“玄师,还有我的小闺女,她呀!”
中年男子看着久久不动笔的靳清瑶,瞬间急了。
“你还能这么自然的叫出来闺女,也实属难得!”
靳清瑶高看中年男子一眼。
“玄师,我虽然没有你们觉悟高。
好歹也是为人师表,怎么会把那个夭折的孩子算到小闺女身上。”
中年男子一直都是谦卑有礼,进门都半个小时了,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这么想就对了噢!
她呀!命好,福报重!
真实身份公开,八方相助,你们虽然养育了她数年,结亲还是高攀了!
她的背景是军队,父辈留下的香火情,足矣保她一世安康!”
靳清瑶看向斯斯文文的少女,掷地有声的说。
“假以时日,她是你们的生路,也是你们十年如一日待她福报。
她在路上的时间相对多一些,出门在外,平安为先。
这最后一张符,来个平安符。”
靳清瑶笔尖快速划过,绘出一个八卦图案。
“八卦定乾坤,出入皆平安。”
中年男人复杂的看了一眼小闺女,“傻站着干啥?
接着啊!”
“噢!谢谢大师!”
女孩眼神清澈如芙蓉,一看就是被爱大的孩子。
“你是幸运的,记住吃水不忘挖井人!”
靳清瑶看着这个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认真叮嘱道。
“会的,谢谢大师!”
女孩怯生生的回道。
“符咒之力,不在其形,而在其心。
记住,心存善念,符咒是拐杖,不是腿!”
一家四口是懂规矩的,双手合十弯腰行礼,像来时一样礼节一样没落下,退出了院子。
“闺女你不对劲噢!
整这么客气!”
牟瑾辉笑嘻嘻的看着靳清瑶。
靳清瑶翻了个白眼,“这一家子都是国之重器!
男人大学教授,特殊时期的交通员。
女人武器专家,暗处有古武者保护。
男孩在医学方面的天赋不低。
女孩红三代,家族的最后一个人。
全军90%以上的团级干部、都或多或少的得到过她家族的帮助!”
牟瑾辉倒吸一口凉气,“上官?”
靳沐瑶轻轻的点头,“特别是女的,都快成小火人了,功德光闪瞎了我的狗眼!”
牟瑾辉白了一眼自家闺女,“无利不起早,你的收获不小吧!”
靳清瑶乐得眼睛眯成条缝,“您这么说您的亲亲闺女合适吗?”
“合适,咋不合适,自己生的个什么玩意,中心还是有数的!”
牟瑾辉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回答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靳清瑶毫无形象的躺在椅子上,画符看似轻松,实际是很费精力的。
“爸,还有但是,您听不听?”
牟瑾辉给靳清瑶倒了一杯热水,“听啊!你咋还喘上大气了?”
“哎呦,您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一个军人。”
靳清瑶眼里闪过坏笑,“有点像茶馆里的耍爷,俗称老街溜子!”
牟瑾辉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没大没小,有屁快放!”
靳清瑶有仇当场就报了,告状简直不要太方便。
“爷爷,你不管管你儿子?
他打你宝贝孙女了!”
牟有生被这对父女气笑了,“你跟你爸一脉相承,长起一副挨打相。
快说!
我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