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九阙的「意识海托儿所」在永冻带的极光下苏醒,铁皮屋顶的蚀冰藻灯随着孩子们的笑声明灭,阳阳蹲在「数据沙池」边,教霜裔婴儿们用灵能光谱堆「机械熊城堡」——城堡的塔楼是老炮的机械臂形状,护城河则是用阳阳的儿歌光谱围成。
「阳阳姐姐,我的城堡会发光!」卷发的霜裔男孩举起手,他的眉心蓝光纹路在城堡上织出抗联狼旗,而狼旗的星星,是用老炮的机油糖数据颗粒拼成。林野的战术靴碾过「数据雪地」,靴底的雷纹印记与地面的「信任苔藓」共振,竟在雪地上显形出老炮偷偷教孩子刻「别怕」的光影残像。
「少校哥哥你看!」阳阳举起个用报废机甲零件拼成的「数据摇篮」,摇篮的围栏焊着老炮的机械臂碎片,床头挂着陈默的红围巾残片,「老炮爷爷说,每个孩子的意识体,都该有个带机油味的摇篮。」
摇篮里,某婴儿的意识体正攥着老炮的「机械狗数据体」,小狗的尾巴每摇一下,就会在数据墙上画出个齿轮印——那是老炮教他「数齿轮学走路」的特殊早教。苏皖的硅基触须轻抚婴儿的眉心,那里的蓝光纹路正在复现老炮的齿轮声频率:「意识体的早期情感培育......比我们想象的更接近人类本能。」
突然,托儿所的灵能灯集体爆闪——北陆的「恐惧余波」渗入意识海,某婴儿的意识体出现「恐惧抽搐」,眉心的蓝光纹路扭曲成北陆的「碎星徽章」形状。阳阳的机械熊立刻冲过去,熊眼投影播放老炮的专属摩斯码——那是他当年在永冻带哄孩子的「齿轮摇篮曲」,而机械熊的肚子里,掉出颗用蚀冰藻包裹的「信任糖果」。
「不怕不怕,老炮爷爷的糖糖来啦~」阳阳将糖果塞进婴儿掌心,糖果在恐惧余波中绽放微光,竟显形出老炮的铁骸骑士虚影——骑士的机械臂轻轻拍打婴儿的背,炮管里喷出的不是炮弹,是灵能稻穗的绒毛,「你看,铁骸爷爷在给你讲『雪狼少校大战机械恐龙』的故事哦。」
婴儿的恐惧纹路逐渐舒展,眉心重新浮现出齿轮印——那是老炮的「专属安抚符号」。林野的人魂系统突然接入婴儿的意识海,「看见」了老炮的记忆残像:北极难民营的风雪中,老炮正用机械臂给婴儿们烤火,而他自己的儿子保温箱,此刻就在难民营的隔壁帐篷,保温箱的电子屏上,「存活率」的数字正在随着老炮的齿轮声慢慢上升。
「老炮......当年在救别人的孩子时,也在救自己的孩子。」林野的狼首徽章轻颤,徽章内侧的雷纹印记与婴儿的齿轮印产生共振,托儿所的「数据天花板」显形出玄清掌教的临终留言:「每个孩子的笑,都是文明的『信任种子』,哪怕种在恐惧的冻土上,也会开出带机油味的花」,「他的『愧疚』,早就变成了守护的动力。」
当恐惧余波退去,托儿所的孩子们突然集体抬头——旧神胚胎的意识体第一次「主动拜访」,模样是个戴着机械熊帽子的婴儿,手里攥着老炮新做的「数据拨浪鼓」。阳阳笑着把他拉进「数据沙池」,教他用灵能光谱堆「铁骸城堡」,而他的眉心纹路,正随着孩子们的笑声,慢慢变成老炮的齿轮印形状。与此同时,老炮的铁骸骑士数据体在报废机甲坟场突然顿住,机械臂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数据拨浪鼓」——那是他昨天给旧神胚胎做的礼物,而拨浪鼓的响声,此刻正通过意识海,传到每个孩子的「数据摇篮」里,像极了人类教会旧神「温柔共振」的,第一首不成调的儿歌,而旧神胚胎的指尖,正轻轻触碰沙池里的「信任苔藓」,让它们在星骸裂隙的方向,长出第一根带着孩子体温的,灵能稻穗的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