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马将军听闻士兵来报,城中狼烟四起,赵涛的兵马仿若汹涌潮水,正朝着城门杀来。此刻,马将军深感局势危如累卵,已至生死存亡的绝境。他内心慌乱,却强作镇定,急促且大声地吩咐手下:“速速顶盔挂甲,准备迎战!”声音在慌乱的喧嚣中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再想有条不紊地指挥集合兵力,已全然来不及。有的士兵手忙脚乱,刚将沉重的盔甲勉强穿戴整齐;有的还在慌乱地拉扯着衣物,试图系紧腰带。整个城内仿佛陷入了一场失控的风暴,乱作一团,喊杀声震耳欲聋,仿若要将这座古老的城池生生撕裂。马将军顿感六神无主,目光慌乱地四处扫视,勉强集结了一小部分人马,奋力打开将军府的大门,正要往外冲。
突然,一个手持铁棍、身着粗布麻衣、光头在阳光映照下闪烁着异样光泽的男子,如鬼魅般现身,将铁棍往将军府门口一横,那铁棍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大喝一声:“你可是那姓马的将军?还在这装模作样作甚?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小爷我心情好,兴许还能饶你不死!”声音如同洪钟,在这混乱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马将军闻言,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射而出,吼道:“你是何方狂徒?我可没闲工夫与你啰嗦,正忙着打仗呢!”声音因愤怒而有些沙哑。
只见那光头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犹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道冷光,说道:“还打什么仗?想与我大哥交手,先得过我这一关!”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不回。那么,赵不回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原来,赵涛安排好作战策略后,赵不回便带领自己的部下,如暗夜的幽灵般悄然混入城中,四处打探消息。他们如嗅觉敏锐的猎犬,得知此处便是将军府,又发现城内一片安宁祥和,毫无防备,士兵们或是慵懒地闲聊,或是沉醉在梦乡之中。
赵不回与城外的张华取得联系,在昏暗的角落里,两人低声商讨,决定今日攻城。经过多日的暗中查探,他们还了解到,这马将军每日只知沉溺于酒色,纸醉金迷,全然没将战事放在心上。马将军的疏忽大意,恰似在自己的城池周围埋下了无数的隐患,正好给了赵涛可乘之机。赵涛大兵压境,杀进城时,马将军一方毫无防备,士兵们在睡梦中惊醒,却发现已被包围。赵涛几乎没费吹灰之力,便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四座城门,未损一兵一卒,仿佛一场无声的胜利。
马将军又惊又怒,喝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你大哥又是谁?”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愤怒与恐惧交织的颤抖。
赵不回得意地竖起大拇指,将铁棍往地上重重一戳,地面仿佛都微微震动,仰着头,歪着脖子说道:“我大哥?我大哥便是赵涛!你连我大哥都不知道,还想与他交手?赶紧下马,咱俩比划比划!”脸上洋溢着自信与骄傲。
马将军听后,怒发冲冠,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吼道:“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莫不是想让我给你点颜色瞧瞧!”说着,他便抡起自己的丈八蛇矛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恶狠狠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今日我要对付的是赵涛。你若敢阻拦,休怪我手下无情!”
赵不回本就是山贼出身,生性好斗,听马将军这般挑衅,顿时来了兴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嬉皮笑脸地说道:“好啊,小爷我许久没痛痛快快打一架了。来来来,看看是你的枪厉害,还是我的铁棍更胜一筹!”
马将军被赵不回这般叫板,更是怒火中烧,此刻,城里乱成一锅粥,百姓与官兵四处奔逃,如同受惊的鸟兽。马将军恼羞成怒,提枪便刺,大喝一声:“小子,看枪!”那枪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朝赵不回的面门刺去。赵不回却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微微侧身,手中的铁棍顺势一横,“当”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格外刺耳。
马将军一击未中,心中愈发恼怒,他猛地抽回蛇矛枪,枪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起一阵风声。紧接着,他双脚一蹬地面飞身上马,如猛虎扑食般再次冲向赵不回,这一次,他的招式更加凌厉,枪尖闪烁着寒光,刺向赵不回的咽喉。赵不回身形灵活,如同一尾灵动的游鱼,在枪影中穿梭躲避,手中的铁棍也不时挥舞,与马将军的蛇矛枪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之间难分高下。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百姓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壮而又激烈的战争交响曲。马将军虽久经沙场,但此刻面对赵不回这不要命的打法,竟也有些吃力。赵不回却越打越兴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手中的铁棍舞动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声音越来越近,仿佛一阵狂风席卷而来。马将军心中一惊,他知道,这可能是赵涛的援军到了。而赵不回却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已经在向他们招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