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安若雪沉着脸,端着刚刚煮好的饭菜,来到客厅,她今天的晚餐做的很是丰盛,椒盐大虾,爆炒牛肉,清炒西蓝花,一碗鱼汤炖的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就是顺滑细腻的牛奶一般。
“这个就是蒜苗烧肉?”
老早就大爷一般姿态坐在餐桌前等着吃晚餐的容澈伸手指了指桌上一盘看上去卖相还不错的蒜苗烧肉问道。
“嗯,没错,这道菜就是蒜苗烧肉了。”
安若雪点点头。
安若雪烧的这盘蒜苗烧肉,卖相看上去是相当的不错,绿油油的蒜苗搭配着红烧肉,光是卖相,看上去就十分的吸引人了。
容澈微微低头用鼻子闻了闻,顿时一股香味扑鼻,勾的他这肚子里的馋虫,都一个个的不淡定了。
“卖相看着还凑合,本少先尝一下味道如何。”
容澈坐直了身躯,故作一副冷淡无所谓的模样,姿态高雅的拿起手边的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嚼着。
“怕是我们这老百姓平日里吃的家常小菜,入不了您大少爷的口。”
安若雪一手拉开椅子弯腰坐下,一边用清冷的声音挤兑着容澈。
安若雪这就纳闷了,要说她的手艺,也不过就算得上是一般般而已,而坐在对面的容澈,就家里负责做饭的师傅,哪一个不是大厨级别的。
舍弃家里的大师傅做的饭不吃,天天跑她这里蹭吃蹭喝的,要安若雪说,容澈这家伙纯属就是脑子有病的,而且还病的不清。
“嗯,味道还不错,这盘蒜苗烧肉,全都归本少了,你不准吃。”
额……
我去……
安若雪手里的筷子,刚碰到盘子,甚至都还没有碰到她辛辛苦苦培育出来的蒜苗,整盘菜就被容澈大叔霸道的端到了他自己的面前。
而,安若雪手里的筷子,就这么僵直在半空中,看上去好不尴尬,安若雪一双清澈如水的水眸,惊诧万分的看着容澈。
“你怎么可以这样?”
“本少想怎么样都可以,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一贯容澈般霸道的说辞,呛得安若雪,好半晌才稍稍的回过神来:“这是我家,我亲手种的蒜苗,我买的肉,你……当然不能这样吃独食好吧。”
安若雪一对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乍一看,她的这对眉头都快皱成蝴蝶结了,无奈的看着容澈大口大口的吃着她的蒜苗,吃着她的肉,安若雪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的就是本少的,本少的还是本少自己的。”
“你……”
“咳咳,咳咳。”
容少一句话,直呛得安若雪差点咳出来一口老血喷在容澈的脸上,这混蛋男人,是不是也太过于霸道了点。
“还敢睁着大眼睛瞪着本少,你胆子肥了是不是。”
砰……
容澈扬起手里的筷子,咣叽一声,筷子敲在了安若雪的脑门上。
“啊,哎呦,容澈,你凭什么打人。”安若雪圆睁着一对大大的眼睛,没好气的瞪着容澈,心想,这年头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天理了,这天下怎么会有这样霸道又不讲道理的男人。
“你讲不讲道理的,吃着我的酸,吃着我的肉,不给我吃也就算了,你还打我,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安若雪伸手揉着被容澈打痛的额头,生气的冲着容澈嚷嚷着。
压根不管安若雪的情绪,容澈吃的是香喷喷的,眨巴眼的功夫,盘子里的蒜苗烧肉已经被他一个人吃了大半了。
“敢瞪本少,你还不该打,闭嘴,不要影响本少吃晚餐的心情。”
安若雪刚张开嘴巴,还想说什么反驳的话,就被容澈给直接威胁了,这男人那双锐利如鹰的黑眸一瞪,安若雪心不甘情不愿的乖乖闭嘴了。
再一看,我去,桌上的饭菜,都已经被容澈大叔席卷了大半了,她要是在磨蹭片刻,怕是一会连菜渣渣都没得吃了。
“饿死鬼投胎的混蛋大叔。”
咬着嘴唇,心里暗暗的骂了句,安若雪拿起餐桌上的筷子,快速的夹了一些牛肉跟大虾放进自己的碗里。
“这都是本少的,你只准吃一点,不准多吃。”
容澈一边吃自己的饭,一边威胁到。
“哼。”
安若雪鼻孔里冷哼一声,这次学乖了,也不反驳了,她忙碌了一晚上的,还是先把自己肚子填饱了再说。
霎时间,安若雪家里狭小的客厅里,就上演了一场抢食大战,尽管安若雪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吃饭了,可是最后还只是吃了个半饱。
她这辛辛苦苦的做了一桌子的饭菜,几乎都进了容澈的肚子,害的安若雪最后都在可怜兮兮的吃白米饭。
“讨厌的大叔。”
……
吃了饭,洗了碗,收拾好了厨房以后,时间已经走到了晚上九点半了,然而,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容澈,却丝毫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
“喂,容少,现在时间不早了,您吃饱喝足了以后,是不是可以移驾回你自己的别墅了。”
安若雪忍着心里的不痛快,一字一句的佯装友好的说道。
“这儿就是本少的偏殿,今晚你负责伺候本少。”
说话的功夫,容澈大叔长而有力的手臂一拉,就把没有丝毫防备的安若雪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你要干什么?”
安若雪挣扎着,她极力的想要挣脱容澈的钳制,然而,她的那点小力气,对于健身达人的容澈来说,简直就一点作用没有,安若雪不仅没有挣脱容澈的钳制,反倒是被容澈搂的更紧了些。
容澈长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圈着安若雪纤细的腰身,鼻子凑近她长而优雅的天鹅一般白净的脖子……
这女人的身上还残留着刚刚做晚餐时候的饭香味道,容澈邪魅的嘴角,不由的微微扬起一抹浅笑。
今天之前,他从来不知道,一个身上残留着饭香味的女人,是这么的让人迷醉,容澈搂着安若雪腰身的手臂,不自觉的又紧了紧。
“你要干嘛啦,快点放开我啦。”安若雪不安分的小野猫一般,在容澈的怀中不停的挣扎着,她那双纤细的小手,不停的掰着容澈的手臂,想要从容澈的怀中挣脱。
然而,容澈箍着她腰身的手臂,犹如枝蔓一样的缠着她的腰身,安若雪纵然是费劲了全身的力气,却而是无法撼动容澈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