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三月,玉兰初绽。李氏商会耗费巨资打造的「云阙」会馆在朝阳下折射出七彩流光,这座通体由空间玻璃构筑的宏伟建筑,此刻化作李明泽与叶清婉缔结婚约的圣殿。卯时三刻,朱漆大门缓缓洞开,鎏金门环上悬挂的铜铃叮咚作响,仿若奏响迎宾序曲。
李阳华身着藏青色云锦长袍,头戴嵌玉进贤冠,由秦秋晚搀扶着缓步踏入会馆。老两口身后,仆从抬着描金檀木匣,内藏李阳华耗时三月誊写的《历代通商考》,泛黄的宣纸上密密麻麻批注着经营之道。秦秋晚鬓间别着珍珠步摇,手中紧攥着翡翠镯子——那是李家代代相传的长媳信物,镯身上缠绕的金丝暗刻“持盈保泰”四字。
李云清与林婉婷并肩而来,林婉婷捧着个精致的螺钿漆盒,盒内是她历时半年绣制的《万国商路图》,丝线间暗藏夜光珠,可在暗处勾勒出商队航线;李云清则怀抱一卷羊皮古卷,那是他从翰林院秘阁拓印的前朝市舶司档案。
李云海身披玄色战甲,腰间佩剑与铜铃碰撞出铿锵声响,冯素娟紧随其后,亲自押运着十二箱边疆特产的蓝宝石:“这些够给孩子们造十艘新商船!”
李云晏摇着象牙骨扇,与周秀英缓步而入。李云晏身后跟着一队仆役,抬着从江南运来的金丝楠木箱,箱内装满波斯地毯、大食香料;周秀英则捧着一对羊脂玉如意,玉色温润如春水。
李云河夫妇略显局促,李云河扛着自家田庄培育的新品种棉花,郑玉梅抱着织机新产的云锦:“虽说比不得那些宝贝,可这是咱们庄稼人的心意。”
李明辉与沈星瑶带着家族护卫队维持秩序,沈星瑶腰间别着特制的信号弹,笑言是“以防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搅局”;李明信与林知夏捧着一箱箱自制的墨锭,墨锭上印着“商道酬信”的字样;李明涛和苏晴推着装满外伤药的木箱,苏晴还细心地在每个药瓶上系了红绸。
李静言与秦霄站在水晶长廊入口,秦霄调试着暗藏机关的空间玻璃,李静言则反复检查全息投影设备——他们要将李明泽与叶清婉相识、相知、携手开拓商路的历程,化作流动的光影史诗。
随着礼乐声起,叶清婉身披定制婚纱缓缓步入长廊。三丈长的裙摆缀满南洋深海珍珠,银丝绣就的海浪随着步伐翻涌,腰间束着的鲛绡带上,金线绣制的世界地图在光影中若隐若现。李明泽身着玄色织锦礼服,衣摆暗纹是扬帆的宝船与古老罗盘,袖口处绣着“利涉大川”的篆字,腰间玉佩刻着李氏家族徽记。
最震撼的时刻当属签署联姻契约。当李明泽与叶清婉并肩立于契约台前,空间玻璃穹顶骤然亮起,全息投影投射出全球商路图,闪烁的光点代表着李氏商会与叶氏珠宝行的据点。两人手中的鎏金竹简展开,不仅记载着婚书条款,更罗列着海上贸易、资源共享、情报互通等二十余项商业盟约。
当竹简合上的刹那,水晶长廊两侧的机关启动,万千珍珠从穹顶倾泻而下,仿若银河倒悬,台下各国商队代表、朝廷官员纷纷起身鼓掌,掌声如雷,惊起会馆外护城河中的锦鲤。
婚宴设在顶层的空中花园,三十六张圆桌对应三十六处通商口岸。每张桌上皆摆放着精美的瓷碗与檀木筷,碗身绘着各国风土人情,筷子头雕刻着并蒂莲与祥云纹。瓷碗里盛着用不同商路特色食材烹制的佳肴:西域孜然烤羊排、南洋咖喱蟹、江南龙井虾仁。秦秋晚带着儿媳们精心设计菜品,“聚宝盆”用金箔包裹山珍海味,“千帆竞发”以面塑成百艘帆船,漂浮在翡翠羹汤之上。李明亮与楚云舒献上贺礼——一座由珍珠与金线编织的“商海明珠”屏风,屏风上的每颗珍珠都能随视角变幻颜色。
夜幕降临时,李明泽与叶清婉登上会馆最高处的观星台。脚下是灯火璀璨的京城,远处海面波光粼粼,数十艘挂着李氏商会旗帜的商船正整装待发。叶清婉抚摸着契约竹简,李明泽揽住她的腰:“这世上,没有我们到不了的港口。”话音未落,李家人突然簇拥而至,李阳华举起夜光杯:“敬我李家的商海双星!”烟花腾空而起,在夜空中勾勒出商船与珠宝的图案,照亮了新人眼中的星辰大海,也照亮了李氏家族迈向世界商盟的壮阔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