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陈俊生和瑶姨刚入住杭城招待所的时候,外面还骄阳似火,晴空万里。
这会儿也就说说话的功夫,天就突然黑了,随着几声闷雷过后,狂风卷着暴雨从远处泛白的天际扑了过来,倾盆而下。
“好大的雨,好响的雷。”
宋瑶同志抿了抿红润的嘴唇,调侃道:“莫非老天开眼,打雷收你这坏小子来了?”
“我又没用小刀剌老天爷的屁股,他干嘛要开眼收我?”陈俊生一脸无辜的说。
“把你给收了,人间就少个祸害。”
瑶姨伸手捏捏陈俊生的脸,从燕京来杭城见他的路上,感觉沿途的风都是自由的,温热的,撩人的。
“可惜,终究是错付了呀。”
宋瑶同志心里当真意难平。
若非在铁路招待所门口遇见陈俊生的新对象徐艺璇,此刻她早就把这些天积攒的思念全都倾泻在这坏小子身上了。
不过,她想她的,陈俊生自说自话:“小时候最喜欢这样的天气,尤其是暴雨来临前,乌云蔽日,狂风乍起,马路两旁的树枝哗哗作响,空气格外清新,呼吸也异常畅快。”
“小时候喜欢,长大后就变了心,不喜欢了是吧?”瑶姨意有所指地问他。
陈俊生点点头,目光与瑶姨对视一眼:“对,长大后,最喜欢我家瑶姨了。”
“贫嘴~”宋瑶同志压根不信,可当陈俊生低头凑近过来的时候,她又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要不怎么说陈俊生是个坏蛋呢,瑶姨都闭眼了,他却迟迟没有亲下去,而是在消磨完她的耐心后,悄然从兜里掏出个首饰盒来。
“这是什么?”瑶姨睁开眼,狐疑地问了句。
该不会给对象买了金首饰,特地让我帮你掌掌眼吧?
“送给你的。”
陈俊生打开盒子,里面是枚金戒指。
81年的黄金价格不便宜,34元每G,陈俊生买这枚金戒指花了两百多块钱。
这玩意在后世的很多女人眼里算是比较“俗气”的东西,但在八零年代初,金戒可以说是非常贵重且相当拿得出手的礼物。
陈俊生此前给欣姨和芸姨各送了一枚,昨天给徐艺璇买手表的时候,顺便就去金店买了两枚。
原本的计划是下次见到瑶姨和夏姨的时候送给她俩,没成想今天便与瑶姨相见。
“我不要这个。”瑶姨含笑接过首饰盒,又随手把它放置在床头柜上。
陈俊生眨了眨眼睛:“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
瑶姨抬手抱住陈俊生的腰,把他带到眼前,自己屈膝跪在床上,仰着小脸望着他:“这么多天不见,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想啊,怎么可能不想。”
陈俊生低头看她,微笑道:“昨晚我在铁路招待所集体宿舍睡觉的时候,有个坏分子问,你们谁跟女人睡过觉,啥感觉啊?”
“我当时满脑子都在想你…”
陈俊生这话说得真是一点也不害臊。
不过他真没撒谎。
宋瑶同志媚眼如丝的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换个时候想我啊?”
“不能。”陈俊生很干脆地摇了摇头。
瑶姨就抿着唇笑了笑,问:“那你跟我说说看,啥感觉?”
“光说不练,假把式,在我的脑子里,你特别特别的迷人…”
陈俊生低头咬住了瑶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瑶姨的反应与以往大不相同,可能是阔别重逢的缘故,也可能是雷雨天气特有的催情作用,当然最大可能是受到徐艺璇的影响,她好似一点就燃,抬手搂着陈俊生的脖子,灵动的丁香小舌在他嘴里深度接触交缠过后,继而含住他的耳垂,温热的鼻吸夹带着湿润柔软的触感,撩得陈俊生心都飘起来,从头到脚都痒痒的。
瑶姨气息微喘,骚骚地在陈俊生耳边哈气如兰。
陈俊生深呼吸,然后低头在瑶姨耳边小声说道:“宋瑶同志,你违规参与投机倒把,需要接受调查,请你举起手来,配合我的工作。”
“啊这…”宋瑶同志突然愣了下,原来这投机倒把和接受调查,竟然还能这样用啊?
这令人难以齿启,羞于细想的词汇,使得宋瑶同志情动异常,眼睛雾蒙蒙的,她眼神迷离,小声小声的问陈俊生:“不配合调查会怎样?”
陈俊生咬咬嘴唇:“屁股给你打开花。”
宋瑶同志心神一颤,忍不住把眼睛闭得紧紧。
此刻,从陈俊生的视角来看,瑶姨面泛羞红,恍若桃花,细长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动,清纯的脸蛋与天生妩媚的气质,简直令人痴迷,纤细笔挺的双腿上没有丝袜,却在灰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细腻光滑、肤若凝脂,极尽性感。
“我去把窗帘拉起来。”
陈俊生准备起身拉窗帘,让室内环境更暗一点。
“你不许走…”
宋瑶同志伸手拉住他,红着脸颊低声说道:“干嘛要拉窗帘呀…你不想看着我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