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耳中回荡着“药奴林烬”四个字,瞬间警惕起来,目光如刀,冷冷地扫向眼前的妖艳女修:“你是谁?”
“哎呀,小郎君的表情好吓人呢。”女修娇笑一声,声音酥媚入骨。
“奴家是落花谷长老花无赦,此行奉合欢宗之命,将药奴林烬带回宗门受审。小郎君的反应,想必就是那位偷走功法、杀害追兵弟子的药奴吧。”
她眯起眼,杀意如潮水般涌现,“你残忍杀死的那个被弟子们称作大师姐的孩子,可是奴家的爱徒……”
话音未落,她身侧的血红花瓣缓缓飘起,柔软的花瓣逐渐硬化,化作无数尖锐的利刃,划破空气,带起刺耳的尖啸声,杀意凝实如铁。
“喂,快看,那边要打起来了!”
“那个女修好妖艳,要是能与她结为道侣,我愿夜夜双修至死。”
“别乱说,我刚听他们是合欢宗的人,那男的是叛逃的药奴。”
战斗一触即发,四周已聚起一群看热闹的修士。
【合欢宗长老:血胭脂花无赦(金丹大成,半步元婴)】
【推荐战术:近身绞杀(胜率预估100%)】
花无赦身上散发的压迫感前所未有,但系统的数据却显示此战毫无威胁。
林烬心中战意升腾,青铜赤纹布满全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终于来了个有挑战性的对手!”
“哎,倒是可惜了小郎君这副好皮囊。若你乖乖配合,我还考虑留你做面首呢。”花无赦轻笑一声,血红花瓣瞬间密布林烬四周,密不透风。
“绞杀!”
她冷喝一声,花瓣瞬间如精密的绞肉机一般呼啸着旋转袭向林烬,空气被撕裂出尖锐的爆鸣。
“呀!”一名女修惊呼,捂住双眼,仿佛下一秒血肉横飞的惨剧即将上演。
“砰砰砰——”
花瓣如金属般坚硬,疯狂撞击在林烬身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试图撕裂他的血肉。
“就这?”
林烬嗤笑一声,身体猛地一震,强大的力量将花瓣震得四散飞溅,宛如破碎的红雨洒落。
他对花无赦竖起中指,嘲讽道:“合欢宗这是落魄了?当初我做药奴时,那些折磨我的外门弟子都比你出手有力。”
“小郎君嘴皮子倒是利落,看来是外逃这段时间寻了不少机缘,翅膀硬了。”
花无赦不怒反笑,心中暗自盘算:“怪不得宗主如此重视这功法,竟能让一个药奴硬抗我的攻击。”
“那,这下一招郎君可接得住?”她轻笑一声,周身散发出粉红毒雾。
这“醉仙软筋香”乃是她的得意之作,金丹以下修士沾之即软,片刻便会瘫倒在地,失去战力。
【醉仙软筋香毒质已解析,宿主媚毒抗性+30%】
然而,毒雾对修行《阴阳劫体》的林烬毫无作用,瞬间转化为毒抗。反倒是四周看热闹的低阶修士纷纷倒地,软绵绵地瘫成一团。
“毒也不行?”花无赦眼中的淡然逐渐消散,心中涌起一阵烦闷。
她本以为这是一次轻松的任务,没想到这药奴在修行宗门禁术后竟变得如此难缠,最令她不安的是,他还没有进行过一次主动攻击。
“老妖婆,直接上杀招吧,我家道侣还等着我买衣服回去呢。”林烬哈哈一笑,继续出言挑衅。
花无赦表情阴冷下来:“既然郎君这么急着想死,那奴家就满足你。”
此时,她已忘了宗主“活捉药奴”的铁令,准备使出杀招,直接碾死这只狂妄的蝼蚁。
冷笑一声,她拔下头顶的本命灵器离人钗,再次凝聚体内灵力。
“千红葬魂阵!”
随着她一声娇喝,离人钗化作三千滴血情针,铺天盖地朝林烬周身要害扎去,针尖闪烁着幽冷寒光,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宛如暴雨倾泻。
“我去,这不得扎成刺猬啊!”一名倒地的修士冷汗直流。
林烬却不慌不忙,活动了一下手指,骨骼发出清脆的噼啪声:“站着挨了这么长时间打,也该活动活动了。”
他左脚猛踏地面,青石地板应声碎裂,借着反震之力,身形如电,瞬间闪至百米之外,数百根情针攒射落空,刺入地面,激起碎石飞溅。
“呵呵,小郎君,别跑啊,来奴家怀里。”花无赦舔了舔红唇,指挥剩余数千情针调转方向,继续追踪林烬。
同时,她指间射出透明情丝,试图缠住他的行动。
“不了,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林烬轻笑一声,随手扯断袭来的情丝,身形如鬼魅般穿梭,速度愈发迅猛,带起阵阵气浪。
“怎么可能,这药奴居然如此迅猛,这禁术真有如此强悍?”
看着自己的攻击被一次次弹开或躲开,花无赦的额头开始流下冷汗。
现在,林烬的速度不断攀升,每当银针袭过,原地留下的都是一团幻影,而这完全是凭借这体术的速度,没有任何灵力加持。
“这...这也太快了,我完全看不清他的速度。”路人修士此时已经眼花缭乱。
看不清的何止是他,现在就连花无赦都开始看不清敌人的方位。
每次她精密计算好的攻击方位都会被对方轻易躲开,对方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似乎还未到尽头,还能继续加速。
下一秒,极致的杀意出现在她的身后,她惊恐回头望去,林烬如同一尊杀神,面无表情,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身后。
“别...”她刚惊呼出声,林烬的鞭腿已如雷霆般扫中她的小腹。
“砰!”
花无赦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翻身后的水果马车,木屑与果汁四溅,地面被砸出一个浅坑。
“咳咳咳……”她捂着肚子咳出几口鲜血,体内如火烧般剧痛,肋骨断裂数根,胃酸翻涌。
林烬缓步走来,蹲下身子,抓住她的长发将她强行拽起:“合欢宗,就这点实力?”
“林公子……放过我……”花无赦眼中惊恐万分,昔日的高贵气质荡然无存。
林烬嗤笑一声:“放过你?我倒想问,你们合欢宗为何不放过我?”
“你那好徒儿,大师姐,在我做药奴时日日以折磨我为乐,这你知道吗?”
花无赦惊恐地摇头:“我……我不知,若知道定会阻止。”
实际上,她对此心知肚明。合欢宗视药奴如草芥,花无赦自己就豢养药奴,以折磨他们为乐,她徒弟的恶习正是从她身上学来的。
林烬也知道她在撒谎,他冷哼一声,伸出手在花无赦的身上摸索起来,准备搜刮战利品。
花无赦的敏感部位被无意触摸到后,瞬间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她误以为对方是起了色心,便红着脸夹起嗓子开口:“公子...您若能饶奴家一命,日后就算是把奴家当做双休炉鼎给使用,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