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疏桐和裴砚舟回到剧组宿舍,心情沉重。
尽管他们暂时解决了小王的问题,但对方显然不会轻易放弃。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沉默。
顾疏桐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夜色如墨,仿佛在吞噬所有的光亮。
裴砚舟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而坚定:“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一起面对。”他那双桃花眼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仿佛在为她驱散心中的阴霾。
顾疏桐点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
她轻声说道:“我知道,我们一定会赢的。”她的
为了应对新的挑战,两人决定采取更加严格的措施。
次日一早,顾疏桐和裴砚舟召集剧组成员开会,详细布置了加强安全的计划。
他们在片场安装了更多的监控设备,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此外,还安排了专人负责安全工作,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在掌控之中。
顾疏桐的手机上,一条条安全措施的确认信息不断飞来,她认真地一一回复,表情愈发坚定。
“这事儿不能大意,”裴砚舟严肃地说道,“我们得确保没有任何漏洞。”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宣誓着某种不可撼动的决心。
顾疏桐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顾疏桐和裴砚舟全身心投入到《红妆》的拍摄工作中。
尽管压力巨大,但他们依然保持了高度的专业精神。
片场的气氛也变得更加团结,每个人都在为共同的目标而努力。
导演组、演员、摄像、灯光,每一个环节都紧密配合,仿佛一台精确运行的机器。
一天晚上,夜幕低垂,片场的灯光依然明亮。
顾疏桐和裴砚舟在紧张的工作后,终于找到了一丝喘息的时间。
裴砚舟突然提议:“要不我们一起去吃夜宵?放松一下心情。”他的话音还未落下,顾疏桐已经欣然点头。
两人走在夜色中,空气中弥漫着城市的喧嚣和夜宵摊的烟火气。
他们来到了一家小餐馆,点了几样小菜,边吃边聊。
裴砚舟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仿佛所有的压力都暂时消失了。
“你知道吗,”裴砚舟端起酒杯,眼神温暖地望着顾疏桐,“这段时间,你真的成长了很多。你不再是那个只关注演技的演员,你开始学会了如何在逆境中坚持。”
顾疏桐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我也发现,你不仅是个天才导演,还是个挺会安慰人的好伙伴。”
裴砚舟的手轻轻放在她的手背上,温暖又坚定:“我们互相成就,不是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
顾疏桐没有拒绝,反而轻轻回握他的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在这一刻,所有的疑虑和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夜色渐深,街灯的光亮在他们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裴砚舟轻声说道:“走吧,该回去了。”他的话音刚落,顾疏桐忽然停下了脚步,她轻声问:“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晚上的夜色,特别安静?”
裴砚舟顿时警觉起来,他轻轻地握住顾疏桐的手,两人继续前行,但心中都明白,有什么事情,似乎正在悄然发生。
两人提心吊胆地挪回剧组宿舍,那种“今晚月黑风高,有点儿不对劲”的第六感还萦绕在心尖,就像刚出锅的麦芽糖,甩都甩不掉。
这宿舍的隔音效果几乎为零,感觉喘气声大一点,隔壁都能听见。
刚换下沾染了人间烟火气——主要是街边小龙虾那股麻辣鲜香——的衣服,顾疏桐的手机就像上了发条的尖叫鸡一样,“叮铃铃铃——”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来,屏幕上“陈思琪”三个大字闪得她眼皮直跳,比蹦迪的灯球还晃眼。
“喂,思琪?”顾疏桐迅速按下接听键,下意识压低了声音,生怕隔壁那些已经进入“充电模式”的剧组人员被她一嗓子吼起来集体梦游。
电话那头,陈思琪的声音压得像在搞地下工作似的,但又透着一股憋不住的小兴奋,像在发摩斯电码一样:“桐桐!我跟你说,朱丽那个小作精,我好像摸到她一条黑料的边儿了!啧啧,事情有点劲爆,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明天你赶紧过来,咱俩当面合计合计,必须给她来个大动作!”那语气,活像挖到了什么惊天宝藏。
顾疏桐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像一只锁定了猎物的猫科动物,指尖无意识地在手机冰凉的金属背壳上轻轻敲击着,发出“嗒、嗒”的细微声响,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朱丽啊朱丽,你可真是个行走的“绩效指标制造机”,总是在关键时刻“送福利”上门。
“好的,明天我去找你。”她干脆利落地答应了,挂了电话,眼神里闪烁着某种算计的光芒,亮得裴砚舟都觉得有点刺眼。
裴砚舟刚从浴室里出来,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水珠顺着他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往下滚落,不偏不倚,正好滴进他微敞的浴袍领口,那画面,啧,性感得让人想当场付费观看。
他一眼就捕捉到顾疏桐脸上那副“计上心头,准备搞事”的微妙表情,脚步像装了弹簧一样,懒洋洋地蹭过来,桃花眼带着点不正经的探究:“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的又准备给你送人头、刷经验了?”
顾疏桐抬眸,对上他戏谑又带着点小八卦的目光,唇角的弧度不自觉地扩大了些,带着点猫捉老鼠的玩味:“没什么,就是我们家学霸室友约我明天喝个‘下午茶’,联络联络姐妹感情。”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都发出了轻微的“咔吧”声,慵懒的声线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顺便,看看能不能收到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