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三位大爷还想要趁热打铁,再开个全院大会,调动一下大家的积极性,尤其是三位大爷都刚刚上岗,很想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尤其是刘海中这个官迷,就更想显摆显摆了。
现在何大清问了诸多问题之后,他们的积极性忽然就被打消了一大半,而且随着曹干事离开时,何大清又问了一句:“曹干事,这是散会了吗?”
“散会了,同志们都回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因此众人纷纷做鸟兽散,压根没给三人临场发挥的机会。
这三人虽然做了管事大爷,但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刘海中虽然有些失望,有些恨何大清搅局,让他失了狐假虎威的机会,但好歹也是后院的“官”了,所以心里还是很得意的,一回到家就开始跟自己的儿子老婆吹嘘开了。
阎埠贵倒是没多少失望的情绪,毕竟他对当官没多少野望,除非当了这个官能给他“好处”,可在何大清问了那么多问题,曹干事有一一解答了之后,他发现这个所谓的管事大爷还真没有什么油水。
相反,这还是个为人民服务的角色。
不过,如果仔细钻研一番,相信还是能找到办法揩点油水的……
最失望的人就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了,无他,是因为何大清问的问题太多了,曹干事解释的太明白了,让他们俩一时半会找不到发育的空间了。
也正因为何大清的这一番操作,就算是院子里有了管事大爷,也没什么变化,各家客户还是该锁门锁门,该上班上班,没人拿三个大爷真当回事。
不过这三位大爷还是私下里分出了一二三,他们是按照年龄分的,易中海是一大爷,刘海中是二大爷,阎埠贵是三大爷。
其他两人还好,中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导致易中海也夹起了尾巴做人。
事情是这样的。
有一天,前院和中院的两户人家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了起来,而且越吵越凶,从当前的矛盾上,渐渐发展到了开始互相揭短翻旧账,你来我往话赶话竟然吵出了真火,眼看着就要动起手来了。
易中海闻讯赶来,准备行使他一大爷的权利和职责,结果这原本只是一场争执,劝下来各打50大板也就算了,毕竟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事情却因为易中海的介入而变得愈发复杂了。
易中海这个院子里的“和事佬”,一直以来都以他的“大道理”和“公平公正”而自居。他赶到现场后,就准备用他那一套“大道理”来平息这场风波。
然而,这一次易中海却犯了一个错误。
在调解过程中,他明显地偏向了与他家没有过矛盾的那一户人家,试图用大道理来压制另一家,这种不公平的做法让那户人家感到非常不满,他们根本不服气易中海的调解。
所以就在易中海前脚刚刚离开调解现场后,那户人家后脚就前往街道办告状去了。
告状时重点强调了易中海的偏袒行为。
因为他告状的时候街道办里有许多人在场,就算是易中海曾经给王主任送过重礼,还有她跟聋老太太是旧识的这一层关系在,她也不好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偏袒他。
只好当场派遣了一名干事去处理。
这名干事对两家的矛盾进行了重新调查和调解,并对易中海进行了批评,让他以后在调解邻里矛盾时,一定要做到公平公正,不能有任何偏袒,否则不仅无法解决问题,还会引起更多的矛盾……巴拉巴拉。
易中海被干事的说得面红耳赤,脸当场就红成了猴屁股。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易中海在大院里的威信开始降低,易中海不得不选择低调做人做事~~俗称夹着尾巴。
何家。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父女俩都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不过何雨水总是念叨他哥哥不给他写信。
何雨柱虽然不写信,但每月都会汇一半津贴回来~~这是何大清要求的,理由是攒着给他说媳妇。
别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何雨柱信了。
其实何大清原本是想一分钱不给他留,让他把津贴全部寄回来的,但何雨柱死活不肯,最终还是让何大清答应了给他留一半。
何雨柱去当兵的事虽然不是秘密,但他当兵的部队驻地地此,何大清却从来没有泄露过,就连何雨水都不知道。
他这么做也是防备着秦淮茹再有什么歪心眼子,背着所有人单线联系自己那个傻儿子~~毕竟今天只寄回来一半,还有一半握在他自己手里呢,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接近心目中的女神,选择先苦自己。
所以不得不防。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深秋,树上的叶子开始不断的飘落,冷风吹在人的脸上已经有了冰冷刺骨的感觉,何大清提前买了不少煤,在厨房的一个角落里垒了一个盾,将煤装到了里面一大部分,剩下的那些就放进了地窖里。
反正他家的地窖挺大的,往年都能放三四家的冬储菜,现在只放自家的,自然就空出来了一大块地方。
窗户下只放了同从往年的量差不多的煤~~这是摆在明面上的。
他必须得这么准备,因为除了生火做饭,生炉子取暖之外,还有两间火炕需要烧。
不多准备一点,可捱不到天气暖和起来。
不过为了不让四合院的人发现他买了这么多煤,藏在厨房和地窖里的那些都是他利用空间搬运回来的,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至于何雨水,她才不关心煤是怎么弄回来的呢,只要有的烧就行。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街道办的干事终于来通知大家伙买冬储菜了,何大清在自行车后座两边挂上了两个框子,又拿了两条编织袋,就来到了街道办。
冬储菜的种类很少,无非就是白菜,萝卜,土豆,何大清每种都要了一些,驮了满满一自行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