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吗?”
眺望着那因为彭忒西勒亚的倒下而激起的烟雾,阿塔兰忒眯了眯眼睛。
而当烟雾散去,战场的一切清晰的暴露在她的眼中时,却不由得让她愣了一下。
因为在那林间空地之中,原本应该倒在地面上的彭忒西勒亚却已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一脸无奈的苍也。
“没办法,我没想到即便挨了我那完美的水之极意后,她还是没能被杀死,最后还被她的御主用令咒传送走了。”
望着从树上跳下,慢慢走到自己身前的猎人小姐,苍也摊了摊手,主动解释道。
而后者在经过最初的惊讶后也很快接受了事实,对着苍也摇了摇头。
“这也正常,毕竟那个笨女人身上有着阿瑞斯大人的祝福,想要一击杀死她的难度不亚于让伊阿宋去单挑赫拉克勒斯。”
“嗯………”
听着阿塔兰忒的话,苍也脑子转了转,试探性的问道。
“所以,这种神明的祝福在你们,嗯,我是说在有我存在的那个希腊,很多人都有吗?”
“你在想什么呢,笨蛋,神明的祝福怎么可能是那种烂大街的东西。”
闻言阿塔兰忒顿时就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说道。
作为被月女神同时也是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养大的孩子,阿塔兰忒对于她的崇拜与尊敬是发自内心无法改变的,因此在听到苍也那多少有点贬低希腊神明的话语后,心情也有点不悦。
不过她也不傻,在与希腊的苍也,也就是俄尔浦斯的相处中也算是对这家伙了如指掌,于是稍微思索了一番后,自然也察觉出了苍也话中潜藏的意思。
“所以,你是想问在希腊的你身上也有没有神明的祝福对吧?”
“对的对的,真是聪明的塔喵呀!”
听到这话,苍也原本还有些踌躇的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满脸堆笑的就看向阿塔兰忒。
“混蛋!别乱叫我的名字啊!”
听到前者用莫名其妙的称呼叫她,阿塔兰忒的脸突然红了一下,但她显然不想在苍也面前露出这种表情,于是便一边强装凶狠,一边抖着猫耳和苍也解释道。
“有关这个问题,我给的回答是肯定有的,毕竟作为被神明所眷顾的家伙,要说你身上没几个神明赐福我是怎么也不会信的,不过嘛。”
“不过什么?”
闻言,原本听完前半段还有些高兴的苍也顿时就收敛了情绪,有点紧张的注视着阿塔兰忒抬起的那根手指。
对此,翠发猫耳的猎人小姐只是有些狡黠的一笑,对苍也的态度很是满意,于是也没卖关子,直接了当的说道。
“不过我也不知道你身上的祝福有多少种,或许很多,又或许很少,但反正有着诸神馈赠的你不会弱就是了。”
“原来如此。”
听到这话,苍也原本还有些担忧的心顿时松了一口气。
至少从目前来看,希腊的自己在确定了有着神明祝福的情况下相较于兰马洛克不会弱就是了,那么这样一来,自己似乎也就无需担心未来是自己会把路走歪了什么的。
想到这里,苍也的心顿时也安心不少,不过很快他就决定自己得趁着这个圣杯战争的机会从阿塔兰忒那边更多的了解自己,也就是俄尔浦斯的故事。
无论所谓的命运是否真的存在,也无论在英灵铭刻这条路上自己是否真的能去改变,但在一切到来前,能更多获取信息终归是最好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苍也暂时将第二条路的事情抛之脑后,将注意力放回到目前最重要的圣杯战争上。
“所以,阿塔,目前局势如何?”
下意识的,苍也将目光投向在红方从者中探查和速度最快的阿塔兰忒。
至于这个称呼,苍也想了想,觉得既然自己和对方已经确定了有着不深的关系,那么在两人几乎已经默认的现在,不如将称呼放的更亲密以及顺口一些。
毕竟再怎么说也是曾经五宝满羁绊的存在,苍也是不会否定自己当初靠着塔喵开荒时的依赖感的。
什么,你说为什么用弓阶开荒不用大英雄?
哦,忘了说了,我大英雄的羁绊也是满的。
言归正传,尽管对于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称呼猎人小姐有点不适应,但在苍也坚持下她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称呼,便随之将她所勘探到整个战场的局势完整且详细的告诉了苍也。
听完后,苍也在略微了沉默了一下,便将目光投向了空中花园的方向。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按理说天草应该已经准备好了用花园去抢夺大圣杯的准备,可为什么他还是按兵不动呢?
又或者说,他究竟在顾虑些什么?
忽的,苍也感到一阵眼前一阵恍惚,一些模糊而又看不清的场景开始在他眼前显现,同时耳边也传来似有似无的低语。
“这是,启示?”
对此,苍也虽然有些惊讶却也早已见怪不怪。
只是让他感到疑惑的是,为什么鸽子会在这种时候打电话call自己,是码头的薯条不香了,还是自己的圣女和圣子的戏让他不满意了?
下意识的,苍也将意识沉入其中,而当他完全了解完启示所带给他的提示后,苍也顿时面露骇然的望向黑方多米雷亚城的方向,蓝色的眼眸中此刻也满是震惊与忧虑。
“不是鸽们?!黑方的caster不是梅林和梅莉?!怎么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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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另一边,相对于红方那边按兵不动,看着安稳无比的气氛,黑方这边却已满是沉默与凝重。
看着倒在自己面前,无论是气息还是灵基都变得有些微弱的彭忒西勒亚,考列斯不禁握紧了拳头。
他早就知道作为亚马逊的女王,berserker在战场上对上敌方的阿喀琉斯是必然会暴走和失去控制,却没想到最终将她所击伤的人不是阿喀琉斯,而是敌方的御主言峰苍也。
“那个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下意识的,他的脑海中回忆着通过彭忒西勒亚的视角所传来的画面,想象着那个穿着蓝黑色的铠甲,手持着白金长枪的少年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顿感一阵压力。
作为一个半吊子魔术师和半个尼特族,考列斯第一次在现实中感受到了面对着boss的压迫感。
而最让他感到难以接受的便是,因为他的berserker的落败,黑方的士气在这一刻达到了低谷。
沉默无言的看着在投影中尚且还在战斗着的从者们,黑方的御主们尽皆感到心情沉闷。
Saber齐格飞被黑方的berserker克里姆希尔德所牵制,因为某些原因,作为丈夫的他无法真正对着自己的妻子下黑手,而如果要使用令咒强行命令齐格飞杀死克里姆希尔德,考虑到先前他出现过的自裁征兆,他们很大概率失去这位黑方最强的从者之一。
至于其他几位,Archer喀戎虽在与敌方Rider阿喀琉斯的战斗中能够进行压制,却也无法将其击败以去帮助他人,而他们的Rider阿斯托尔福和那疑似Assassin的从者也已经在与敌方的战斗中落败,如今又迎来了berserker败北的消息。
事到如今,似乎除了Lancer弗拉德三世外,就没有其他能够期待的胜利。
而当众人把目光投向代表着Lancer的投影时,一颗心却又沉了下来。
因为他们看到虽然表面上弗拉德三世能够与与敌方的Lancer打的有来有回,但他的宝具『极刑王』却似乎被敌方的火焰所克制。
再这样下去,两万根铁桩总有消耗殆尽的时候,届时若还未取得有效的战果,那他们便是真正的完全落败了。
想到这里,所有人又再次将视线看向坐在主位的达尼克。
即便是最不服的戈尔德,在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在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陷入绝境的时候,所有的希望似乎都是来自达尼克,这位千界树一组真正意义上的领袖。
那么,作为谋划了这场战争的达尼克,此时又在想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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