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王小邪低喝道。
王胖子拉着曹清灵缓缓后退,王小邪则将肩头上的包裹丢了下来,手枪紧握在手,遥指向几人。那个包裹可是这几日的九成收获,都是金灿灿的金币,丢在地上时,他的心都是一阵绞痛。
为首者嘿嘿一笑,呶了呶嘴,示意两个气元境的人和王小邪先玩玩,他一点也不担心曹清灵与王胖子能跑掉。
一个瘦长的家伙猖狂一笑,舒展双臂,扑向王小邪。
王小邪目沉如水,敌强我弱,他要趁对方轻敌之际果断出手,杀伤的对方越多,逃出去的机会便越大。
瘦长的家伙还在展示自己时,王小邪悍然发动了攻击,一个虎跃,跨步一丈,长枪笔直递出,快如闪电。
噗哧!
长枪贯胸而过,瘦长的家伙一副不可置信,旋即发出惨叫之声。另一人开始也是慢悠悠的,看到瘦长者被一枪洞穿,脸色也是一白。为首者却断喝一声:“好胆,杀了他!”
那人这才猛然惊醒,趁着长枪未拽出,欺身近前,双拳猛击而至。王小邪一手拽枪,另一手轰然击出,波动掌全力发动。如今,他的波动掌已将叠劲练至五重。
一掌对双拳,叠劲层层,一叠胜过一叠。那人惨叫一声,双臂骨碎,踉踉而退,面露惊恐。王小邪持枪而立,脸色平淡。瞬间便击伤两人,让这两人失去了战斗力,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剩下的三人也是目光微缩,战局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为首者恍然惊醒道:“是你,王小邪?”
“你竟然知道我?”王小邪也有些诧异。
为首者仰天大笑,好不得意:“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当日你与司马公子一战后,我们老大便吩咐了我们要你好看。左等右等,你却一直龟缩在学院内不敢出门。今日却在这里遇上了,那就送你上路。”
“你们是谁?”王小邪觉得事情不简单。
为首者也不避讳:“让你死个明白,老子是黑虎帮的。”
“原来是黑虎帮的杂碎。”王小邪已经明悟,哂然一笑。
“上!速战速决!”为首者喝道,剩下的两人,一位是液元境一位是气元境,同时出手。
对上位,王小邪还敢碰拼,三人转攻他一人,若是硬攻,那就是纯找死。他施展游龙惊鸿步,掉头便跑。好在山上树木茂密,借着树木和灌木丛的遮挡,立刻激发了阴影行者技能,进入了隐身状态。
长枪已被收起,暗中偷袭还是用短刃比较适合,这也是为什么刺客系的战师都爱用匕首。他也随身带了把匕首,倒握在手,缓缓移动。
三人追到灌木丛后,却不见了王小邪的身影,大为惊讶,四处瞧了瞧,并未看到远去的背影。又仰头望着茂密的树盖,也未见踪迹。一人道:“这小子藏起来了?”
“有古怪,小心点。”
刺客,不但要有一击必杀的攻击,远遁千里的果断,更要有等待猎物的耐心。王小邪此时就趴在一棵树的树丫处,静静地俯视三人。如今的三人背靠背,相互为依,不给他偷袭的机会。
足足僵持了半刻钟,三人都未发现王小邪的踪迹。为首者道:“那小子可能真跑了,我们赶紧追上去。”
三人首尾相衔,朝着王胖子和曹清灵的走的方向追去。王小邪不能再守着了,王胖子他们并没有跑多远。在隐身状态中的移动速度太慢,他只能现出身形,也快速追了上去。
追了不到一里路,发现不对,立刻停下脚步。就是这时,一道身影从天而落,手中的斧头劈头盖脸砍来。
王小邪一个狸猫打滚,连滚出数丈远,才堪堪避开。未容他喘气,为首者已持剑杀到,仓猝应战,立刻吃了小亏,手臂上留下一道尺余长的血痕。
为首者哈哈一笑道:“小子,任你狡猾如狐,在我这老猎人的面前也要喝洗脚水。”
王小邪冷哼一声,痛脚被对方抓住,他不得不应战。以一敌三,仅几个回合他便又一次受伤,那位使斧者在他的后背拉了一道大口子。
巨猿咆哮!
增加自己的战意,同时削弱对方。
他深切的感到自己的弱点,那就是防御太差。虽然有炼体,但炼体的要求太高,进展太慢。若是自己的战魂可以清洗某个不想要的血脉后,还可以继续吸收其他新的血脉,那他就可以不同的境界用新的血脉之力补足自己的短处,加强自己的长处。
现在,他拥有花斑狼血脉、暗影蛛血脉、裂地暴熊血脉、山岳巨猿血脉四种。花斑狼血脉基本无用,裂地暴熊血脉还有力量加成,但以后肯定是会被山岳巨猿血脉取代。四种血脉中,暗影蛛和山岳巨猿的血脉都是攻击型的,这也是他可以越阶挑战的底气所在。
总而观之,他的短板在肉身防御、速度和控制三项,当然,若还能兼有治疗,那就全职业覆盖了。清洗掉花斑狼血脉后,他的第一选择会是防御类的血脉,然后是速度或控制。
若是他真的达成后,那他将会成为全方位的战斗法师。当然,还缺了长距离的法战系和侦察能力,这也会是未来的方向。
王小邪深吸一口气,且战且退,长枪舞得密不透风,双眼如毒蛇一般寻找机会。
在他疯狂的扑杀下,争到了一口喘息之机,趁机立刻跳出三人的包围圈。为首才并不着急,三打一,而且他们有两人的境界要高于王小邪。他们一点都不急,犯不上让对方拼死一搏,而是要温水煮青蛙。
不过,王小邪的战力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杆长枪,势大力沉,疾如火,猛如虎,快如电,密如风,他都不敢轻摄其锋。
就在三人重新围上来之时,喘了几口粗气的王小邪陡然身形消失,瞬间却出现在了为首者的身后,反手便是一个回马枪,直接扎了一个透心凉。
为首者低头看着从后心窝穿刺而来的长枪,枪尖上一股股鲜血滴落。他低喃了声:“怎么可能。”便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