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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石壁裂开的瞬间,苏瑾怡的火折子“啪”地爆起一簇火星。

暗格里那张虫蛀的羊皮地图还攥在她掌心,边角的“极北”二字被血渍晕开,像道未愈的伤疤。

“萧鸣......”她对着石门方向轻唤,喉咙发紧。

门缝渗出的血还在往下淌,暗红的痕迹在青石板上蜿蜒成蛇,每一滴都撞得她心跳漏半拍。

外面的打斗声已经弱得像风里的烛火——李侍卫的喊杀声没了,只剩黑鹰使偶尔的冷笑,和萧鸣剑刃擦过骨节的锐响。

她咬着后槽牙,指甲深深掐进地图边缘。

母亲奔跑的身影突然浮现在眼前:暴雨里那双手臂勒得她生疼,襁褓外的断剑血锈味混着雨水,滴在她额角。

而玉牌在怀里发烫,像块烧红的炭,烫得她胸口发疼——黑袍男人的冷笑还在记忆里嗡嗡作响,“凤仪血脉终究落到我手里”,可现在,落到她手里的,是萧鸣染血的闷哼。

“救他。”她对着石壁上的星图低喘,火折子映得眼尾发红。

记忆里母亲正是对着这样的星图藏东西——她踮脚,指尖顺着石纹摸索,直到触到第七颗星的凹痕。

“咔嗒”,石壁裂开的缝隙又宽了三寸,霉味混着土腥涌出来,隐约能看见向下的石阶。

羊皮地图在袖中硌着腕骨,她摸出火折子往密道里照。

石阶青黑,每一级都凝着水珠,像被谁抹过血。

她踩上第一阶时,外面突然传来金属断裂的脆响——是萧鸣的剑!

“殿下!”李侍卫的嘶吼混着重物坠地的闷响,撞得密道石壁嗡嗡共鸣。

苏瑾怡膝盖一软,几乎栽下石阶。

她扶着墙稳住身子,火折子的光在石墙上晃出乱影,映得那些星图像活了似的,每颗星都在她视网膜上灼烧。

“走!”她咬碎舌尖,腥甜漫开。

救萧鸣需要活的自己,而密道尽头可能是生机——这是母亲用命藏下的线索,是守陵人刻在骨膜里的机关,她不能赌错。

石阶越走越陡,霉味里渐渐透出松脂香。

苏瑾怡数着步数,第七十三阶时,地图上的红圈突然浮现在眼前——那是出口标记。

她摸黑扒开石阶尽头的野藤,腐叶簌簌落下,月光“唰”地泼了她满头满脸。

山谷像口黑黢黢的井,风卷着沙砾打在脸上。

苏瑾怡扶着石壁喘气,远处有狼嚎,近处却有烟火气——半里外的石堆旁,一间灰扑扑的屋子歪着,窗纸破成蛛网,漏出一点昏黄的光。

她摸出袖中玉牌,暖光在掌心流转。

这是线索,也是筹码。

她攥紧玉牌,猫着腰往小屋挪。

门轴吱呀一声,灰尘劈头盖脸落下来。

“坐。”

沙哑的声音从墙角传来。

苏瑾怡猛地转身,火折子“噗”地燃亮——草席上坐着个白发老者,皱纹像刀刻的,浑浊的眼睛却亮得惊人,正盯着她后颈。

“凤仪血脉。”老者摸向铜炉,艾草味腾起,“苏姑娘,你后颈的红痣,和玉牌上的‘凤仪’,是一个模子刻的。”

苏瑾怡后退半步,脊背抵上木门。

玉牌在掌心发烫,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你是谁?”

“守墓人赵九斤。”老者掀开铜炉盖子,里面埋着半块残碑,“当年你们苏家护着玉牌逃出皇陵,我爷爷在城门口替你们挡了三箭。”他指节叩了叩残碑,“上面的血,是我爷爷的。”

苏瑾怡的指尖在发抖。

记忆里父亲握着断剑的画面突然清晰——那剑鞘上的云纹,和残碑上的刻痕一模一样。

“我母亲......”

“被黑莲教追了三个月。”赵九斤从怀里摸出个布包,抖开是截焦黑的衣袖,“这是你娘在青崖镇烧祠堂时落的。她最后托人带话:‘凤仪血脉若存,便去皇陵星图找生路。’”他浑浊的眼睛突然锐如刀锋,“所以你能打开密室,对吧?”

苏瑾怡攥紧玉牌,指甲几乎要刺进肉里。

外面的狼嚎更近了,她听见自己发颤的声音:“萧鸣还在里面,黑鹰使......”

“我知道。”赵九斤突然站起来,腰间挂着串铜铃,“二十年前黑莲教血洗守墓村,我藏在枯井里,听见他们头领用蚀骨粉炼死士。你那情郎的剑再利,也架不住二十个不要命的。”他掀开草席,露出下面的地道,“跟我走,后山有狗洞能绕到密室侧门。”

地道里霉味更重,赵九斤举着个陶灯,火光映得他侧脸像尊古陶。

苏瑾怡跟着他猫腰前行,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撞在石壁上。

“为什么帮我?”

“守墓人守的不是坟,是秘密。”赵九斤的铜铃轻响,“当年你爹救过我爷爷,现在该我还。”

地道尽头是块活动石板,赵九斤推了推,月光漏进来,正照在密室侧门的锁孔上。

苏瑾怡摸出火折子照向门缝——里面有金属摩擦声,还有人压抑的咳嗽。

是李侍卫!

她掏出怀里的玉牌,暖光映得锁孔泛出淡红。

“退开。”赵九斤摸出根铜丝,三两下挑开了锁。

门刚开条缝,血腥味就涌了出来。

密室中央,萧鸣背靠着石桌,剑插在地上撑着身子。

他左肩的衣襟被划开,血正顺着指缝往下滴。

李侍卫蜷在他脚边,右肩插着支黑羽箭,脸色白得像纸。

黑鹰使立在两人对面,面具裂得更开,青灰色的皮肤在火光里泛着幽蓝,手里的短刀还在往下滴血。

“苏姑娘。”萧鸣抬头,眼底的暗色晃了晃,“走......”

“走?”黑鹰使转头,面具“咔”地掉了半块,露出满嘴黑牙,“凤仪血脉和二皇子,正好凑成祭旗的血。”他抬手,二十个死士从阴影里涌出来,个个青灰着脸,眼里没有光。

苏瑾怡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摸向袖中地图,突然想起石壁上的星图——母亲藏东西时,最后按的是北极星的位置。

她猛地转身,冲向石壁,指尖重重按在第七颗星上。

“轰!”

头顶的石砖突然裂开,数十支铜箭“唰”地射下来。

死士们惊呼着闪避,黑鹰使旋身滚开,短刀磕飞两支箭。

苏瑾怡趁机扑向李侍卫,拽着他往石桌下拖。

萧鸣咬着牙撑起剑,砍翻两个死士,血珠溅在她脸上。

“走侧门!”赵九斤从怀里甩出把石灰,呛得死士们咳嗽。

苏瑾怡架起李侍卫,萧鸣捂着伤口断后。

他们刚冲到门口,黑鹰使的短刀就擦着苏瑾怡耳尖飞过去,钉在门框上,震得铜铃乱响。

“苏瑾怡!”黑鹰使的声音像刮铁片,“凤仪血脉逃不掉的!黑莲圣主会亲自取你的骨血——”

“砰!”

赵九斤抄起铜炉砸过去,炉里的艾草灰迷了黑鹰使的眼。

苏瑾怡趁机拽着两人冲出门,侧门在身后轰然闭合。

月光下,山谷里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像闷雷滚过。

“是黑莲教的援军。”赵九斤抹了把汗,“先去我小屋,我那有金疮药。”他指了指远处,“但记住,黑莲圣主要的不只是玉牌......”

苏瑾怡扶着萧鸣,看着他苍白的脸,又摸了摸怀里发烫的玉牌。

马蹄声更近了,风里飘来陌生的血腥气——比蚀骨粉更阴毒的味道,正顺着山谷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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