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小樱的期望注定要落空了。
就在她满怀期待地看着鸣人时,却听到鸣人对着鹿丸说道:“丁次、鹿丸,我和佐助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所以只能在此与你们道别了。就当我们从未见过吧。”
鹿丸显然明白鸣人的意思,他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好的,慢走不送。不过,鸣人,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并不适合黑暗。”鹿丸一脸真诚地说道。
丁次也附和道:“再见了,鸣人。”
佐助听到鹿丸的话,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意,但当他看到鸣人已经打开了门,准备离开时,他也只能无奈地跟上。
在踏出房门的瞬间,佐助瞥见了鹿丸脸上那戏谑的表情,这让他心中的怒火更甚。
佐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男人竟然如此敏锐,竟然猜到了他和鸣人的情况。
鹿丸那家伙的洞察力实在是太强了!幸好当初离开的时候鸣人把对方瞒过去了。
鸣人似乎立刻察觉到了佐助情绪的变化,他觉得这应该是鹿丸的话让佐助感到不开心了。
于是,鸣人连忙安慰道:“别听奈良家的那些胡言乱语。”
鸣人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仿佛是在掩饰着什么。
而那从齿缝间漏出的热气,如微风般轻轻拂过佐助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接着,鸣人继续说道:“我们才是彼此的黑暗,没有人比我们更合适了。”
鸣人说完这话佐助的心情明显好转,还是佐助开心最重要了。
鸣人刚准备撤下结界,就听到了隔壁传来的脚步声,那不就是卡卡西和阿斯玛那间屋子吗?
自己和佐助要是被缠上就麻烦了,鸣人心想虽然在这里用飞雷神有点危险,但是那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鸣人直接用了飞雷神跑路,在离开的前一秒把结界给解除了,以防被那两位上忍察觉到。
没过两秒,卡卡西人就像一阵风一样迅速地打开了门,他的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早已迫不及待地要去叫学生们吃饭了。
然而,当他拉开隔壁门的瞬间,却惊讶地发现四个小孩正紧紧地凑在一起,他们的表情都有些凝重,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卡卡西定睛一看,竟然发现自己的学生小樱好像在哭泣,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卡卡西见状,心中不由得一紧,他连忙关切地问道:“小樱,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樱抬起头,看着卡卡西,一脸低落的说道:“没事的,卡卡西老师,我只是又想到佐助和鸣人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卡卡西心里暗自叹息,他当然知道小樱为什么会这样。自从佐助和鸣人离开村子以后,小樱一直对他们念念不忘,没有同班的同伴这让小樱感到十分孤单和无助。
卡卡西心想,原来还是因为这件事,他原本以为时间会慢慢治愈小樱的伤痛,没想到她还是没有走出来。
看着小樱那伤心的模样,卡卡西不禁有些心疼,卡卡西真觉得第七班变成这样自己的责任很大。
其他几个孩子看到卡卡西没有再追问下去,也都稍稍松了一口气。
对于他们来说,虽然心里也很难过,但他们实在无法把鸣人和佐助当作敌人,也幸好没被卡卡西发现鸣人和佐助的踪迹。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般的光芒突然闪过,紧接着,鸣人和佐助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大蛇丸的基地里。
原来,他利用飞雷神之术,提前在那里留下了印记,所以能够如此迅速地抵达目的地。
而此时的佐助,正站在基地的一角,他远远地看着鸣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感觉自己和鸣人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他恐怕永远都无法追上鸣人的脚步。
这种焦躁的感觉就像毒藤一样,紧紧地缠住了佐助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出一个冒险的决定,一个能够让他变得更强的决定。
这个决定不仅是为了向那个男人复仇,更是为了能够更配得上鸣人。
“鸣人...我会继续留在这里变强的,我们可以暂时分开吗?”
佐助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不敢直视那双永远灼热的蓝色眼睛,仿佛会被那光芒灼伤。
“有你在我真的...现在无法专心训练。”
鸣人沉默片刻,佐助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忽然,对方轻笑一声:“没问题啊,需要多久?”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佐助几乎要溺毙在这熟悉的温柔里。
“三年可以吗?”佐助咬牙问道,喉结滚动着压抑的欲望。
三年...足够他蜕变成能站在鸣人身侧的强者,也足够他确认那份炽热到近乎疼痛的感情。
“行,”鸣人张开双臂,月光下睫羽投落细碎阴影。
“那分别前抱一个吧。”佐助猛地扑进怀中,力度大得让鸣人踉跄半步。
他贪婪汲取着对方体温,指尖在脊背上掐出暗痕。
原本要吻上颈侧的唇瓣骤然停住,转而用犬齿轻蹭过鸣人锁骨,留下一道湿润的压痕。
鸣人颤栗着缩肩,却未推开,只是轻声嘟囔:“别弄疼自己了...”
“等我好嘛,”佐助嘶哑低语,将额头抵住鸣人的太阳穴,两人呼吸纠缠如共生藤蔓。
“我一定能成为配得上你的...强者。”
他忽然咬住鸣人耳垂,并非亲吻,而是用齿尖刺破表皮,渗出一滴血珠。
鸣人闷哼一声,佐助却已舔去那抹猩红,仿佛吞噬某种契约。
“嗯,我相信你,佐助。”
鸣人终于环住他腰际,力度轻柔得像怕碰碎易碎的瓷器。
两人胶着的身影在月下融成一片,直到鸣人先松开了手。
“再见了,佐助...”
转身时衣角被夜风掀起,锁骨处的压痕泛着水光,像某种隐秘的烙印。
佐助凝视那抹金色渐远,直至消失在林间。掌心血迹早已干涸,却比方才更疼。
他忽然想起去看烟花大会两人,鸣人曾经说着“佐助身上有月亮的味道”。
此刻胸腔里翻涌的,究竟是变强的执念,还是更危险的占有欲?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决定会掀起怎样的风暴。就像雪崩前最后一片雪花,而他,甘愿成为压垮鸣人世界的那个开端。
毕竟太阳不该被月亮束缚,可他却偏要拽住那轮炽日,用锁链,或用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