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观赛的众学子还沉浸在《师说》的余韵中,好一阵才缓过神来。回过神后,演武场内顿时议论纷纷,赞叹声此起彼伏。
“这秦朗当真了不起,年纪轻轻竟能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文章,把师道阐述得鞭辟入里,我等真是望尘莫及啊!”一位身着青色儒衫的年轻学子满脸钦佩,眼中闪烁着光芒,毫不掩饰对秦朗的赞赏。
旁边一位稍显年长的学子捋着胡须,微微点头,感慨道:“是啊,这《师说》逻辑严密,立意深远,‘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短短几句便将从师学习的必要性说得清清楚楚。秦朗之才,不可限量!日后必成大器。”
“我尤其欣赏文中‘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这一观点,打破了传统的师生观念,让人耳目一新。秦朗敢于提出这样的见解,不仅有才华,更有勇气!”一位面容清俊的学子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言语间满是对秦朗的推崇。
“没错没错,这文章文采斐然,用词精妙,读起来朗朗上口,可见秦朗在文学上的造诣之深。能在这国子监的学术大会上听到如此佳作,真是不虚此行!”一位身材微胖的学子连连点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以前只听闻秦朗有些才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与他相比,我平日里的学问真是白做了,还需更加努力才行。”一位学子略带惭愧地低下头,却又暗暗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一股奋发图强的决心。
“秦朗这篇文章,必将在国子监乃至整个学界引起轰动。他为我们这些学子树立了榜样,激励着我们在学术之路上不断探索前行。”一位气质儒雅的学子目光坚定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对秦朗的由衷敬佩。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秦朗的夸赞声不绝于耳。
在台下众学子热烈议论之时,高台上的几位夫子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纷纷对秦朗的文章发表起了看法。
李夫子眼中满是赞赏之色,他微微轻抚胡须,感慨道:“此《师说》一文,实乃难得一见的佳作啊!立意之高,见解之深,实乃我生平仅见。秦朗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才华,当真是后生可畏!依老夫看,这篇文章必能流传千古,成为后世学子研习师道的经典之作。”
一旁的武夫子不住地点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接口道:“李夫子所言极是。秦朗此文,不仅阐述了从师学习的重要性,更打破了传统的师道观念,提出了‘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这般振聋发聩的观点,这对于我们学界来说,无疑是注入了一股新鲜的血液。假以时日,这孩子必能在学术上取得非凡的成就。”
林夫子也忍不住赞叹道:“这篇文章的文采亦是极佳,用词精准,句式工整,既有骈文的韵律之美,又不失散文的流畅自然。秦朗能将二者如此巧妙地融合,可见其文学功底之深厚。这样的文章,流传千古,当之无愧!”
“我虽执教多年,阅文无数,但像《师说》这般兼具思想性与文学性的佳作,却是极少见到的。秦朗这孩子,将来若是能继续潜心钻研学问,必能为我大唐的学术发展做出巨大的贡献。”苏夫子一脸欣慰地说道,眼神中满是对秦朗的期许。
几位夫子你一言我一语,夸赞之声不绝于耳。他们深知,秦朗的这篇《师说》,不仅仅是一篇优秀的文章,更是对传统学术观念的一次大胆挑战和创新,它必将在学界掀起一阵波澜,激励着更多的学子去追求真理,探索学问的奥秘。
此时的秦朗,在接受了众人的祝贺后,只是微微颔首,谦逊地回应着周围人的夸赞。
他神色平静, 悄然退到一旁,看着仍在热烈讨论的众人,并未意识到自己凭借前世韩愈的《师说》,在这国子监内掀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将自己所熟知的经典之作呈现出来,希望能引发大家对于师道和学问的思考。却未曾想,这篇文章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层层巨浪。
台下的学子们,有的仍在逐字逐句地回味着文章中的精妙语句,有的则三两成群地激烈争论着其中的观点;台上的夫子们,还沉浸在对文章的赞赏与讨论中,眼中满是对秦朗这个后起之秀的期许。
而秦朗,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这篇《师说》,即将在这国子监,乃至更广阔的学术天地里,被无数人传颂、讨论,成为一段令人瞩目的传奇。
望江楼内,柳如是斜倚在精致的软榻之上,姿态慵懒。一旁的下人恭敬地垂手而立,正绘声绘色地汇报着国子监学术大会的情形。
“小姐,此次国子监学术大会上,有个叫秦朗的学子出尽了风头。他作的那篇文章,当真是惊为天人,把在场的夫子和学子们都给震住了。”下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柳如是原本微微阖着的双眼缓缓睁开,眸光流转,轻声问道:“哦?竟有这等事?说来听听,是怎样的文章。”
“小姐,那文章叫《师说》,写的是从师求学的道理。里面有几句特别精彩,什么‘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还有‘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把从师的道理说得明明白白,还打破了那些个旧规矩呢。”下人努力回忆着文章里的句子,说得摇头晃脑。
柳如是听闻,微微颔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与秦朗初见时的场景。
那时,秦朗曾展露过一些诗才,她虽觉得有些才情,却也未太过放在心上。此刻听了这《师说》,心中对秦朗的评价瞬间高了许多。
“原来只是以为秦朗有些诗才,没想到文章也作得这般好。”
柳如是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赞赏,“那诗会之上,他的诗作虽也有几分韵味,可我只当他不过是个稍有些天赋。却不想这篇《师说》,逻辑严密,立意深远,见解独到,当真是难得的佳作。”
她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玉镯,目光深邃,似在思索着什么,继续说道:“能写出这般文章,可见他平日里没少下功夫,肚子里是真有墨水。而且敢于提出这样新颖的观点,不畏传统,可见其胆识过人。这秦朗,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小姐说得是,那秦朗现在可成了国子监里的风云人物了,大家都在议论他和他的文章呢。”下人连忙附和道。
柳如是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此才华横溢的人,日后定有一番作为。找个机会,我倒要再与他会一会,好好讨教讨教。”言罢,她便再次闭上双眼,似在回味着那篇《师说》的精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