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尔:“但就算有天昭,应该也得用天功来换,至尊令换些修炼资源就差不多了。”
“你说点其他东西吧。”
陈宴:“我希望让我妻子的倒转之力拥有倒转物质性质的效果。”
银尔面露凝重:“这个事儿你不用管,我们上面全部都在帮你妻子想办法,毕竟那东西是最重要的破局钥匙。”
陈宴皱眉:“意思就是,现在举全天岚之力也没办法熔炼黑石?”
银尔苦笑道:“那不是我们这个位面的东西。”
“档次太高,咱们看不懂呀。”
“就看老天爷愿不愿意让你岳父来掌掌眼了。”
陈宴郁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还万能呢?”
银尔调侃道:“万能当然是说着玩的,要是真万能,我们还用怕灾厄之魔?”
陈宴无奈:“那神性可以换吧?”
银尔:“没问题。”
陈宴松了口气,又问道:“修炼资源大药可以换吧?”
银尔再次点头:“那当然了。”
陈宴又问道:“那从古至今所有圣族的祖血呢?”
银尔依旧点头:“有的。”
这下,陈宴心情终于好转了一些,最后问道:“那业力呢?”
“我需要业力。”
银尔:“当然……啊?业力,我得问一下,还真没人换过这种东西。”
“不过应该也没问题,业力也不是什么太特殊的能源。”
看来大的东西换不了,但小的东西没问题。
那陈宴接下来的目标就很明确了。
相力境界——清净呼吸法——第四次变异——天地神劫域。
接着,陈宴继续咨询:“从古至今所有的圣血加起来有多少种?”
银尔:“三十九种。”
陈宴眉眼一挑,心想这比许旋他们算的还多了将近一倍。
但这是好事。
最后融出来的力量绝对惊世骇俗。
陈宴:“古神什么的也都能换吗?”
银尔:“可以。”
陈宴:“什么价?”
银尔:“统一一份1白金。”
陈宴讶异:“比想象中的便宜。”
银尔理所当然的说道:“你都是飞升殿少帝了,肯定不可能卡你脖子,咱们还指望你拯救世界呢。”
陈宴轻笑一声,道:“那可以借贷吗?”
银尔纳闷道:“弄三十九枚白金令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借贷……我问问上头吧,应该也不可能为难你。”
“对了还有一件事,天戒是慢速空间的入场券,免费的,以后你进慢速空间不用钱。”
陈宴点头:“多谢提醒。”
“还有一件事,我的相力链条还差一条,缺一份天命。”
银尔点头:“天命可以从天命相力经文里悟,一枚至尊令,借阅3天。”
陈宴没有犹豫,拿出一枚至尊令与银尔兑换。
银尔迅速交付了天命相力经文,最后提醒道:“以后你相力链条里不要装什么圣体珠了,那不是最好的。”
“我们这里有特供的魂珠。”
陈宴眼睛一亮:“魂珠?”
“直接强化灵魂境界的相珠?”
银尔点头:“是的。”
“一样,一颗1白金。”
“不过这个不用着急,魂珠是用来提上限的,你可以等你魂力境界达到道魂之后再买。”
陈宴倍感欣喜。
杨玉妃与他说过,主宇宙里并没有相力这个体系,那是天岚独特的境界体系,这种独特体系有非凡的用处,在飞升之前可以与自身融化,把一整个境界都融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若装置36颗圣体珠,那融完之后,陈宴的身体素质将得到爆炸性的提升,这已经很好。
可如果是魂珠,那就更好了,因为主宇宙最高阶修行都围绕着道魂展开。
魂才是武道之轴。
魂不散,人不灭。
最后,陈宴把五枚至尊令全部花完,兑换一份天命相力经文借阅三天资格,两份至尊神性,两份百万年九色玄天叶。
他接下来要专精相力,但却一份修炼资源都没有买,因为那东西不值钱。
相力的主要修炼资源为自然之力,需要用世界树凝液对冲,而现在陈宴手中有数以万计的世界树凝液。
虽然目前他手中的自然之力不多,但无所谓。
现在,世界树凝液与自然之力的兑换比例达到了1::10。
他掏出5000份世界树凝液就可以买到5万份自然之力,绝对够他冲到九阶!
这件事他交给了老金猿去办,没想到老金猿说这种级别的资源直接换就好了,都没有上拍卖行的必要。
“少帝,我现在从外面调货,到时候您直接来取就好了。”
陈宴:“麻烦您了。”
老金猿:“不麻烦不麻烦!”
接着,陈宴联系万华云这位神圣相精灵。
当初在鬼界里救了他徒弟的命,他感激涕零,表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因此。
万华云一收到消息,立刻停掉手中所有的事情,直接前往飞升城。
陈宴则是深吸一口气,回头遥望灾厄禁地,那片黑红的海洋还在冲刷着台上的两人。
柯二的半个身子已经变成了肉瘤,上面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触手,整个人近乎妖魔化了50%,剩下50%也已经半妖魔化。
可他的双手依旧紧紧抓着张九羽的双肩,用力拖着往后走,嘴里不断呐喊着:“坚持住”这三个字。
他连声音都已变成了魔音。
但他的意志竟然仍没被撕碎。
陈宴的内心受到了些许震撼,看的逐渐入了神,连瞳孔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因为那家伙真的快要把人拖到终点线了。
他好像快赢了。
而接着,更为令人讶异的画面出现,那漫天的灾厄风暴在渐渐敛去。
难道是监管者于心不忍吗?
那种生灵也有怜悯心呀?
陈宴长呼一口气,走上前去,亲眼见证柯二拖着张九羽跨越了终点线。
这一刻,整个世界为他而安静,但他身上的肉瘤却没有在过线之后直接崩散,而是在缓缓的消逝。
他精疲力竭的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神色麻木。
张九羽躺在他身前,仰头望天,泪流满面。
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余忠愤然起身,指责道:“为何在最后阶段,灾厄风暴散去了?”
“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