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是不解释清楚,只怕孤某人耳朵要被磨的起茧子,费了好大一番口舌他才将裳欢落的病症由来以及状况表达清楚。
看着躲在孤亦身后的绝色女子,张京安挑眉冷哼:“你说的句句属实?”
孤亦点头:“骗你有何好处?”
知两人清白并无其它关系,张玉宁脸色缓和许多,拍拍酥胸稳定心神这才放下心来。
“要是让本姑娘知道你在骗人,你这家伙就死定了!”张京安恶狠狠的再瞪两人一眼,吓得裳欢落趴在孤亦背后如小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孤亦却无奈摇头:“本来张城主还指望着她能指导你修行,现在看来怕是没什么指望了。”
二小姐也笑吟吟道:“因为裳姑娘救城与担任小妹导师,父亲他倒是准备了不少报酬作为答谢,只可惜裳姑娘暂时拿不到了。”
哪知此言令孤某人直接应激,当真是“穷怕了”作祟,看向张玉宁眼神十分认真:“有多少报酬?”
“啊?这……”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孤亦还当了真。
二小姐迟疑片刻后轻声回道:“虽然玉宁并不知晓,不过应该有不少中品元石还有丹药吧,兴许还有些其它珍品……”
“若是有报酬,那孤某人来教就行了,保证不比裳姑娘教的差。”
孤亦回答斩钉截铁,可换来的却是张京安的不屑:“你个小炼身境凭什么指导本姑娘修行?是想尝尝本姑娘的拳头吗!”
“多说无益,不妨试试?”
他说着看向屋外又道:“张府中应该有比武校场吧?咱俩切磋一下不就知我有没有资格教你了?”
“喂!你认真的?”
和修行资源扯上关系,只怕孤某人不认真也得认真。
带着仍是幼心的裳欢落,他起身道:“走吧。”
今日校场上并无人在训练,落得积雪足能没过脚踝,两人换了服装各手持一柄木剑站在两端,裳欢落在角落处堆雪人,而张玉宁就站在不远处的避雨亭观战。
见孤亦要来真的,张京安心里不停疑惑嘀咕,但嘴上还是没留半点客气:“喂!本姑娘此生只见过一人能够跨境取胜,你这家伙还真是见钱眼开不要命,若是现在不投降,那待会本姑娘可得让你吃些苦头!”
孤某人未有丝毫动作,静静站在原地等着她攻来,闻言只是轻笑一声:“孤某脚但凡动上一步就算是输,希望京安姑娘能用上全力。”
如此目中无人当真惹得张京安气恼不已,就见她玉齿咬得嘎吱响:“哇!你当真是瞧不起我!”
说罢再不留情,卷着满地风雪就向孤亦冲来。
如同雪崩淹没孤草,高达数丈的雪浪直接将孤亦吞噬殆尽,一击之后再没有任何动静。
哪怕是对实力差距丝毫不通的二小姐此刻也能看出两人气势的悬殊,吓得她花容失色赶忙伸手惊呼:“公子小心!”
但当她如此呼喊时,下一刻只见一道朴实无华的剑光将雪浪从中劈开,而后那道挺拔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了张京安身后。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尚未反应过来的张京安神色疑惑,不明白上一秒还在眼前的孤亦此刻去了哪里,待到身后传来一道令她毛骨悚然的杀意,颤颤巍巍转过头就看到如若要斩开天地的一剑。
“不…不…人家、人家不想死……”
孤亦散发出的无边威势与杀意吓得张京安眼泪汪汪,可当那木剑落她在头顶时只剩下轻飘飘的蜻蜓点水,之后就看到面前之人的随和淡笑:“怎样?是在下赢了吧。”
没有回答,因为张京安手中的木剑突然掉落而下,她也脚软着跌坐在地上愣愣看着孤亦委屈巴巴。
还是二小姐走来适时解围道:“公子方才分明说过脚不离原处,现在看来倒是违约在先了。”
又见其对自己不断眼神示意,孤亦哪里不懂借坡下驴,立刻装作醒悟道:“哦,倒是在下忘了,那此次切磋就算京安姑娘赢了。”
说着伸出手示意拉起张京安。
可怜张京安好似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看向孤某人的眼神里都有了些许恐惧,许久之后才抽抽琼鼻撇嘴道:“哼,本、本姑娘只是滑倒了…这次就算我们平手吧,但看你方才还不错,就特例允许你来教本姑娘修行。”
她说着试探性的握住孤亦的手,随后快速起了身掸了掸身上的雪。
又能有一笔收入,孤某人心情大好。
三言两语点拨开张京安最近修行中的疑惑,便让她在校场上矫正许多赘余之处。
或许是见二小姐在一旁看的新鲜,孤亦又开口道:“不如我教给玉宁姑娘一套运气法吧?每日早晚各操练五遍可以强身健体,对你的病情有好处。”
本是静观的张玉宁听他如此说完,思索片刻后点头答应:“那、就有劳公子了。”
运气法并不需要开启天府地脉,世人皆可修行,有延年益寿、锻炼身体的功效。
孤亦面对张玉宁,率先示范基础动作。
“双手举过头顶,接着下腰。”
运气法讲究促进全身血液循环,尤其对张玉宁这般常年在床的病人效果最佳。
只稍稍运动了片刻,二小姐就感到体内的寒气少了些许,换来的是她双颊染上晕红,不时就喘出一声轻呵吁吁。
“公子,玉宁的动作标准吗?”
她正说着突然力乏腿软加之地上积雪湿滑,一时没能站稳摇摇晃晃就要摔倒,关键时刻还是孤亦上前一把将她拉住,而惯力又带着张玉宁跌在孤亦胸口。
娇躯入怀如若无骨,只令人感到又软又香。
“玉宁姑娘没事吧?”
孤亦的声音在耳畔传来又酥又痒,二小姐匆忙起身先是看了一眼张京安方向,发现她并未察觉意外,这才捋顺耳畔发丝小声道:“是、是玉宁一时未能谨慎,多、多谢公子……”
孤亦点头平淡如水:“嗯,若是今日体力欠佳就等明日再继续吧……”
就在此时正巧张京安的呼喊在远处传来:“喂!这部分剑法怎么有些不太对呀,来帮本小姐看看!”
“这就来。”
孤亦说着转身离去,徒留下倩影一人呆呆站在原地。
等到他走远之后,张玉宁才呼出那口压抑许久的心气。
此刻二小姐眼中水意朦胧,突然含笑将那方才与孤亦相触的纤手放在玉鼻间轻嗅,末了不可察觉的细吟道:“真的、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