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抚和酒阅河的注视下,江盼娣直接说道:“舒叔的身体虽然有些顽疾,却不会让他昏迷这么多,他昏迷不醒的原因是人为给她的食物中放了迷药。”
“什么?”
舒抚和酒阅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知道老太太恨舒泛渊,谁也没想到她会恨到给他下药的份上。
这些天他一直昏迷不醒,不吃不喝,只怕用不了多久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想到这种可能,舒抚只觉得背脊生寒。
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他们可是夫妻啊!
就算心里再恨,也不该这样害人啊!
难怪老太太坚决不同意将人送去医院,这若是去了医院,只怕一下子就能查出其中的问题。
“不管怎样,先将人弄醒吧……”酒阅河道。
“嗯!”江盼娣应下,拿出银针,在舒泛渊的人中上用力扎了一针。
随着一滴血液流出,人缓缓醒过来。
看到出现在身边的女儿和女婿以及江盼娣,舒泛渊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爸……你吓死我了,呜呜呜……”
舒抚扑在舒泛渊怀里,痛哭出声。
江盼娣和酒阅河没有打扰这对父女,房门却在这会儿,被人从外面推开。
舒母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看着醒过来的舒泛渊和因为他醒过来而痛哭的女儿。
“好好好……”
舒母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转身向门外走去。
“莲雯……”
看到舒母离开,舒泛渊着急地想要下炕去住,却因为好几天没有进食和躺了好几天,身体都是僵硬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人离开。
舒抚扶住舒泛渊,看着他着急下床追人,着急道:“爸,我妈都给你下药了,你……”
“你妈不是那么狠心的人。”舒泛渊道:“她如果真的想害我,就不会只给我下迷药。”
“可是……”
舒抚还想说什么,舒泛渊轻轻摆了摆手。
“这几十年我亏欠你母亲太多,她心中对我有恨我也能够理解,她是你的母亲,并没亏欠你分毫,你不要因为我的原因和她产生分歧。”
“我知道了。”
舒抚不情愿地应下,招呼着酒阅河一起过来搀扶舒泛渊。
江盼娣刚刚就说过,心病还须心药医。
她父母之间的问题,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能解决。
酒阅河和江盼娣一左一右搀扶着舒泛渊下床,三人一起向门外走去,来到隔壁房间。
不用说这里就是舒母的住处。
舒泛渊站在门口,难过问道:“莲雯,咱们两个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了,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真的要一直和我置气下去?”
屋里人没有回应,舒泛渊自己继续说下去。
“莲雯,这么多年了,我能明白你心里的苦,也理解你心里的恨,你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对我发泄,只希望你不要伤害你自己……”
“你以为你是谁?我才不会为了你而伤害我自己。”
听到门里面的人有了回应,舒泛渊开心道:“莲雯,孩子们都在这里,你也不想让孩子们看咱俩的热闹吧?你开开门咱们有话单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