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林安就去看了面粉。
这就不得不夸一句虎川了,不言不语的他,办事细致程度绝对是一流的。
她说需要多磨几遍,越细越好,他就一遍遍的磨,还准备在磨下一遍。
林安连连表示可以了这样就行。
然后,迫不及待的包包子,蒸馒头去了。
等到热气腾腾的包子馒头出笼,林安差点激动的流眼泪。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这一口碳水。
米饭存量少,不足以支持她们天天挥霍奢侈,睁眼肉汤,闭眼烤肉,再加也就是加点红薯土豆的日子,林安表示,接受无能。
她喜欢主食配着菜的生活。
香喷喷的大包子在前,云朵一口气就吃了三个,吃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吓得林安死死拦住她。
“亲爱的,来日方长,我再给你做,今天不能再吃了,咋得少食多餐啊。”
云朵也知道轻重,依依不舍的移开了目光。
接下来的日子,林安又陆续做了手擀面,水饺,还有韭菜盒子。
这些美食无一例外的都受到了家里雄性们的欢迎。
对于林安安排的事情,更是干劲十足,甚至都学会了思考怎么把这个事情办的更漂亮。
林安的日子过得很是开心。
但冬季,毕竟她们有点闲,这闲着闲着,就有些不满意现状了。
林安每天都在琢磨做好吃的,云朵每天都在听八卦。
要不说云朵和云羽是天作之合呢,云羽擅长交易,一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云朵也不遑多让,上去也不管认识不认识的,就一副相见恨晚的架势,愣是和人家一副哥俩好,感情深,也还真让她听到了不少的八卦,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这一天云朵听到了一个新的消息,整个人都激动了。
正好今天林安准备再拌些魔芋爽,没有跟她去,她第一时间就让陪着她出门的虎川带她回家。
离得老远,就听见她的声音,“安安,安安,快出来……有大事,大热闹。”
林安也立马抬头回应她,“哎……,我在这里,怎么了?什么大事?”
云朵刚站定,拉着林安就要走,还边走边嚷嚷,“快,边走边说,别一会儿再错过了。”
林安:“好好好,你先放开,我洗洗手啊。”
云朵这才低头看,只见林安沾了两手的辣椒油。
立马放开,“啊……这,我没看见,安安你快去洗了。”
林安一边洗手,一边说她,“多亏了我刚才已经拌好了,到底是什么热闹?这么着急?”
云朵神神秘秘的凑过来,“你绝对想不到,可刺激了。”
林安也好奇了,催促她:“你快说啊,别卖关子。”
“两个雄性,为一个雌性,要打架了。”
林安立马就精神了,三下五除二洗好了手,拉着云朵就走。
“在哪里?我们快去,那个雌性你见过吗?是不是巨好看?”
她们的声音一点都不小,家里的雄性也都听见了。
漫长无聊的冬季,大家都要憋坏了,一听还有这热闹,一个个的,都不甘人后。
云朵也不磨叽,带着他们就出门了。
看着他们这长长的队伍,突然间觉得有些好笑,他们这么多人,居然都是为了去看热闹。
一路上,云朵已经给她们说了前因后果。
事情还得和灵狐一族的来啸虎部落说起。
灵狐一族一个叫灵诀的雄性,之前就和啸虎部落一个外来的雌性,叫做阿绒的两个就打过交道。
这次来了之后可是直接住在了阿绒家的旁边。
两人一来二去,看对眼了,灵狐兽人呢,容貌都很出色,那个叫阿绒的雌性自然是对灵诀满意的不行。
灵诀也是个厉害人物,愣是哄的阿绒日日惦记着他。
他本来是想等二人感情更深一些的时候,在跟阿绒结侣刻印,也好争取一下家庭地位。
阿绒也确实如他所愿,对他宠爱有加,还是承诺他让他做第一兽夫之下的第一人。
却不料还没有等阿绒想好怎么让自家兽夫同意的时候,她们的来往就被她的第一兽夫发现了。
他的第一兽夫发现的时候本来只以为是自家雌性又看上了一个兽夫罢了,虽然有些生气,但也只是气她行事不妥当,看上了,大大方方的带回家也就是了,又何必偷偷摸摸的。
却不料,他主动提及让灵诀和自家雌性早日去刻印,自家雌性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他当即就觉得自家伴侣这个反应不对,一番逼问之下才知道,自家雌性决然想让这个灵诀的地位在其他兽夫前面。
阿绒的第一兽夫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只是带一个灵狐兽人回家,是小事,可要让这个新来的灵狐兽人,直接超过其他先来的兽夫,就不好处理了,尤其是,这个兽人的等阶还不高。
先不说这不合适,就是其他的兽夫,也必然不能同意,到时候,这个家就要乱套了。
好在,他是第一兽夫,他的职责就是管理好其他兽夫,这件事情,雌性自己愿意是没有用的,自然也是要他点头才行的。
他当即就表示了反对,可阿绒却一遍遍的说,她答应过灵诀的。
他气的不轻,但他知道,自家雌性就是个耳根子软的,所以,又耐着性子,给自家伴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告诉她这件事情的诸多不合适之处。
经过他的一番劝说,阿绒终于面露愧色,说:“对不起啊,我没想这么多,原来这么严重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灵诀出声了,“阿绒,你答应过我的,我一个人,为了你来到啸虎部落,心里实在是忐忑,能依靠的只有你啊,你现在这般变卦,我要怎么办才好?”
他那一副可怜巴巴,委委屈屈的模样,成功的又让阿绒纠结了。
阿绒的第一兽夫此时已经快气死了,这个灵狐兽人实在是不知所谓,野心这么大,勾得阿绒为他胡闹出头,现在当着他的面,就来这一套,这要是让他进了门,这个家哪里还有安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