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晚上七点,在后世996社畜的人还在当牛马,这个世界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月亮高高悬挂在天空中,星星一闪一闪地闪烁,只有少量的几户人家有着零星烛光,安静又美好。
漫漫长夜,村民们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在默默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白天生活,晚上生娃,贫穷却又积极向上的一代人,在这片土地上艰难求存并积极孕育下一代。
晚饭后就各自回屋了。
穿越以来难得的平静,这一刻才真实的感受到自己那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了,有过彷徨,有过不安,还好有小团子在默默地陪着她。
进入空间,看见小团子正在无聊地浇菜,听到梦然的声音,耳朵瞬间竖起来,高兴的喊道:“主人你好久没有来看过我了,你看看我有什么变化?”
李梦然认真地看了看它不确定地说:“你长高了?”
小团子高兴的说:“是的,主人,我长高了,现在会说的话也比以前多了,自从你把那个玉牌拿进来后,空间吸收了它的灵气,扩大了不少,可种植地区更大了。”
还有你之前收进来的箱子,我无聊的时候都给擦的干干净净了,粮食也收获了一大批,蔬菜、水果 也收了几次,主人: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让小团子给自己拿了一个榴莲,闻到这香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拿来了棉线手套戴上,榴莲这水果还是要自己动手才有意思?
用刀轻轻在底部划开,嘶啦的一声,榴莲皮应声裂开,露出了一小部分饱满的果肉,徒手掰开,香味全出来的,忍不住来一口皮脆、肉糯,没有最好吃,只有更好吃,爱的都爱。
吃完要运动一下,去了收藏箱子的房间,看着眼前满墙的箱子,第一感觉,发了……此处高兴省略十万字加。
开盲盒!
这一堆箱子,她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在家里收的,哪一些是在无人居住的宅院收的了,无所谓反正现在都是她的了。
第一个箱子:毫无疑问全是大黄鱼。
第二个箱子:还是大黄鱼。
第三个箱子:大黄鱼。
大黄鱼!
大黄鱼!
大黄鱼!
好吧,拆到此处她已经对大黄鱼免疫了,再也没有刚开始的备兴奋感。
接着拆,发现大黑拾,好家伙这么大一箱的大黑拾,放到二十年以后,妥妥的再次暴富。
大黑拾,大团结,拆了七八箱,金线头面,玉石,钻石,古董,分别拆了二十几箱,还有一些房子的地契,不知道到时候某些单位还认不认,以前没办房产证前都是地契,只是不知道这些房子有没有被人霸占。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不用头顶一块布,我都是首富。
万恶的金钱,使我今天变成世界上最快乐的仔。
内心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
拆完箱子已经是晚是十一点多,怎么办,好兴奋睡不着,倒在新买的一米八大床上,提醒自己要睡觉,明天要是起不来就完蛋了,总不能第一天就迟到,默默地数着小绵羊1、2、3、4、5……。
第二天被闹钟叫醒的李梦然同志痛并快乐着睁开她那卡姿兰大眼睛,照镜子后发现,果然!眼睛又多了两个大大的熊猫牌黑眼圈,洗漱时都被自己吓一跳,来杯灵泉水咖啡续命。
吃完早饭后,李梦然换上长袖,长裤,带着棉线手套,带着口罩,遮阳帽背了个水壶走出来。
陈萍萍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梦然全副武装的样子,要不是从旁边那屋子出来,她压根就认不出来她,问她要不要也搞一下。
陈萍萍摆了摆手说不用,她只带了个水壶,就一起出门去大队长家找了罗婶子,初来乍到的有人带着去上工比较好。
没被太阳毒打过的陈同志很快就会被打脸。
走到门口刚好碰到从屋里出来的婶子,看到桂花婶子也是全套武装的样子,和李梦然几乎一样的装扮,她才知道原来小丑竟是自己。
桂花婶子也是一脸欣慰的看着李梦然,心想,这娃子这么快就和村里人的学到了,知道做好防护,相互问了个好,遇到相熟悉的村民婶子们还会介绍她们认识。
知青点的知青看着她们俩能和村民有说有笑的样子,也很是羡慕,这么快就能融入村子,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也有几个不合群的生音在说,有什么好羡慕的,不就是一群泥腿子。
有脑子的人都用看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她,他们自己的户口和粮食关系都转到这里来了,除了多了个知青的名头,他们和这些村民又有什么区别。
昨天已经上了一天工的赵志强,何芳芳都能肉眼看到的速度憔悴,明显的比之前少了精气神,这所谓的建设和他们象中的差太远了,当想象和现实发生碰撞时,受伤永远是自以为是的人。
昨天何芳芳只挣了两个工分,赵志强好一点挣了三个工分,还被计分员说了,做的过于潦草,杂草没除干净,错把花生苗当杂草给拔了,分配在一起的村民还嘲笑他们说: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周丽云还好毕竟 上辈子也是下乡知青,她拿了五个工分,大队长还点名的表扬了她,昨天晚上本来是想着找大队长说,盖房子的事情,实在是累的走不动了,这事就往后推了。
上工内容都是每天早上分配好的,到了集合晒谷场上,大队长来了一段激情的演讲后,鼓励大家,劳动最光荣,就开始分配工作,这一季的水稻已经种完。
现在阶段是给花生苗除草,最近的任务都是在山上,每三人一组,多劳多得,新知青们由村民带着做,由于她们和罗婶子熟就把她们安排在一起,罗婶子看着她俩,陈萍萍还好,北方来的高高的个子,应该也有一把子力气的,在这一村女同志中是顶高的了?
李梦然则瘦瘦小小的,个子也不算矮,看着就是一副不怎么干的了活的样子,有些带新知青的婶子还羡慕桂花能和这个高个子的知青分到一起。
结果后面被打脸了,期望值过高了,还是太年轻。
桂花婶子带着李梦然和陈萍萍领取锄具,李梦然两辈子也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工具,陈萍萍也是,学着桂花婶的样子,把锄具扛在肩膀上,跟着走。
桂花婶子说:我们分到的这片地离村里面近,中午可以回家吃饭,有的分到比较远的山头就要把中午的口粮带上,把自己当天的分额完成才回家,难怪她们会看到有的叔、婶提了个小包包出门。
人与人之间对近的理解是不一样的,我们大概走了三十分钟才到我们的花生地,人还没走到人都累的气喘喘了?
桂花婶看着她们的样子,好笑的摇摇头,她们把地分成三分,每人负责一份,干完喊计分员登记,计分员是村支书的女儿,刚刚高中毕业,做多少算多少,不能人家帮了你到头来还得吃亏。
桂花婶子教她们辨别哪一种是花生苗哪些是草,要怎么做,看她们大概都会了,就去干自己负责的那一块。
两个都不算笨,很快就知道能认出花生和草,只是除草的时候要一直蹲着,脚容易酸软,拔草后还要给花生松一遍土,还要时刻注意小心不要伤到脚,有几次手脚不协调着差点把脚给削了。
看着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无一不说明着农民的不容易,她才干这么一会就有点受不了了。
古人诚不欺我“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有了具象化的理解。
李梦然和陈萍萍对视了一眼,暗暗又下了一个新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