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嫁给他。”这句话反复在訚文华心里徘徊。
他伸手把门从外面推开,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
“李梦然、陈萍萍齐齐转头看向门口。”
陈萍萍看到来人竟然是訚知青,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得发烫,仿佛能滴出血来。
此时此刻的陈萍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以掩盖自己的窘态。她的内心正在疯狂地呐喊,希望时间能够倒流,让这尴尬的一幕不要发生。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猝不及防,即使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她尴尬能抠出一栋高楼大厦。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瞬间。
訚文华推开门后小步跑到她的跟前笑着问:“陈知青,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陈萍萍被问的满脸通红地看着他,你,你,你说不出话来,捂着羞红的脸跑了出去。”
訚文华也跟着跑了出去,出门前还给他表哥眨了眨眼,示意加油。
萧时屿没有理会他,依然冷着俊脸,不发一言。眼神紧盯着眼前的女子,没人知道他紧握着拳头的双手过于用力,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再次裂开,他都没有理会。
同样是金牛座的人,大部分都喜欢用沉默代替所有。
訚文华在卫生院的走廊处拦截住陈萍萍,把她拉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陈萍萍不敢过于用力挣扎,怕被人看到,只好顺从的跟着他走。
訚文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道:“重复了之前说过的话轻声问:“萍萍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又像自言自语地说,在读高中的两年里,他时不时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只为了能让她注意到他,有时候还会因为她某一天无意中多看到他一眼而高兴到睡不着,还会暗暗地赶走她身边的追求者。这次下乡也是为她而来。”
“陈萍萍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怀疑其真实性。”
訚文华有点自嘲低笑。
“訚知青,你这是发烧说胡话吧?”说完手比脑子快的伸出手来覆在他的额头上。
訚文华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陈萍萍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相信我。”
“她不好意思地说:訚知青,你先放开我的手,有话好好说。”
訚文华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陈萍萍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欲言又止,感觉说什么都不适合。”
看着訚文华那火热的眼神,好像是要把她融化了一样。
“突然知道有一个人有默默地喜欢自己,心中有点暗暗高兴。”
出生于北方的京妹子,也不是扭捏的人下定决心说:“我们可以先了解了解才能确定对方适不适合自己,如果有一方觉得不适合都不能纠缠,你同意吗?”
真的吗?訚文华高兴的像小孩那般跳了起来。
他只知道她同意了,后面的话自动省略掉。
“陈萍萍一把拉住了他,提醒道这里是医院让他小点声,不能影响到别人。”
他们还在外面说了好一会话,发现兴趣爱好都差不多,也不用担心会没话聊。
在这个时代,人们对于婚姻的态度和方式千差万别。有些人在结婚前甚至未曾谋面,然而他们却能幸福地携手走过一生。
然而,更多的人则是听从父母的安排,糊里糊涂地走进婚姻,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真正体会到其中的酸甜苦辣。
每个人的婚姻生活都是独一无二的,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最清楚。
就像那句老话说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不得不说他们俩是幸运的。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这边有多高兴,那边就有多安静。
这边的两人仿佛被时间定格了一般,一言不发,气氛异常凝重。一个人半靠在床头,身体微微倾斜,似乎有些疲惫;另一个人则笔直地站着,宛如雕塑一般,纹丝不动。
她的目光游离在窗外,窗外的景色在她眼中变得模糊不清,她并没有真正在看什么,只是想借此逃避与他对视的尴尬。然而,每一次她的目光稍稍偏离,都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两道灼热的火焰,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李梦然虽然没有回头,但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视线,那视线如同有实质一般,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