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老华夏大地,有一条守护国运的龙脉,传说它汇聚天地灵气,庇佑着百姓安康、国家昌盛。然而,这份神秘的力量引来了心怀不轨者的觊觎。
彼时,朝廷腐朽不堪,官员们整日只知争权夺利、搜刮民脂民膏 。朝堂之上,大臣们为了一点私利就争得面红耳赤,全然不顾百姓死活。在地方上,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百姓们苦不堪言,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即便如此,朝廷还在不断增加赋税,说是为了修缮宫殿、扩充军备,实则都进了官员们的腰包。
遥远西方,八国列强听闻了龙脉的传说,贪婪之心顿起。他们深知,若能掌控龙脉,就能掌控这个古老国度的命运,将无尽财富和土地收入囊中。于是,他们纠集了一群所谓的“阴阳师”,这些阴阳师个个收取了888枚金币的报酬,便昧着良心施展邪术,妄图破除龙脉的守护力量。
这些阴阳师在紫禁城的角落设下诡异法阵,阵中摆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有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兽骨,有写满歪扭符文的黑色旗帜。他们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诡异,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这邪术扭曲,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在朝廷内部,竟也有官员被列强收买,成了卖国贼。他们与八国联军里应外合,为邪术的施展提供便利,还打压那些想要反抗的正义之士。当有忠臣向皇帝进谏,揭露这一阴谋时,却被奸臣诬陷,惨遭杀害。皇帝昏庸无道,偏听偏信,对国家的危机视而不见,依旧过着奢靡的生活。
终于,在阴阳师邪术与卖国贼的联合之下,龙脉的守护力量逐渐被削弱。刹那间,天地变色,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大地开始剧烈颤抖,洪水泛滥,旱灾频发,百姓们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原本繁华的城镇变成一片废墟,哭声、喊声回荡在华夏大地。
看到国家如此惨状,一些有识之士挺身而出,他们自发组织起来,想要拯救国家和百姓。他们四处奔走,召集义士,虽然力量微薄,但他们毫不畏惧。然而,面对八国联军的坚船利炮和阴阳师的邪术,他们的反抗显得如此艰难。
在这场浩劫中,百姓们终于看清了朝廷的无能和列强的残暴。他们开始反思,曾经对朝廷的盲目信任是否错了?为何在国家危难之际,朝廷选择的不是保护百姓,而是与敌人勾结?曾经,百姓们以为只要安分守己,就能过上太平日子,却没想到朝廷的腐朽和列强的贪婪,将他们的生活彻底摧毁。
最终,虽然有无数仁人志士前赴后继,但在朝廷的不作为和列强的侵略下,国家还是陷入了深深的苦难之中。这场由贪婪、腐朽和邪术引发的龙魂劫,给华夏大地带来了沉重的灾难,也让人们深刻认识到,国家的强大不能依靠虚幻的守护,更不能依赖腐败的朝廷,唯有自强、团结,才能抵御外敌,守护家园 。
龙魂劫朝堂惊变
梁平衣衫褴褛却目光如炬,被侍卫粗暴拽到金銮殿时,正撞见户部尚书将西域进贡的夜光琉璃盏揣进袖中。他猛地挣脱束缚,跪在满地金玉之间,声音震得蟠龙柱上的金漆簌簌而落:“陛下!臣要讲个故事——”
“聒噪!”皇帝把玩着西洋进贡的怀表,“不过是江湖术士的鬼话。”
梁平从怀中掏出半块焦黑的玉佩,正是三日前从昆仑逃出来的道士所赠:“三十年前,八国联军勾结收了888枚鹰洋的阴阳师,用活人血祭破我龙脉。那些邪术师将孩童魂魄炼成傀儡,把孕妇腹中胎儿制成魇镇,生生抽走了华夏三分气运!”他的声音突然转为凄厉,惊得梁上栖着的金丝雀扑棱乱飞,“而现在,他们卷土重来了!昆玉龙脉之上,西洋的蒸汽魔像与东瀛的式神正在搭建血祭坛,那些魔鬼用化学毒雾侵蚀龙脉灵泉,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御史大夫冷哼着甩动笏板:“妖言惑众!定是收了革命党的钱财!”话音未落,梁平突然撕开衣襟,胸口赫然浮现出诡异的青黑色纹路,如同锁链缠绕心脏:“这是昆仑山幸存道士用命为我种下的警示咒!三日后月圆之夜,他们就要...”
“拖出去!”皇帝将茶盏重重砸在金砖上,“再敢胡言,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当侍卫架着梁平往外走时,角落里的礼部侍郎悄悄摸了摸怀中的契约——那是与西洋商会签订的《昆仑矿产开采密约》,墨迹未干的条款里,赫然写着“龙脉核心归联军所有”。而此刻的昆仑山巅,血色祭坛已经亮起,蒸汽魔像的钢铁关节发出咔咔声响,远处传来阴阳师阴森的 chant:“破除龙气者,可得天下...”
龙魂劫·神相叩阙
梁平被拖出午门时,脖颈间的警示咒突然灼如烙铁。而金銮殿内,群臣正为太后寿宴用银镶玉箸还是金镶象牙箸吵得面红耳赤,忽听得阶下传来铜铃轻响——灰衣褴褛的不衣神相赤脚踩过金砖,腰间只悬着半卷残破的《推背图》,发丝间还沾着昆仑的风雪。
“星象大乱!荧惑守心,紫微星黯淡无光!”神相以杖击地,惊起满地珠翠碎屑,“西方白虎七宿化作獠牙,正啃食代表龙脉的氐土貉星!三日前祁连山雪崩,冻死的牦牛胃里全是刻着洋文的咒符;昨日黄河水赤,漂来的浮尸额间皆有阴阳师的朱砂印!”
首辅大人抚着三斤重的翡翠扳指嗤笑:“山野狂徒也配妄议天象?钦天监早已算出,今岁乃‘万国来朝,祥瑞盈门’之兆。”话音未落,窗外突然黑云压城,一道紫电劈中殿前青铜仙鹤,将其熔成半摊铁水。
“此乃天罚!”神相扯开衣袖,露出布满卦纹的手臂,“看看你们这些‘大神’的嘴脸——钦天监每日用《几何原本》推算吉时,工部把建造长城的青砖卖给洋人熔铸枪炮,连少林寺的武僧都收了传教士的银元,改念《圣经》破我佛法!”他突然指向龙椅下的暗格,“陛下脚下那箱东印度公司的鸦片,难道不是用龙脉精矿换来的?”
死寂中,户部侍郎慌乱踢倒鎏金痰盂,露出夹层里未烧尽的契约残片。皇帝的翡翠扳指应声而碎,却仍强撑威仪:“不过是巧合!速速将这妖道...”
“巧合?”神相突然仰天大笑,震落梁间积尘,“当百姓卖儿卖女交赋税是巧合?当昆仑山的矿工被炼成活尸充作矿奴是巧合?天下不公早已刻进骨子里——富者一餐费千金,贫者易子而食;洋人的商船鸣笛三声,就能撞沉数十艘中国渔船!”
此刻,梁平拼死挣断锁链,带着满身血污冲回殿中,手中紧攥着半块从昆仑带回的铁牌,上面“八国矿业联合会”的烫金字在阴云下泛着冷光。而远处传来沉闷的轰鸣,不知是雷声,还是昆玉龙脉崩塌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