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昼又被打的吱哇乱叫抱头鼠窜,此时的莫轻寒真的很像是放虎归山,气势无人能挡。
夜如昼心中暗悔,也知道刚才自己上当了。
莫轻寒停下稍微喘了口气,又拿起戒尺迎头而上,刚才她被夜如昼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倒是让她有种身为砧板鱼肉的危机感。
如今戒尺在手,才心下稍安。
夜如昼自小由她带大,两人说是亦师亦友,可她心里多少也拿夜如昼当个孩子看待,就是正常长辈看晚辈的姿态。
如今赫然发现夜如昼竟然对她抱有这般心思,胸中之火忍不住烈烈燃烧,总觉得她从小带的孩子竟然长歪了!
抛开两人都是女人不谈,这不是乱伦又是什么!
夜如昼被打的浑身发疼,看来莫轻寒这次是真没留手,不得已只能先行权宜之计。
“皇后,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莫轻寒岂止是不信,简直是置若罔闻,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抽。
“我自小教导你的礼义廉耻都读狗肚子里去了!我除去是你长辈,还是你的老师!”
师生恋!夜如昼是真敢想!
她做皇后是迫不得已,可并不代表她真的不心生芥蒂,能无视这些伦理纲常!
天下人迫于巍巍皇权,无人敢背后议论,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又怎能轻易接受的了!
什么礼义廉耻?这跟她俩有毛关系啊!
夜如昼心中不解,也很不服,“你不就比我大十岁,也不算太长辈,再说就算你是我老师又怎么样,学生毕业以后娶老师的又不是没有!”
不就?
莫轻寒正要落下的戒尺一顿,想了想还是问道,“你真没觉得我比你大太多?”
夜如昼趁机拿起一本奏折挡在身前,“才十岁也叫大?再说你不就才三十岁,正是年轻的时候。”
在现代三十岁还没结婚的大有人在,而且正是事业上升期。
不就才三十岁…
莫轻寒掩饰住内心的欣喜,哪个女人不喜欢听这种好话,她也不例外,随后又反应过来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
“那也不行!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
夜如昼生气的截断她的话,“我现在已经毕业了!不再是你的学生了!而且我现在已经是皇帝,你也已经是我的皇后,我俩已经成了亲,你还是我举国同庆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
莫轻寒顿时无言以对,可心里就是憋着一股无名之火,总觉得不好好打夜如昼一顿,就出不了心中那口气。
“我俩成亲那是假凤虚凰,那是逼不得已,做不得数!”
夜如昼见她不再以这两个为借口,趁热打铁把书案上的奏折往地上一扒拉。
“既然你说我俩成亲是假的,那我现在就让它成真的。”
莫轻寒没看懂夜如昼的举动,可本能的还是后退一步,手中的戒尺也警觉的指在她眼前。
“不管你现在对我抱有怎样心思,反正我不喜欢…”
夜如昼不待莫轻寒把说完,一把抓住眼前的戒尺,连带着把人也扯到了书案上,紧随其后俯身压了上去。
莫轻寒内心惊慌无比,可还是强装镇定,这里是御书房,且是光天化日。
“夜如昼!你放肆!”
夜如昼优先堵上那片红唇,这样就再说不出那些不愿意听的话。
还不喜欢?不相处相处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原主不喜欢女人,对她没有这方面的感情,彼此也就没往这上面想,那不代表现在就没有。
哐当一声。
莫轻寒瞬间又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夜如昼的唇热情如火,攻势越来愈烈。
莫轻寒脑子混沌,有些应接不暇。
震惊,羞耻,伦理,道德,各种情绪来回交替,萦绕在心。
楚江晴迫不及待往御书房赶去,一路上还准备了各种说词,没成想被拦了下来,可无论怎么威逼胁迫,眼前的尚宫都不为所动。
“昭仪娘娘,没有陛下旨意,谁都不允许踏入御书房半步。”
楚江晴心急如焚,眼看只差临门一脚,怎能就此放弃,可眼下也只能耐着性子。
“陛下之前还和本宫在御花园赏花,有劳尚宫前去通传一声,本宫猜想陛下知道本宫前来会很高兴。”
尚宫明知道陛下和皇后两人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这时又怎可能放别人进去。
“陛下有旨,处理公务之时,谁都不得打扰。”
“你!”
楚江晴见她油盐不进,真的很想一巴掌甩她脸上。
“本宫说了,你尽管进去通传便是,至于见或不见陛下自有定夺,到时本宫也无话可说!”
尚宫心知这个时候陛下不会召见,且这楚昭仪位分仅次于皇后,她也不好真的得罪,不过是进去通传一声,也不费什么功夫。
“昭仪娘娘请在此等候,奴婢这就…”
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两人皆是一愣。
尚宫担心夜如昼的安危,剩下的话也未说完,转身就进了殿内。
楚江晴这时再顾不得什么通传不通传,也跟着往里跑。
“陛…陛下?!”
莫轻寒瞬间听出来是楚江晴的声音,本还奋力推拒的手瞬间失了力道。
夜如昼亲的投入,完全没有听到有人说话,此时又见莫轻寒不再反抗,瞬间惊喜万分,更加大胆(得寸进尺)的敲开牙关。
尚宫远远看到两人不雅的趴在书案上就已经捂着眼退了出去。
犹如晴天霹雳!
楚江晴还不敢置信的呆愣在当场,谁说的陛下要废后!真是该死!
两人大白天的在御书房里就敢…
所以两人又哪里来的心生嫌隙!
这多么的伉俪情深!
莫轻寒刚才是为了不让楚江晴发现端倪才不再反抗,现在那么大一个人明晃晃的站在这里,看夜如昼正在对她…
真是社死当场,简直羞愤欲死!
而始作俑者竟还毫无察觉!
莫轻寒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正好夜如昼的舌头再次袭来,当下用力一咬。
“啊!卧槽!”
夜如昼自己给自己的舌头吹着气,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这样一咬,她要真是男人说不定真就萎了。
“皇后,亲的好好的你干嘛咬人,难道你还有这爱好?”
爱好?!
这都是跟谁学的!
莫轻寒气的额头青筋直跳,待会儿若不再好生教导夜如昼一番,她枉为人师!
夜如昼只吹了两下,再顾不得舌尖上的疼痛,意犹未尽的又亲了上去。
莫轻寒两拳紧攥,又狠狠咬在夜如昼唇瓣上。
看来待会儿不止是教导一番,那得是两番,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