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全是坏事,女孩子还是要胆子大一点的好,唯唯诺诺的容易受人欺负!
躺在床上,文倩儿仔细琢磨小丫头之前和她的对话。
嘶,非要说南宫泽哪里不同的话,不就是大馋小子偶尔会馋她做的现代美食么?
那也是必须的呀,那些东西放在这儿,任谁都抵抗不了的嘛!
“对对对!”文倩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最终满意地闭上双眼……
……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小子怎么现在才告诉朕?!”
皇帝气急败坏地一拳砸在龙椅上,视线快速在一旁脸色并不好看的姐姐脸上一掠而过。
因为刚才打得太用力,疼得他暗暗呲牙。
怒气冲冲地盯着南宫泽,一脸怒其不争的恼怒模样。
现如今他这傻儿子的妻妾,也才不过区区两三个女子而已,这都管理不好?
那等他继承大统后……岂不是,岂不是这后宫得乱套?!
“唉!你呀!!!”
皇帝咬牙切齿地用手指着他,余光却全然在悄摸观察着一旁姐姐的反应。
皇后抬眸看了看仍在冷着脸的长宁长公主,这才慢慢悠悠地开了口:
“皇上您消消气,泽儿天天帮您顾理朝政,为紫叶公主摆欢迎宴也是出于好心,他如何能预知会生出如此变故?”
皇后看了眼长公主,转而又对着南宫泽斥责道:
“泽儿,此事虽说非你所愿,但这岔子却实实在在出于你府中,要不是紫叶公主身边的侍卫勇敢救主,还不知会有怎样的凶险?
但所幸紫叶公主生得上苍庇佑,自是万福加身,到底毫发无伤,你还不快给你长宁姑姑赔个不是!”
“呵!”
听到这话,长宁长公主在一旁嗤笑出声。
敢情这女人说了半天,就是说她家叶儿到底没什么事,她便不该再怪罪了?
哼,她的宝贝女儿自是受天地庇佑,何消这素来不讨喜的女人多嘴?
长公主没给皇后任何一个正眼,兀自神色严肃地开始思忖。
她可怜的叶儿打从一出生开始,便身在了异国他乡……
幸好这孩子从小便得王上看重,又加上她的用心看顾。
自是从未让叶儿受过一丁点儿的委屈,更别说什么人心叵测的后宫算计。
如今女儿却在自家地界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想让她轻易消气?可没那么容易!!!
要实在把她惹毛了,她便闹到母后那儿去!看他们还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心里有了计较,长宁公主才面色淡漠地抬眸,看向南宫泽。
她倒要瞧瞧,今儿这正主准备怎么来解决?
“还请父皇和长宁姑姑息怒,紫叶表姐落水之事……确是儿臣看顾不周所致,险些酿成了大祸!”
面对母亲的‘护短’,南宫泽丝毫没感觉到半分温暖。
只默默单膝跪朝长宁公主,真心实意地请罪:
“还请姑姑稍安勿躁,侄儿之所以迟了一日才向父皇和姑姑禀报此事,是想调查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也好给姑姑和紫叶表姐一个交代。”
“哼,交代?今儿我倒要听听看,你能给我和叶儿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是,回禀父皇、姑姑,此事虽为儿臣的太子妃因天色不明崴了脚,而后不慎累及紫叶表姐所致,但儿臣却也错在对紫叶表姐看顾失责。
儿臣想,最近两年来白茆国边境不时有蛮族不断挑事,而姑姑又贵为白茆国王后,两国早已同气连枝。
所以儿臣恳请父皇应允,若将来白茆国边境但有蛮族人胆敢侵犯,儿臣愿亲自领兵相助打退蛮夷!”
说出此话的南宫泽,早已改为双膝跪地,面朝着他的父皇,神色无比诚恳。
而此话一出,大殿内霎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为南宫泽的魄力感到震撼!
长宁长公主更是看着南宫泽决绝地朝皇上恳求,半分做不得假的模样,心中起伏不定。
她本就只是想替叶儿出了这口恶气罢了,却未曾想,换来了两国间的一次结盟允诺。
这里到底是她的娘家,她其实也没想闹得太难过看……
此时端坐在高位的皇上一声不吭,睨着正朝他跪地磕头的儿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掷地有声地仰头一笑,大殿内紧张的气氛蓦地变得松弛下来。
“呵呵呵,臭小子,有担当有骨气,不愧是朕的儿子,也罢,朕便应了你!”
皇帝扭头看向他的姐姐,脸上洋溢着些许骄傲之色。
“姐姐,不知这结果,您可否满意啊?”
长宁公主被皇帝的一声‘姐姐’蓦地喊回了神,用帕子尴尬地掩唇出声:
“咳,本宫……我也没说要把孩子给逼成这样,我这不就是心疼叶儿嘛~哥哥也是知道的,叶儿从小就出生在异国他乡,我是万万见不得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长宁公主面色缓和下来看向南宫泽,抬了抬手,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跪久了膝盖疼,你也是我的亲侄儿,姑姑哪有那么凶恶?姑姑也只是一时听到这消息,惊怒交加失了些理智罢了!”
“是,侄儿理解姑姑的爱女之心,让表姐落水受惊确是侄儿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还请姑姑放心,往后侄儿定当更加仔细着表姐的安全!”
“嗯!”
长宁长公主满意点头,他弟弟这儿子倒是养的不错,是个堪担大任的孩子。
不像他那母后,每次都只会嘴上假惺惺地将事情抹平,实际行动却一点儿没有!
此时一个侍卫凑到皇上身旁附耳说了几句。
他忽然神情一凛,立马又板起了脸,忽地对南宫泽又大声斥责道:
“臭小子,你以为一个简单的:帮白茆国平一次外乱的承诺,这事儿就轻易能算了的?”
趁南宫泽抬头讶异望向他时,皇上不着痕迹地用眼神看了一眼门外,继续斥道:
“你可知你的一个‘小小’失误,期间只要是出现任何差池,那我该如何向你皇祖母和姑姑交代?”
南宫泽思虑片霎,立刻重新跪地请罪:
“此事是儿臣的失职,儿臣知错了,还请父皇重重责罚!”
“哼!你知道就好!朕的长子,竟连自己的一个小小府邸都管治不好,何谈将来继承我的位置呐?
来人呐,给朕将这差点害了自己亲表姐的不肖子,狠狠地抽上10鞭,好好让他长长记性,今儿谁都不许在朕的眼皮底下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