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陆凌宵这个小子的眼光,果然厉害!
风知意的长相非常完美,小脸也精致得似美玉雕刻出来似的,又嫩又白,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时候,杏眼弯弯,眼神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
叶秀清伸出手去拉风知意让风知意挨着自己坐着,一边同她解释,“干妈不知道你们回来,所以刚才出门的时候,啥都没有准备。”
说完,她立马言语温和又亲切地补充,“等一会儿看完戏,干妈就回家把你和几个孩子的见面礼带过来补上。”
风知意俏皮地笑应,“干妈,您不用那么破费,我和凌宵是晚辈,应该是我们主动上门去拜访你们才对。”
风知意说完,又抬头看了那位警卫员一眼。
“同志,现在可以出发了,麻烦直接去军区总医院,谢谢!”
昨天晚上她并没有给姜佩珍吃一日醉,按照真话丸的时效,再过半小时左右,姜佩珍差不多就会清醒了。
她们这会儿赶过去,时间上,刚刚好。
既可以过去恭喜她一番,又可以亲眼见证姜佩珍一家人被抓。
一举两得,完美!
叶秀清见风知意没有跟她生疏,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愈发随和亲切了,“你这个傻孩子,那怎么能叫破费呢?”
“我是凌宵的干妈,我这个当妈的,第一次见到儿媳妇,本来就理应准备见面礼啊,而且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到场,说起来,我还得给你们小俩口准备一份新婚礼物呢!”
其实结婚礼物和见面礼她一早就准备好放家里的,就等着陆凌宵带他媳妇回京后,拿给他们小俩口呢。
只是没想到陆凌宵和风知意悄无声息的就回来了京城。
估计别说她,就算是老爷子和谢华章都不知道陆凌宵回来的事情,不然,她早上出门,肯定会把东西带来陆家给风知意的。
“是,干妈您言之有理,我都听您的!”风知意笑容甜甜的应和着,弯起的唇角以及眼底的笑意都让叶秀清看呆了。
她连忙挪开目光,但声音却盛满了慈爱的笑,“待会我一回到家,就给你干爹打电话,还有俊飞那小子,我也让他赶回来,时间就定在后天中午吧,后天,你们一家都来大院吃饭啊。”
“干妈,要不,吃饭的事情还是先推迟两天吧?”风知意抿唇说着。
她看着叶秀清,同叶秀清解释道,“这几天凌宵都会很忙,可能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他已经掌握了姜佩珍和姜家勾结外敌的全部罪证。”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他精力都会放到抓人上。”
“真的?凌宵他真的掌握了证据,可以将姜佩珍那一大家子全部抓起来了?”叶秀清一听这话,神色瞬间就亮了,连带着声音都无比激动。
风知意点了点头。
叶秀清见此当即便拍响了双掌,“太好了!这一天总算是让我们给等到了!”在这一刻,她心情简直好得不得了。
同样是心情好到起飞的沈雅琴和陆云海,直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他们夫妻二人等这一天可是等了足足二十年。
因此,今儿个最高兴最激动的人就莫过于他们俩了。
谈笑间,黑色轿车已经在军区总医院门前停了下来。
几人迅速走下车,牵起三个小团子,而后心情格外舒畅地走进了医院大厅。
叶秀清跟总医院的医生与护士都十分熟悉,她随手拉住个护士一问,便问到了姜佩珍的病房号。
主要是姜佩珍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那一身血和伤,还有布满全身的暧昧痕迹,格外显眼,况且还有霍世祥和郁娟那两个显眼包在,没一会儿,便传遍了医院每一个角落。
连刚动完手术的病人,醒来之后都听说了这些事儿......
......
五楼高级病房内。
姜佩珍从清醒过来之后,她的眼皮就开始一直跳个不停,特别是这会儿,不仅眼皮跳得厉害,心还突突的不安得很,总感觉要出大事。
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她的心就慌的一批。
这是她从不曾出现过的心慌。
一想到这里,姜佩珍便立刻对霍世祥说,“世祥,你赶紧去给明哲打个电话,让他暂时就在国外待着不要回来,告诉他,等过些日子,你打电话通知他,再回来。”
音落下,她内心的慌乱与不安不由越发明显了。
姜佩珍心神定了定,赶紧又强调道,“你跟明哲说,一定一定不要回国,如果他身上的钱不够花,你就再给他转十万过去,总之短时间内,千万不能回来。”
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最起码也要保住霍明哲的命。
此时,姜佩珍还不知道她那富可敌国的金银财宝,已经全没了。
“好的,妈,我现在就去。”
霍世祥跟他妈一样,从早上看到家里的种种变故开始,他的心就不安得很,现在听他妈这么一说,他立刻颔首。
霍世祥转身走出病房。
等霍世祥一走,郁娟便忍不住问姜佩珍,“妈,你是不是也觉得......咱们家要出事?”
姜佩珍闻言眸子暗沉,沉默了片刻后,她才轻喃出声,“希望是我多想了吧。”
但心里的直觉却告诉她,这一次,很大可能要出事。
姜佩珍身为一名专业的间谍,还是间谍高层,她在Z国潜伏了几十年,发展了一批又一批的下线,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危险。
郁娟想了想,抿着唇小小声的道,“妈,你说会不会是苏家搞的鬼?”
毕竟苏晴和蔡娟都没了,苏家一下死了两个人,且还是因为搞破鞋才丢的命,苏家必定会恨上她们的。
说来也是苏晴和蔡娟不中用,明明蔡娟带了那么多人去锦城,竟然还能把命给玩丢了,说她们蠢都是抬举她们了。
经过郁娟这么一提醒后,姜佩珍瞬间想到了什么。
她立刻睨向郁娟,心脏砰砰砰地直跳,神色极为严肃地问,“那几个男的呢?人在哪儿?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比较突出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