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知意思索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了句,“陆凌宵,你没有什么话想问我的吗?”
陆凌宵闻言定眼凝视着她,片刻后,他沉声道,“要说不好奇、不震惊,那都是自欺欺人的,但是我不想强迫你。”
他不是圣人,做不到真正的心静如水。
陆凌宵修长的手指抚上妻子精致的面庞,轻柔地摩挲着她细嫩的脸,因常年握枪的缘故,指腹老茧较多,还有些粗糙,所以他根本不敢用力。
他神情格外认真地道,“知知,对于我来说,从你嫁给我那一天起,你就是我陆凌宵的妻子,不管你是谁,又来自何处,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你!
所以,问与不问,于他而言,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他只知道眼前的娇人儿是他的妻子,也是他携手共度一生的灵魂伴侣,这就足矣!
风知意心中一暖,“你可想清楚了啊,你现在不问,以后你就算是想知道,我可能都不会再说了,让你好奇一辈子。”
说完,她侧首看着陆凌宵,眼神专注而认真地与他对视着,看到他脸上的温柔与笑意,心被狠狠触动了一下。
“有什么好问的?难道我不问,你就不是我的妻子了吗?”陆凌宵的态度十分坚定,“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就够了。”
他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内心更是无比清楚,他娶的妻子从一开始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而不是原先生活在红河村的那个风知意。
风知意听了,越发坚定这个男人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偷偷喝了蜂蜜,嘴巴甜得腻人,情话一句接一句的不断往外冒,都不带停顿的。
不过,她很高兴,也很感动!
她高兴地亲了他一口,然后将头枕在他肩膀上,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他喉结,男人的喉结十分性感,“陆凌宵,你怎么就这么好呢,难怪那个苏晴死活都要把你抢过去。”
“你看你这么优秀,又这么好,还特别会疼人,估计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你来了!”
换她是苏晴,遇到陆凌宵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肯定也会想办法抢过来的。
毕竟,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但是既优秀又温柔体贴还很善解人意的绝佳好男人,却十分难寻。
“媳妇儿,你如果继续摸下去,一会儿,可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男人的嗓音已经染上了一丝暗哑,某处也在疯狂地叫嚣着,就连他那双似黑曜石的星眸,此刻也是欲望尽显。
闻听此言,风知意手上动作一顿,扭头看向他。
下一瞬,立马将手收回。
此时,男人的眸子深沉得可怕,当然了,并不是因为生气而变得深沉危险,而是他体内的欲望被唤醒了。
偏偏她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后知后觉的觉得这个男人喉结很性感,摸起来很有感觉......
风知意赶紧离他远远的,趁着起身离开的功夫,她开口向他解释,“那啥,我不故意的,我只是觉得好玩,摸着很舒服,于是就......”
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身体腾空。
下一秒,天旋地转,就被狠狠丢入床上,随之男人压了下来。
她身体动了动,刚要反攻,双手就被钳住了。
然后置于头顶,紧紧扣着。
风知意引以为傲的体力,在他面前,却无处着力,完全被压制得死死的。
就像是小鸡崽对上雄鹰,一戳就翘翘了。
“陆、陆凌宵,你别冲动,冷静点,快冷静下来,咱们还有正事要做呢,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啊——”
“没事,时间还早。”
陆凌宵身子轻轻往下一压,咬住她的耳垂,经过昨夜的契合之后,他发现自家媳妇儿的耳垂格外敏感,“媳妇儿,你看,它说它想你了。”
臭流氓!
不要脸的流氓!
明明之前还不是这样的,怎么开荤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似得,又骚又厚脸皮。
妥妥的——陆大流氓!
见男人开始用牙齿咬开她的扣子,一颗,两颗......速度极快,风知意大惊,“不行!陆凌宵,现在不行!”
“你男人很行!非常行!”
陆凌宵并没有停下来,只有轻飘飘的一句话,从薄唇溢出,声线沙哑至极。
风知意忍不住骂娘。
果然男人耍起流氓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不准扯我扣子,不然一会儿我没办法出门了。”
“行,听你的,不扯就不扯。”
陆凌宵坏坏的低笑着,声音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媳妇儿,你帮我解。”
他一边使着坏,一边在风知意满是错愕的神色下,牵引着她的双手放至皮带上,带领着她开始了自己的吃肉大计。
咔嚓一声。
皮带开了。
正当陆凌宵带领着自己媳妇儿要去脱裤子,觉得马上就可以吃到肉了时,却突然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是摩斯密码。
因为隔壁房间住着苏晴和蔡娟,还有蔡娟带来的那几个人,也住在这层楼,是以,秦安只能用这种方式敲门了。
“媳妇儿......”
男人沙哑的嗓音里满是委屈,箭在弦上,临门却射不出去,这跟要他老命有啥区别?
“噗哈哈哈......”
风知意肚子都笑疼了,尤其是看到面色铁青且求欲不满的陆凌宵,忍不住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然后将皮带给他扣回去。
“行啦,赶紧起来吧。”
“那等我们忙完回去后,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陆凌宵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大晚上的,他只想和自己媳妇共赴云雨,去他娘的苏家母女。
她俩能不能直接去死?
等两人把衣服整理好,随后陆凌宵便拉起风知意往外面走去,一把将房门打开,看着站在外面的秦安,脸色暗沉的问,“什么事?”
秦安此刻还不知道自己打断了陆阎王的好事。
他听团长的语气似乎有些冷,摸不着头脑的挠了挠后脑勺,“啊?没事啊,我就是来问下你和嫂子要不要先回去?这里我来守着就好了。”
话音刚落下,后颈脖猛地一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