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知意直接懵逼了。
她这个婆婆简直太开明、思想也太前卫了吧?
但是问题来了。
她和陆凌宵结婚这几天,晚上可是连手都没有拉过一下,更别说是亲吻和其他的了。
所以,陆母的担心压根就不存在。
而且,陆母好像并不知道陆凌宵那方面有问题,他都不行,她还惯什么?总不可能去惯空气吧。
没错。
经过刚才的事儿以后,风知意可以很肯定陆凌宵不行,也就是说,她与他这辈子都注定了只能做姐妹儿了!
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些,反正只要陆凌宵对她好就行了。
再说了,这个时代会越来越进步,大不了再过几年,等到国外的医术再提升一些后,她就带着陆凌宵出国求医,只要陆凌宵不放弃,就总能找到办法医治好的。
然而,风知意此时还不知道,她以为不行的男人,却在不久后将夜夜化身为狼,且还是一头永远也喂不饱的饿狼......
风知意反应过来后,抿着唇,小小声的应了句晓得了,只是那声音,简直小如蚊,若不是陆母离得近估计都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此时,风知意在心里疯狂地画着圈圈,恨不得时间能够倒退半小时,要是知道自己今儿个撩拨男人会被婆婆撞见,她铁定老老实实的,啥都不干。
这会儿也不至于这么窘了!
陆母见自己这个儿媳妇实在害羞得紧,一张脸红彤彤的,像个红苹果一样,着实可人得很,就连那雪白的脖子上,都泛起了层层红晕。
见状,她不禁又是一笑,“好了,好了,娘不说了啊......”
然后就没有说话了。
其实她也是好心。
毕竟,自家儿子常年在部队,能接触到的姑娘家少得可怜,那部队里几乎都是些糙汉子,大大咧咧的,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况且,陆凌宵单身了二十几年,如今终于结婚了,每晚娇滴滴的小媳妇就在身边躺着,他能克制才奇了怪了。
只是这种事儿,她当婆婆的到底不适合说太多,只是简单提点几句,就可以了,干涉得太多,反而对小两口不好。
随后婆媳俩把面和好、再把肉馅调好,就开始包包子、做馒头了。
而陆父则是带着三个孩子去了后院的菜园子里锄草,回来的时候三个小家伙弄了一身泥。
风知意赶忙烧水给他们洗了个澡,刚把小家伙的衣服洗好,陆凌宵就从市里回来了。
回来的时间刚刚好。
正好饭菜做好了,可以吃饭了。
吃过晚饭以后,一家人就坐在院子里闲谈,孩子们却在边上欢快的奔跑着、打闹着,欢声笑语洒落在院子里,温馨融洽得很。
而另一边的红河村,老风家,却是一团乌烟瘴气。
原因是下午那会儿,风秋月和风秋兰一回到风家,立马就向风老太和风老爷子告状,将她们脸上的巴掌印露出来,然后在风老太面前,加油添醋地狠狠诋毁了风知意一番。
风老太看自己的两个宝贝孙女全被打了,好好的两张脸,全让人打成了猪头,这还了得,当下就蹦了二丈高。
抄起棍子,就要去清河村找风知意算账。
结果一个不留神,踩到了一摊鸡粪。
吧唧一下。
直接摔了个屁股开花。
这一摔,摔得可不轻,直接将风老太的老骨头给摔着了,趴在地上嗷嗷叫唤,最后这账没算成,反倒是她自个要在床上躺个把月,才能下床走动。
一听要卧床休养个把月,风老太气的嘴巴都歪了。
然而,还不等她消气呢,等风老太伸手去摸自己藏枕头里面的钱准备付药费时,这才发现她的钱——竟然没了!
全没了!
几分钟后——
老风家响起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哭骂声。
“我的钱!哪个王八羔子偷了我的钱!天杀的,我的东西啊,辛辛苦苦攒的钱和东西,全没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哦~”
“我藏的私房钱也没了!还有阿奶给我的银元宝和票也没了!呜呜......”
“遭天谴的贼娃子,到底什么时候跑来我们家偷的东西?这么多钱和东西,全给我们偷走了!”
“那该死的小偷!烂心肺的龟儿子!这是要我的老命啊!”
风老太和两个孙媳妇的咒骂声、嘶吼声,从下午到晚上,一直都在源源不断地传出,可惜这些话,再也传不到风知意的耳朵里了。
......
9月14号这一天。
一大早,陆凌宵和风知意就带着三个孩子准备去市里的火车站。
陆母生怕他们在路上吃不好,于是她今儿早上起来又做了好些吃的,给他们捎上。
“娘,就一天一夜的火车,用不着带这么多吃的,你拿屋里弄些出来,留着您和爹吃。”
瞧着陆母又从屋里拎了一个大手提包出来,里面装的全都是吃的,风知意不禁无奈扶额,他们一家五口的行李,都没有这么多。
陆凌宵也头疼得很。
以前他每次回来探亲,走的时候,他娘最多给他准备十几个包子馒头,哪像这次这么夸张,整整两大包吃的。
“一点都不多,老话常说穷家富路,何况你们这一路可是有七八个人,这些吃的也就看着多,但吃起来的时候啊,一两顿就没了。”
陆母哪里肯把这些吃食拿出来啊。
她直接拎起那两个手提包就放进了后备箱,边放边说,“子珩、子睿和宁宁,他们嘴巴都叼得很,可吃不惯火车上的东西,不多带一些,到时饿着他们了,可怎么办?”
然后她又从兜里掏出一本存折塞给风知意,叮嘱她,“乖媳妇,这个你拿着,你昨晚不是说等到了那边安顿好以后,就打算做点生意吗?”
“这里面的钱啊,是爹娘给你做生意的本金。”
“娘,这存折你自个留,您和爹回京城要用到钱的地方还很多,我身上的钱够花,真的。”风知意忙推辞道,把存折给回陆母。
然而,陆母压根就不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