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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甩开我?”萧钰的声音冷了几分,虚弱却不失尖锐,“如今都开始嫌我拖累你了?!”

白衍初一怔,随后抿唇靠近,将她整个揽进怀里。她太瘦了,骨骼分明,一碰就像要碎了。

“萧钰,讲讲道理。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钰窝在他怀中没动,倔强地抬眸,甚至下意识地蹭了蹭,像是要从他身上取些热度。

闭上眼,她低声问:“那咱们来讲讲道理。你知道青洲想要做什么,对么?”

白衍初被她气笑了:“这是讲道理?你这是在套我话。”

“我不是在套,是明明白白地问。”她缓缓睁开眼,眸光沉静而执拗,“我知道他也听着。”

即便此时谷青洲缩在识海中,但她笃定他是醒着的。所以她要说给他听。

白衍初沉默,沉默得像落水的石子,消失在心湖深处。

她靠着他,不逼不催,仿佛真能等到天荒地老。

但她分明知道,她对的那个人,是最擅长伺机而动,沉住气的那一位。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们信任?”萧钰眯起眼睛,语气更淡了。

终于,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前凌乱的发,将人搂紧:“别多想。他……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怕你担心。”

她冷哼一声,拧着眉:“耶律屋质,比我可靠?”

白衍初忍不住笑了,语带宠溺:“哪有人吃自己未婚夫的醋?”

“可也没听说,心上人能跟未婚夫联手欺瞒‘正主’的道理。”

他低头,唇擦过她耳侧,嗓音低哑:“心上人?嗯?”

那一声“嗯”,尾音上扬,勾魂摄魄。

萧钰耳尖发热,脸颊浮上一层薄红,伸手抓住他那只正沿被缘悄悄向腰下探去的手,咬牙低语:“我在跟你说正经事。”

白衍初却已将她压在身下,不容逃避。

他不紧不慢地吻她,从额头、眉心,一路落到她颊边,再至锁骨。

他的吻不急不燥,却深情缱绻,像是要将她一寸寸融进骨血。

萧钰被他亲得气息不稳,眼尾泛红,手不自觉地揪住他衣襟:“阿初……”

白衍初微顿,从她颈窝抬起头来,眼神灼热:“你……刚刚叫我什么?”

她眼里氤氲着雾气,嗓音软得像山间夜雨:“阿初。不喜欢我这么叫?”

白衍初喉结微动,似是强忍着什么情绪。轻声一笑,唇边一抹难以掩饰的柔光绽开:“喜欢。”

他俯下身来,唇擦过她的颊,声音沙哑,诱哄着:“再叫一声……来听听。”

马车窗外风沙渐歇,帘幕低垂,车厢内却被那一声声轻软的唤名搅得水意氤氲。

她呼吸不稳,被他低哑的声音撩得脸颊发烫。

可他吻得越来越深,从眉心到耳垂,最后停在她颈侧,轻轻啃咬,带着点刻意的惩罚味道。

“阿初……”她低唤,语尾轻颤,像是被他一寸寸剥开了防线。

白衍初的动作微顿,仿佛那两个字有着奇异魔力,将他所有理智化为绵软。他忽地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那力道不轻,却又小心至极,像是在抱一个怕碎的梦。

“阿初……”她又唤了一声,嗓音轻软得不像她。

他眉眼间不再是清明锋利,而是一种濒临沉溺的情动。她指尖蜷起,悄然攀上他后背,仿佛在回应,又像在索求更多温度。

他的呼吸落在她耳侧,带着细微颤意,一下一下,如梦似幻,带着细微的颤动。温热的气息缠在她颈侧,唇齿之间有些许轻咬与细语。

“晓晓。”他唤她的名字,声音低哑得像是在深夜燃起的一缕火。

“嗯?”她迷迷糊糊地睁眼。

他眼里盛着风暴,嗓音磁性:“以后都这么叫,我喜欢听。”

那一刻,所有言语都失了重量。

她指尖扣紧他肩头,心脏像是落进滚水,烫得她喘不过气来。可她仍旧凑近他耳畔,气息带着甜意,一字一句:

“阿初,你是我的人。”

他在她心口种下浅浅的吻痕,唇角轻扬。那一笑,不带丝毫锋芒,只余一种被命定之人驯服后的温驯。

他爱极了她的霸道,哪怕情话,也非要反着说。

窗外夜色沉沉,火光隐映。风停了,马蹄也远了。

他拥她入怀,像拥着此生仅有的一束光——

连梦境都不敢再放开。

……

夜色浓重,边境城镇的客栈沉于夜雨声中。雨水滴落檐下,顺着青瓦流入院角积水中,掀起层层涟漪。窗纸半明,烛火摇曳,映出客房内那道单薄的影子。

萧钰坐在案边,指尖翻着手中文牒,眼神却有些飘忽。

体内残留的巫毒尚未消散,内息翻涌如涛,胸口又一阵闷疼袭来,她轻吸一口气,强压下去。

正想着找点丹丸,吞一两颗。门外却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干脆、克制。

白衍初已经换上轻行夜衣,腰间缠着薄刃,斗篷下藏着短讯飞符。他站在萧钰门前,略一迟疑,终于敲响了门。

“是我。”他说,声音一如往常地冷静,却低了几分,比夜雨还轻。

门开了,萧钰披了件外衣站在门后,眉眼带着些疲惫:“你不是说明天午后再动身?”

“情况有变。”白衍初看着她,眸光定定地,“刘夙那边提前了接头时间,我必须现在出发。”

他顿了顿,眼神微微一暗,“你怎么样?好点么?”

“还能怎么样?死不了。”萧钰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但脸色的苍白却骗不了人。

白衍初眼底掠过一抹不悦,语气骤然压低:“你以为我真没看出来?!”

说话间,他拉着她的手,径直走入屋内,将她按回榻边坐好。

“吃药了么?”他摸了摸她的发梢,担忧地问。

萧钰有些蔫,撩着眼皮点了点头。

他俯身蹲下,视线与她平行。黑眸中藏不住的心疼,语气转而柔缓:

“这几日你必须静养,尤其不能再催动内力。你现在的伤,不是靠意志能硬撑过去的。”

萧钰看着他,半晌,轻声说:“你怕我死啊?”

他低头一笑,眼神没变:“我怕你不听话。尤其是给你留下的人中,没有能压得住你的。”

“啧——”萧钰撇了撇嘴,跟他开着玩笑;“你将封崎也带走吧!反正他现在也不听我的了。留花舞给我,明天一早,我把她卖回给李舫主,还能换个保本钱……”

白衍初听完,笑意加深了几分,倾身上前在她颊边亲了亲:

“行啊!只要你舍得的。我把整个云梦楼都卖了,给你换钱,哄你开心。”

萧钰眉眼弯弯,脸上总算有些红润的血色。

顿了顿,他抬起眼眸,认真地看着她。那是一种将千言万语压进一个眼神里的认真:

“萧钰,不要插手这件事。你等我回来,好吗?”

萧钰张口想说点什么,却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白衍初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他转身欲走,又忽然停住,声音低下来:

“……若我跟兄弟们三日内没有回来,让队伍正常上路,不要安排人手去找。”

萧钰皱眉:“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上去的意思。”白衍初轻声道,“现在北院没动,是因为他们以为你还有余力,我在你身边。”

他转过身,夜风吹乱他肩后的发,“但若他们一旦知道我们分开,北院可能立刻动手。你要保住自己。不要冲动,不要情绪用事。”

“这事情,我自己能完成。不值得你赌命。”

他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看她,利落地推门而出,雨声倏然灌入室内,又被关门声隔绝。

萧钰望着那扇缓缓合上的门,良久,才低声呢喃:“……我像是听话的人?我自己都没几分把握呢!”

夜色浓重,边境城镇的客栈沉于夜雨声中。雨水滴落檐下,顺着青瓦流入院角积水中,掀起层层涟漪。窗纸半明,烛火摇曳,映出客房内那道单薄的影子。

白衍初前脚刚离开,客栈的木楼便再度响起轻敲。

“孟晓,”耶律屋质倚在门外,手指随意敲着门板,语调里带着一点不合时宜的轻快,“你不会真准备乖乖待在这里,等他查探完再回来吧?”

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缝,萧钰站在门后,眉尖微挑:“有事?”

门被推开,冷风挟雨意涌入,带着夜露的寒意。

耶律屋质着一身藏青衣袍,神情从容走入房中,抖了抖袖角的水珠,仿佛是刚从街头归来。

“的确有事。”耶律屋质扬了扬手中那封未封口的请柬,“南院大王请客吃酒,只邀我们两人。时间紧,定在今晚。你去不去?”

萧钰目光落在那封信上,眉心微蹙。

“只有你我二人?”言下之意,排除了白衍初。

是知道他不在,还是……

“没请他。”耶律屋质耸肩,语气不重,却显得意味深长,“一方面在重元眼里,他只是个你身边的副将,没资格单独与他坐席;而另一方面,时间掐得又刚刚好。”

“呵。”萧钰冷笑一声,指节在案上轻敲,“他真会挑时候。”

萧钰目光微沉:“你信这种巧合?”

“当然不信。”他抬手按住桌边,低头看她,“但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巧合。”

你想让我们俩,做诱饵。”她不是疑问,是陈述。

耶律屋质嘴角的笑意稍稍一滞,但并未否认。

萧钰看了他一眼,没有立刻回答。屋中一时无声,只有风吹纸扇簌簌作响。

她开口了,声音低缓,却带着几分试探:“这么等不及?”

“嗯?”他挑眉。

“你是觉得,白衍初太慢了。”她轻声说,语气很淡。

“我不是不信他。”耶律屋质眸光低垂,神情肃冷,“可北院的人盯着我们,却迟迟不动。他们在等,我们也只能等。你愿意等到什么时候?”

“于是,现在刚好机会来了,一块好肉丢出去,看他们咬不咬。”她直接道破他的企图。

耶律屋质唇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却并不否认:

“不动如山的是北院,但我们不能原地耗死。主动掌握节奏,是攻势的第一步。”

“可你也知道,耶律重元什么德行;”萧钰掩不住疲意地揉了揉眉心:“你就不担心我们真成了饵,自己逃不出去?”

“他可没在请柬上写‘今晚附送巫术体验’。”耶律屋质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

萧钰没有笑,只盯着他看,忽然开口:“你到底是个什么修为?”

“嗯?”他挑眉。

“你这些年,扮猪吃虎也扮得太久了。”她目光一瞬不瞬,“你若是元婴境,还好。我若出事,你能护我。”

“若不是呢?”耶律屋质笑容稍敛。

“若不是……”萧钰静了半秒,似笑非笑:“你我二人恐怕只够给他咒术开胃的。”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几息。

耶律屋质忽地低低一笑,像是终于下了某种决心。

他双手一摊,轻声道:“我是耶律敌辇,宗门世子,大辽慎隐。孟晓,我不会蠢到拿我的命,去换一场不确定的送死宴。”

“况且,我们是盟友;”他斜倚椅背,眼神似笑非笑,“不能动手的那种,至少现在不能。”

“……能不能有点警觉度。”萧钰无奈地叹气,“你跟我摊个牌吧,你到底真是‘手无缚鸡之力’,还是装的?”

耶律屋质笑了,缓缓倾身向前,语气似真似假:“若我真无力自保,你会拒绝赴宴吗?”

萧钰不语,只是冷冷看着他。

他却像得了答案一样满意地一笑,退回椅中,语气平静:“我信你,孟晓。再说了不用动手,嘴上功夫,我还是有的。”

“你若真嘴皮子这么灵,今晚我全指望你了。”萧钰淡淡地看他一眼,“先说好,出了事我护不住你,别赖我。”

他抬眼看她,眼底有光:“我看着像需要未婚妻来守护的男人么?”

“不像。但你每次,都是这么干的。”萧钰起身将披风系好,终于转身往外走,留下一句凉凉的:

“那就走吧,耶律屋质,去赴你那场,所谓的‘不动手的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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