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成人了,成家了,我不是小屁孩了,我知道做事分寸的,我大概呆一段时间再说。”
电话那头,妈妈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担忧:“范蕾,你离家要那么久,妈妈真的很担心你。你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蕾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妈妈,我没事。只是家里有些事情让我心烦,我出来透透气。潘涛他……他对我很好,您不用担心。”
范蕾说:“妈,我知道,我就是想出来透透气,过段时间再看看情况。不会有事的,妈放心吧。”
妈妈听了,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那就好。范蕾,妈其实一直放心你,相信你的哦!”
“咳—咳——”妈妈清了一下嗓子说道:“你要知道,婚姻中难免会遇到一些磕磕绊绊。只要你们夫妻之间感情好,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慢慢解决。”
范蕾点了点头,虽然妈妈看不见,但她还是想说:“我知道了,妈妈。我会处理好的。”
范蕾点了点头,虽然妈妈看不见,但她还是想让妈妈知道自己听进去了。“嗯,我知道。妈妈,您不用担心我,我在这里挺好的。”
为了不让妈妈多担心,范蕾立即转移话题说:“妈,爸爸在汉南工地近期没有回来吗?”范妈在电话那头回答道:“没有呢,你爸说最近工地事情多,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范蕾心里有些失落,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爸爸了。
范蕾和妈妈又聊了一会儿家常,那些琐碎而温馨的话题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彼此的心房。范妈妈的话语却像是一阵春风,吹散了范蕾心中的阴霾。
然而,当通话即将结束时,妈妈突然说:
“范蕾啊,”范妈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范蕾闻言,精神为之一振,她急切地问道:“妈妈你真是的,什么好消息?快点说嘛,不要卖关子了,哈哈。”
范妈妈在那头轻笑了一声,仿佛能透过电话线看到女儿迫切的眼神:“你亲外婆昨天被我从你三舅家接来我家住了。你三舅和三舅妈起初还有些顾虑,说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但我再三保证,会尽心尽力地照顾好外婆,他们这才勉强答应。其实啊,外婆自己也说,想来我家陪陪我,做个伴儿。”
听到这里,范蕾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外婆,那个总是笑眯眯地看着她,用粗糙而温暖的手掌抚摸她头发的老人,如今终于能陪在妈妈身边了。这无疑是给这个家庭增添了一份难得的温馨与祥和。
“好啊,真是太好了!”范蕾由衷地感叹道,“妈妈,你这次做得对。外婆一个人在三舅家,肯定也怪寂寞的。他们两口子每天赶大集,披星戴月的,现在她能来咱们家,多陪陪你,我也能放心不少。”
范妈妈听了女儿的话,心里也是暖洋洋的。她知道,范蕾虽然平时业务忙碌,但心里始终牵挂着家里的每一个人。这份孝心,让她既感动又欣慰。
“是啊,外婆来了,家里就热闹多了。”范妈妈附和道,“她也总是念叨着你,说你好久没回家了。等你这次回老家,一定要去看看她,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范蕾连连点头,虽然电话那头看不见,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放心吧妈妈,我肯定会去看外婆的。这次回去,我还要给她带点她最爱吃的点心呢。”
“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外婆记忆力恢复情况非常好,效果非常明显。好的过往事情渐渐想起来了。”范妈妈越说越兴奋。
“啊?那敢情好,替外婆开心,妈继续按照上次中医院马大夫的处方配药给外婆,不要中断。估计记忆力越来越好。”
“没有中断,外婆来我家时,你三舅也再三叮嘱:不要忘了漏服马大夫的处方药。”
“妈妈那就好。”
外婆几年前记忆力突然下降,医生确诊是慢性脑缺血导致。
长期高血压、动脉硬化导致脑血流不足, 可能引发注意力下降、健忘。具体表现症状:有好多重要的印象深刻的往事都记不得了。现在外婆每天坚持做徒手操配合马大夫的处方药,效果已经出现。
……………
母女俩又聊了几句家常,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范蕾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她想起了与外婆的点点滴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范蕾坐在沙发上,心情变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她知道,外婆的到来不仅给妈妈带来了陪伴和安慰,也让这个家更加充满了爱和温暖。
回想起自己之前的消沉和迷茫,范蕾不禁有些自责。她意识到,家人永远是她最坚实的后盾和最温暖的港湾。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挫折,只要想到家人,她的心就会变得坚强起来。
于是,范蕾暗暗下定决心,她要振作起来,不能因为这次潘六的作怪捣鬼而自甘堕落。在跟坏人斗争的同时,也要充满自信,阳光生活。
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她要努力工作,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她要常回家看看,陪伴在父母和外婆身边,享受那份难得的亲情和温馨。
范蕾和她妈妈挂断电话后,范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份决心和勇气深深地吸入肺腑之中。然后,她站起身来,走向窗边,望着窗外那片广阔的夜蒙蒙三秦大地,心中有了些许的希望和憧憬。
过了好一会后,范蕾又想起了闺蜜顾小娟。
范蕾又给闺蜜顾小娟打了电话。小娟,是我,范蕾。”电话那头传来顾小娟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蕾蕾?你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不是说你回娘家了吗?”
范蕾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我……我其实没回娘家,我负气出走了,现在在西安。”
“什么?出走?为什么?”顾小娟的语气中满是关切和不解。
范蕾叹了口气,将最近发生在自己家的风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顾小娟。
顾小娟关切的声音传来:“范蕾,你真去了啊?你公公太过分了,你可别太伤心啊。”
范蕾叹了口气:“我不想因为这些事儿影响心情,我想在这儿重新开始。”
电话那头,顾小娟听得义愤填膺:“这个纯粹是侮辱人格!纯粹是污蔑!你怎么能忍受这种无端的指责呢?你公公怎么能这样冤枉你?”
范蕾苦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可能还是我不能为潘家生儿育女吧?,他每天都找茬怼我,这次他就趁机把火发到我头上,利用这个事件泼我污水。我现在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顾小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说道:“蕾蕾,我记得你很久以前就给我看过你手里那块玉佩,对吧?你说那不是一般的玉佩,,也不是多少市值所衡量的,而是这个玉佩里面有荡气回肠的爱情见证,有刻骨铭心的秘密传奇。”
“是的,小娟,你说的没错!……唉!都是她(它)惹的祸”。
“她(它)惹的祸,她(他,它)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