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在逼她,你这就是失职!”
潘六被他老婆说得无言以对,但还是嘴硬道:“我这也是为了这个家好,怎么就成失职了?”
米萍冷笑一声,放下范蕾的手,坐到沙发上,不紧不慢地说:“为了这个家好?你这根本就说不通。你看看范蕾,这些年过得有多辛苦,你不仅没有一点安慰,反而处处刁难,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了这个家好?婚姻不就是要相互扶持,同甘共苦吗?你现在倒好,逼着儿子媳妇离婚,这不是把好好的家给搅得乌烟瘴气吗?”
一直沉默的潘涛也忍不住开了口:“爸,妈说得对,我和范蕾不会离婚的,我们都在努力,希望你能尊重我们的决定,给我们一些空间和时间,好吗?”
潘六看着儿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米萍见终于把丈夫说得哑口无言,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又看向范蕾,温柔地说:“孩子,你别往心里去,你公公有点小心眼,但他的出发点也是为了这个家。以后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好好过日子。”
范蕾含泪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米萍:“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米萍欣慰地笑了笑,目光扫视了一圈客厅,说道:“好了,过去了的事儿就别提了。范蕾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饭菜等会儿再弄。老潘,你坐下来消消气,别再闹了行不行?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才最重要。”
在米萍的劝解下,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屋内不再那么剑拔弩张。范蕾默默走进卧室,潘涛也松了一口气,而潘六则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似乎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这一场家庭风波,在米萍的智慧和宽容下,暂时平息了下来。
米萍抬头,眼眶微红,嘴里大喊大叫:“不好了!不好了!我的翡翠玉佩不见了”
他是医院胸外科副主任潘六的老婆。叫米萍,则是枝江医院眼科的一名资深医生,两人育有一子一女,儿子潘涛已成年,儿媳范蕾则是 嫁入潘家的温婉女子。儿子和儿媳妇开一家古董典当行——藏玉阁。
米萍一向温文尔雅,沉着冷静 在喧嚣纷扰的尘世中,米萍宛如一朵静静绽放的白莲,平日里对任何得失都从容自若,展现超凡脱俗淡定心境。跟潘六相比就是黑白分明,天壤之别。简直就是上帝醉酒时候的婚缘错配。
然而这一次,她的神经好像被深深刺激到了怎么啦?居然好像一个癫狂的泼妇。。
星期三中午,饭后,老两口子各自准备午休,米玉萍却突然想起了下午即将进行的高级职称评聘,她需要带上自己的毕业证书进行积分参加评聘。
于是,她起身走向卧室,打开那个藏有重要物品的保险柜。保险柜的门缓缓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类证书和几件珍贵的首饰,但米玉萍的目光却在瞬间凝固——她珍藏多年的翡翠玉佩,那块承载着青春记忆与情感的翠绿宝石,那是维系她多年来的念想,寄托她心里秘藏的故事。现在竟然不翼而飞了!
米玉萍的心猛地一沉,她慌忙地在保险柜内翻找,希望是自己记错了位置,但现实却无情地告诉她,玉佩确实不见了。焦急之下,她开始在整个房间内搜寻,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但结果令人失望。这时,潘六从客厅走进来,看到妻子一脸焦急,不紧不慢地问:“怎么了,米萍,找什么呢?”
“我的玉佩不见了!”
“你见到没有?”
“没有啊!”潘六梗了梗脖子,义正辞严似的说道。
潘六闻言,随即说道:“是不是放错地方了?或者被谁不小心拿走了?”
“不可能的呀?,我一直放在保险柜里,只有我俩知道密码啊!”
“我好久没有开保险柜了,不要怀疑我。我绝对不会动你里面的东西”潘六感觉有些生气的说道。
“有可能你放在其他地方,什么衣服口袋之类的,后来忘了放回保险柜。也有可能被盗了?!”潘六关心的提示着老婆米萍
米萍摇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不可能,我每次都放在保险柜里最显眼的位置,而且家里其他贵重物品都好好的,怎么可能偏偏玉佩被盗了。”
潘六沉思片刻,突然话锋一转:“看来,我们家可能有‘家贼’啊。”
米萍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家贼?不,不可能!我们家的人都是正直的,怎么会有人做这种事?胡说八道。”
潘六叹了口气:“米萍,你别激动,我也没说是谁。但你想想看,门窗都关得好好的,外面的人怎么可能进来偷东西?而且偏偏只拿走了玉佩,这不是很奇怪吗?”
“不可能,不能乱猜疑,家人需要互相信任,你懂吗?”
“那你说怎么办?家里几乎都找遍了,就差挖地三尺了!”潘六抱怨道。
提议道:“那……我们还是报警吧,让警察来调查清楚。”
潘六却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报警?家丑不可外扬啊,玉萍。再说,如果真的是家里人拿的,报警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我们还是先自己查查看吧。”
米萍一时语塞,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潘六的话有几分道理。她强压下心头的慌乱,
米萍无奈,只能点头同意。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先从儿子潘涛问起,毕竟他和儿媳范蕾中午不在家,有不在场证明,但也要排除万一。于是,米萍拨通了潘涛古董店“藏玉阁”的电话,简短说明情况后,要求他立刻回家。
潘涛在电话那头显然有些惊讶,但随即答应马上回来。挂断电话后,米萍和潘六坐在客厅等待,气氛异常沉重。潘六不时地看看表,显得有些不耐烦,而米萍则是一脸忧虑,双手紧握在一起。
米萍六神无主的瘫坐在沙发上。
“当—当—当——”这时候墙上的木纹大挂钟狠狠的敲了两下,下午两点钟,潘六和老婆米萍利用这个间隙分别打电话到医院班上请了假。
不久,潘涛和范蕾一同从藏玉阁回到了家中。一进门,潘涛就急切地问道:“妈,怎么回事?玉佩怎么会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