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人是商平罡。
这次来孟城,商平罡是趁着休假私自来的,私人航线也不是用他的名义申请,原本想给孟惟安一个惊喜,没想到……
商平罡将孟惟安搂在怀里,唤了两声:“惟安、惟安。”
孟惟安朝着声音来处抬头,看着商平罡傻傻地笑。
“惟安,我是谁?”
孟惟安仍然朝着商平罡傻傻地笑。
商平罡知道孟惟安这是喝醉了,问孟同:“惟安喝的什么酒喝得这样醉?”
孟同也有些汗颜,但还是老实回答:“十二度的果酒。”
十几度的果酒就醉成这样,得多大一杯?
“什么杯子喝的?”
“小玻璃酒杯喝的,小少爷加起来一共喝了不到60毫升。”
孟同更加汗颜:“我之前也不知道小少爷的酒量。”
晚饭时,孟同看着孟惟安喝酒的架势,还以为他酒量很好,谁知道酒量竟是这般好法!
听到50毫升这个酒量,还是十二度的果酒,商平罡也不好说孟同什么,只叮嘱他:
“以后记得不要让惟安喝酒。”
“我知道了。”
就算商平罡不叮嘱,就孟惟安这个一杯醉的酒量,孟同以后也不敢让他喝酒。
“你们去休息吧,惟安交给我照顾。”
“少将军一个人?”
“青龙他们守在周围。”
“那好,有什么需要叫我们。”
孟同并不知道商平罡与孟惟安的关系,但他亲眼见过商平罡去玉山山脉替孟惟安寻找孟家主,还在孟惟安被卷入秘境时紧紧抱住孟惟安、随着孟惟安一直被卷入秘境。
这样出生入死的情义自是深厚!
再加上商平罡的身份,孟同自然放心将孟惟安交给商平罡照顾。
何况这还在是孟惟安家里。
商平罡将孟惟安扶上二楼,扶进他的卧室。
商平罡没有将孟惟安放到床上躺好,而是将孟惟安搂在怀中问:“我是谁?”
孟惟安看着商平罡仍是傻傻地笑,一个字也不说。
商平罡轻轻捏了捏孟惟安的脸:这傻子!
商平罡低下头,将吻印在孟惟安唇上。
才被商平罡亲了两下,孟惟安就回吻起商平罡来。
商平罡心中的醋意顿时翻滚起来,他将嘴从孟惟安唇上移开,双手箍紧孟惟安上臂,直视着孟惟安:
“我是谁?”
孟惟安没有回答,但他挣脱了商平罡箍紧他上臂的手,伸手搂住商平罡的脖子,主动找到商平罡的唇吻了起来。
还不是普通的亲吻,而是深入交流。
半个多月没见孟惟安,商平罡原就想得很,哪里经得起孟惟安这般撩拨?
商平罡反攻起来。
他心里恨恨想道:让你逮着人就亲,看我怎么收拾你?
商平罡三两下就将孟惟安扒得精光,将他放到床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可是他的衣服还没脱完,孟惟安就从床上爬起,像八爪鱼一样缠紧他。
商平罡的手托住孟惟安的大腿,再一次问孟惟安:“我是谁?”
孟惟安仍然没有开口说话,但吻却再一次落到商平罡唇上。
醉酒的孟惟安胆子比平时大许多,行事也孟浪。
他跨坐到商平罡身上,对商平罡的身体充满好奇,肆意玩弄。
商平罡哪里经得住孟惟安如此挑逗,又带着醋意,格外凶残,一点也没怜惜孟惟安。
孟惟安的身上被弄出许多红痕。
被商平罡弄得痛了,孟惟安开始还击。可是手脚还没派上用场就被商平罡禁锢住。
手脚使不上力,孟惟安改用牙齿攻击。
被孟惟安狠狠咬住后,商平罡更加发起狠来。
满床狼藉、不堪入目!
……
孟惟安醒来时,发现他被人抱在怀中,头靠在一个人的胸前,全身像被人拆了一样酸痛。
孟惟安脑袋一懵,全身绷紧:他失身了?!
不等孟惟安有所动作,商平罡的声音传入他耳中:“酒醒了?”
是商平罡!
孟惟安全身放松下来,不敢看商平罡,手却在他熟悉的八块腹肌上划动:
“你怎么来了?”
孟惟安醒来后全身的僵硬、以及随后的放松没有瞒过商平罡,商平罡的醋意稍微小了些:
这没良心的家伙看来也是在意自己的,之前以为是别人时也会懊悔。
只是这远远不够!
“你不去找我,我只能来找你了。”
孟惟安突然发现商平罡身上多了几处牙齿印,“这是谁咬的?”
“你说呢?”
孟惟安瞬间醋意大发,坐了起来,声音中带着颤意:
“我可没咬过你,到底是谁咬的?”
商平罡也跟着坐了起来,看着孟惟安发红的眼睛、紧张的神情,心中又喜又涩。
喜是因为孟惟安在意他!涩也是因为孟惟安在意他!
商平罡温柔地摸上孟惟安的脸,声音比平时更温柔:
“要不要再咬我一口,然后比对牙印?”
孟惟安二话不说,用力咬在商平罡身上。
商平罡的肌肉又紧又硬,孟惟安咬得腮都疼了,可是商平罡眉也没皱一下。
仿佛咬的不是他。
孟惟安松口后,商平罡的身上又多了一处牙齿印。
孟惟安比对了一下牙齿印,果然一样!
“这下,你放心了吧?”
想到自己刚才无理取闹的样子,孟惟安难得有了些羞愧,垂了头不敢看商平罡。
商平罡摸了摸孟惟安的头:“昨晚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
孟惟安回忆了一下,什么都不记得。
“昨晚你搂着我又亲又抱,还在我身上咬了好几处。”
孟惟安是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商平罡身上的牙印也是真的。
看来他的确咬了商平罡。
孟惟安再看了一下床单,一言难尽。
昨晚,两人到底做到了哪一步?
孟惟安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虽然全身酸痛,但并没有异样的不适。
看来两人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一时之间,孟惟安说不清他是什么心思。
他有些遗憾商平罡昨晚没有彻底占有他,但他又感动商平罡对他的尊重。
如果商平罡真的趁他酒醉不省人事强占了他,他只怕会就此与商平罡分手。
商平罡并不知道孟惟安此时想了这么多,他没有强行占有孟惟安,确实是因为没有得到孟惟安的允许。
不过哪怕孟惟安昨晚答应了他,他也不会在孟惟安不清醒的情况下完成他们二人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