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都
与孟家主分开后,青龙就将商平罡被卷入秘境的消息告诉了叶宝儿。
也将徐祁的占卜结果说了。
叶宝儿当机立断:
“平罡被卷进秘境有那么多人看见,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瞒是瞒不住。
不过你们先别回安都,去秘密基地封闭训练。对外我会宣称你们已有秘境消息,去寻找平罡了。”
叶宝儿有些庆幸她的身体如今治好了,翼族神女的能量在体内渐渐恢复,再震慑安都十几年不成问题。
她不信十几年后商平罡还不能从秘境出来,那也枉费她对商平罡的多年教导。
……
**
秘境内
孟惟安和商平罡进入秘境已有三天。
这个秘境只有白天、没有黑夜,永远亮堂,如果不是两人带的手表和手机计时,还真不好把握秘境的时间。
秘境有山、有水,但三天来,两人看到的全是潺潺流动的小溪小河,没有见过大河大江。
秘境有植物有动物,植物非常多,既有上千年的参天大树,还有各种奇花异果异草。
但是两人目前看到的动物都是很小只的,比如蜥蜴、蜗牛、蜘蛛、各种虫子等。
连兔子、野鸡都没看到一只。
无论植物还是动物,有许多都是两人在外面的世界没有见过的。
不过因为秘境没有黑夜,还一直有阳光照着,尽管有许多植物,温度倒是不低。
保持着二十几度的恒温,气温适宜。
秘境没有其他人,但是有许多小精灵。
小精灵有点像蜜蜂,但长着一张人脸,头上两只触角,身体是小半只兔子那么大,有着一对透明的翅膀。
小精灵们在空中到处飞着,刚开始还离孟惟安两人远远的,慢慢地,就围着他们转了。
孟惟安伸手在一只小精灵的触角上点了点,小精灵的触角缩了回去,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红苹果。
商平罡抓住孟惟安作怪的手:“别调戏它,它的脸都羞红了。”
孟惟安没有将手抽出来:“你猜我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
“想什么?”
“烤鸡、烤鸭、红烧猪蹄……”
这三天,两人吃了不少果子,但是肉是一点也没吃。
“等出去了,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
“出去了我自己也可以买,哪用得着你。”
孟惟安吞了下口水:“你说把这些小精灵烤了吃是什么味道?”
孟惟安的话音刚落,围着他们转的小精灵齐刷刷飞远了。
商平罡又宠溺地摸了下孟惟安的头顶:“瞧把它们吓成什么样了。”
孟惟安停下脚步:“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商平罡看了下手表,虽然秘境亮如白昼,但在外面世界的话,现在是晚上十二点。
怪不得惟安想休息了。
“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
商平罡将自己的风衣脱下铺到草丛上,“你睡一会。”
孟惟安也不客气,在风衣上躺了下来。
这几天都是如此。
“幸亏你身上穿的是长风衣,还可以垫着睡。”
商平罡在孟惟安身边坐下:“你睡吧,我守着你。”
孟惟安身上有避毒珠,也就是龙的内丹,寻常毒物不敢近身,他倒是不担心有毒物靠近他们。
而且有商平罡在身边,孟惟安觉得很安全,很快就睡熟过去。
孟惟安睡着后,商平罡没有马上睡,而是像这几日一样看了一会孟惟安。
惟安真好看!
眼睛虽然闭上了,但是眼睛的形状很漂亮,眼尾往上勾,看着就妩媚。
鼻子也漂亮,挺拔而精致!
还有嘴……
看着孟惟安的嘴,商平罡就想亲下去,不过,最终商平罡什么也没做。
他在孟惟安身边躺下,伸手将孟惟安搂进怀里。
孟惟安没有醒,脸在商平罡胸前蹭了蹭。
商平罡轻轻吻了下孟惟安的头顶,心想:哪怕两人在秘境中一辈子,好像也不错!
没多久,商平罡也睡了过去。
不过商平罡和孟惟安不同,他是受过特别训练的人,从小还跟着祁明月修习内功,就算睡着也不是五感全失。
大概睡了一个小时后,商平罡倏地睁开双眼。
与商平罡四目相对的是一只全身闪闪发亮的“猿猴”。
说是“猿猴”,因为它与猿猴很像,但它其实不是猿猴。
它长着一对龙角。
龙角为半透明的浅蓝绿色,非常漂亮。
看到商平罡醒了,“猿猴”倏地后退了十几米远。
商平罡迅速站了起来,挡在孟惟安身前,也看清了它的全身。
它的身高与商平罡差不多,像人一样站立行走,手掌和脚掌像传说中龙的爪子。
爪子遒劲有力, 仿佛能撕裂一切生物, 透露着不可一世的霸气。
身上也布满鳞片,像传说中的龙鳞,看着就很坚硬。
闪闪发亮就是因为这身鳞片。
商平罡正在想要如何与它沟通,它突然迅疾地朝商平罡扑了过来,手爪还朝着商平罡抓过来。
这是要撕裂商平罡!
如果被它的爪子抓中,不死也得掉几块肉。
商平罡迅速掏出腰间的手枪朝它开枪,可是子弹对它没用。
子弹碰到它身体的鳞片后,发出金属撞击声,子弹从它的鳞片上掉落到地上。
商平罡迅速调整战略,将手枪对准它没有鳞片保护的眼睛。
一枪后,血从它的一只眼睛喷了出来,还有几滴溅到商平罡脸上。
第一声枪声就将孟惟安惊醒,孟惟安迅速坐起身。
KAo,这是什么怪物?
不等孟惟安掏出手枪,商平罡又一枪打中了它另一只眼睛。
血从它另一只眼睛喷了出来,这次它与商平罡位置更近,溅到商平罡脸上、身上的血更多。
双眼尽失的它哀嚎起来,声音超级尖锐刺耳,刺得孟惟安的头炸裂般地剧痛起来。
孟惟安迅速捂住耳朵,大声喊:“割它喉咙。”
刚才观察它的时候,孟惟安发现它的喉咙一圈没有鳞片。
商平罡也发现了,从身上掏出匕首,上前几步蹿到它的身前,将匕首一横,一刀割裂了它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