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没想到,花欢颜近身搏斗的速度,亦是如此之快,连他这个之前在战场多年练就近身攻击的人,都不得不认真对待。
可随着花欢颜的动作,越来越密,摄政王倒是也是见招拆招,不过是几个照面下来,俩人已经过了五六十招。
招招致命,招招破解。
如影随形,哪怕如摄政王善战一般功力不凡的人,与花欢颜的近身搏斗,都有些无暇顾及其他不得不认真以待。
是以,只得看着花欢颜越发生气的模样~那一呼一吸之间,因着近身不断钻入他鼻孔的沐浴香气,一时间令人有些呼吸紧蹙。
更是使得独孤寒心内悸动,不自觉的收紧手指,随即眸色闪过一丝幽光,看向面前暴怒的女人,目光越发的幽深难辨,似是藏着猛兽一般的,想要撕裂这女人一般~
只是终究是心中还是知晓不妥的,若如此怕是这女人要与他拼了命了,所以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悸动,随即双手一扣,直接抓住花欢颜那一双狠厉的柔夷,使得她手中动作暂时被桎梏住,身躯狠狠的贴上,使得她一丝都动弹不得,随即一脸暗色的开口解释。
“本王今日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就是……想……见你了,而且本王也不是故意躲着的,只是刚巧,本王到你这里时你不在,一时坐的有些困倦,便睡着了……一睁眼……”独孤寒这话倒是真的,实则他自己也很意外。
这么多年,他在自己的府邸都没睡得这般安心,舒适过。
不说失眠如何,但绝没有刚刚那般心中毫无戒备,甚是轻松的感觉,但在这里,好似是闻着这女人屋中散发的药香味,让他即是舒心一般。
而他当时早过来一步,却是等的有些失神困倦。原本亦是只想眯一下眼睛的,没想到竟是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再醒来,便是那般香艳的场面。
他也不想发出声响的,引起误会,想着要不先悄咪咪的离去,可又转念一想,想到今日的目的,又甚是有些心中不快,尤其是想到这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回来的,就更是心中升起一抹怒意。
就是这丝怒意难以疏散,才导致见到如今这般不好收场的场面。
“本小姐看你就是故意的,这是本小姐的闺房,你睡?”花欢颜简直无语了,要睡回自己王府睡去。
“本王怎么就睡不得了,你能领着男人回府?”
“本王在这歇息一下就不行?”
“颜儿莫不是忘了不成,你可是本王的未来王妃,与本王可是有着约定的。”
独孤寒声音不由得染上些冰冷:“颜儿,你让本王洁身自好,承诺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你也别忘了,本王守着,那你自己也不能与旁人眉来眼去的。”
“你是本王的未来王妃!”
“也只能是本王的,若是旁人敢染指~无论是谁,就休怪本王杀了他。”
独孤寒陡然面色一寒,声音极是不快的说道。
说完心里倒是舒适多了。
随即看着花欢颜那被自己因着心中不快,而有些用力捏红的手腕,以及压制着那扭动不了的身子,不由得心里猛地有些异样。
倒是迅速的松开了手。面色有些赧然!
“所以,你是因为我领男人回府?特意今晚过来我院子里兴师问罪的?”
花欢颜有些无语,看着面前男人依旧是压抑不住怒火,领男人回府?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领男人回她的院子了,那钟离易水一入侯府,她就领着去了哥哥的院子,何时带回自己院子了。
说的好像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一般。
“对,本王就是知道你带人回府,心中不快,才想着来见你一面,顺便替你加深下本王的身份,让你记住你未来的夫君,只能是本王!”
“可本王哪里知晓,你先去了你兄长那里,本王就等的无聊睡了过去,听到声音的时候发现,你已经要……额……沐浴……”
说到这里,独孤寒原本有些淡漠冰寒的面色,瞬间有些微红。
眼中更是闪过一抹异色,不过这今日之事,说到底~
终究是他独孤寒的错,可这醒来正正好的赶上花欢颜沐浴,他也没想到。
毕竟谁能想到,她这一回来就吩咐了丫鬟烧水,又安排那几个丫头,这不安排完正好回来沐浴,时间刚刚好。
本来他收到消息,说是自己这未来王妃私自出府,还去月华楼私会了一个男人,之后更是毫不避险的带回了侯府。
是以,他心情不爽至极~
不但如此,他的人还传信,说是那月华楼与她私会的男人俊朗非凡,一身气势,甚是招女人喜欢,更是当得起美男子的美称。
这还让他独孤寒怎么坐的住。
自己王妃都快没了。
以至于他那原本计划要入宫的马车,则是瞬间掉转头,直到一股气行到了这临安侯府街道附近,那些突起难控的怒意,才缓缓的被独孤寒控制住。
连独孤寒都惊讶于自己的反常,他是真没想到,他竟然会对一个女人,竟然会有这种难言强大的独占欲,
恨不得圈养在府中,独独他一人欣赏,可他知晓,这女人不是笼子里的鸟。
他若是当真这般做了,惹急了她,必是会适得其反。
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想,也不愿她与旁的男人,牵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哪怕那人不是京城中人,是那武林盟的人~
也不行~!
想到这里,独孤寒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他们玄冥殿办事本就迅速,当时不过宫门到临安侯府这么一个距离,待到独孤寒出现在临安侯附近之时,有关于那花欢颜所见男子的身份,就被全部查清,送回到他的手上~
武林盟的少盟主~钟离易水?
独孤寒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这未来王妃竟然还和江湖上的武林盟~少盟主还有关系。
不但是有关系,以他的人在月华楼所见,自己这未来王妃,和这少盟主交谈时甚是随意,绝不是单纯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