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嘛,她这般动作,以他的警惕性他都没醒,着实不对!
如今他所中之毒在体内游走,极是有些凶险,说来也是这绝美男人倒霉。
若不是昨日碰上她花欢颜,依照这个男人的情况,在这玄池的压抑下,加上他自己的内力,倒是身上的毒虽是看着凶险,但是也不会危及性命,对其又伤害过大。
毕竟,以花欢颜的眼力所见,那旧毒,这个倒霉男人……该是多年的毒了。
而新毒,奈何不了他的性命!
但即是多年无事,该是这男人每次毒发,都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和高深的内力压制,才会这般护住心脉无碍的。
如今,倒是被她破了这平衡了!
想到这里,花欢颜眼眸有些心虚的扫了一眼昏睡的男人,随即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额,俩人昨日的疯狂,才使这个男人那些被压抑的毒,随着俩人的昨日的颠鸾倒凤,入了这人的四经八脉,游弋在骨血之中。
所以现在这个男人,才会昏迷的,若是她此时不管不顾,这个男人,绝对会死在这山崖之中!
这么一个绝美的男人,死在这山崖之下,着实有些可惜了。
毕竟帅哥易寻,帅到如此地步的男人,确实少见。
更何况,无论是如何,这个男人,终究是给她花欢颜解了毒,也算是她来异世遇见的第一个人,又用清白救了她的命,虽然这命,救得不是他自愿的,终归是受了恩惠……
即是如此,她便也帮一帮这个男人。
毕竟这毒……她不出手,怕是当真要麻烦了。
但这男人中毒极深,若想今日彻底解了全部的毒,也~难。
但是若想今日护这男人性命无忧,对花欢颜来说,却是易事!
随即心中已有计较,暗道,今日替他先解一部分,也算是还了他夜里……。
花欢颜想到这里,神情一凛,双眼微眯,同时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掏出脖间挂着的一枚红彤彤类似凤凰的玉石。
只见那玉石通体的红色,似是火烧一般,炫目不已,形状又似是凤凰展翅,绝美非常!
花欢颜手握这枚玉石,眼中一抹复杂之色闪过!
这枚火凰玉,花欢颜她敢保证,原主之前身上是没有的,毕竟,她所接收的原主记忆中~绝无此贴身携带之物。
所以这枚挂在脖间的火凰玉,肯定是随她一起从现代穿越而来的。
但就是不知道,为何她是魂穿,而这枚火凰玉却是能实物穿来!
花欢颜有些愣怔的摩挲着这枚玉石,满眼的疑惑!
其实在之前与这陌生男人疯狂之事时,她便是已经发现,而她之前因着是媚毒未清,思绪微乱,并没有深思此物,还以为是原主的配饰,
直到事后她才发现,这枚挂着的竟然是火凰玉,是她现代时候,在m国博物馆时,被小男孩撞到后,撞到的那枚火凰玉。
想到这里,花欢颜心中有些猜测,她记得当时在m国时,还没等她行动,就很是意外,被一个小孩子撞了下,而她因为全部的心思都在火凰玉上、
又加上被撞后的惯性,才让她撞到了那护着火凰玉的秘匣子上,致使当时的她,手指磕出了血,而那血若是她所记不错的话,该是渗入了火凰玉之中。
这是她在之前与这陌生男人,昏睡之前就想明白的事情。
毕竟,血渗入火凰玉中,跟她穿越这古代,她便第一时间想到了血契之说。
血契之说,以血契之!
花欢颜在花氏宗祠的孤本手札之上,倒也是看到过的,只不过花家传世上千年,她当时因着此事过于玄幻,才不当一回事。
毕竟花家宗祠藏书之中,可没有与之血契成功的记录!
况且,她又身处科学漫布的现世之中,有些记载中的玄幻之说,早就被世人辟谣了。
所以花氏的那些记载,她多归结于是花氏老祖宗的异想天开。
可如今,却是不由得她花欢颜不信了。
毕竟,除了花氏手札之中记载的那玄乎又玄的血契之说,她实在是解释不了,为何这个被藏在秘匣子里的火凰玉,会随着她的灵魂,穿越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要知道,这什么东云王朝,临安侯府什么的,在她花欢颜的脑子里,所认知的古代王朝里,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这不是一个她所熟知的任何一个朝代!
不过巧合的是,这枚火凰玉之前随着她父母失踪,而今出现,接着便与她一起穿越到这莫名其妙的古代,她总觉得这其中必然有着什么联系,
或许,她可以通过这枚火凰玉,找到她父母的行踪,
想到这里,花欢颜面上浮现一抹喜意。父母若能寻到,更好。
随即便见花欢颜,轻念了一下手,心思微动,便见手上出现一个装着针灸东西的包裹,随着她的打开,整整一百三十三根银针,大大小小的排列着。
其实说来也是巧合,花欢颜之前在与这男人事后,意识曾经似是虚无缥缈似的,进入到这枚火凰玉之中。
而在这里,她竟然发现了这枚火凰玉隐藏了巨大的秘密,这火凰玉不单单是他们花氏传族的玉佩,也不单单是每任族长的掌中信物……
它还是一个巨大的储物空间,巨大的聚宝盆。
里面草屋,山泉,珍贵的药材,以及那些早就绝了踪迹的药草,在这火凰玉之中一点不稀奇,自然还有解了她媚毒的解药,制作的药材。
想到这里,花欢颜就不得不郁卒了,她是在事后才发现了这个火凰玉空间。
是的,与那个男人事后,发现的。
这还能有什么用,花欢颜不由得长叹一声。
暗道,这上天对她还算是不薄,毕竟毒发之后,赐给了她一个帅出天际的美男子。
可终究老天对她有爱,却不多!
毕竟事后发现解药,就在她随身的火凰玉中,可哪还有什么补救的措施,毕竟,她都与那冷面男子发生了该发生的,又解了毒了。
想到这里,花欢颜还有些国粹,想出口成章。
随即眸光中神色微暗,叹了一口气,哎,这人啊,不能既要……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