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犹如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奄奄一息的铁柱,乔风和乔云心里打了一个寒噤。
玛德,今天出门不看黄历,搞错对象,找错人了!
唉,铁老大的下场,也实在是太凄惨了!
乔风和乔云转移视线,忐忑不安地望向脸色阴冷的邪虎,心底泛起了一层寒意。
这个家伙,下手比铁柱还要凶狠,心脏比铁柱还要阴毒!
邪虎眼神冷冽,沉声道:“你们现在才知道害怕,只可惜已经太迟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你想干什么?”乔风和乔云自知不是邪虎的对手,心里害怕极了,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小美人面前,表现还是很强硬的哦!
“好戏连台。”
“哇塞,角色转换!”
“哈哈,又有好戏看了!”
“呵呵,这一次,一定比上一次的更加精彩!”
那些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的吃瓜观众,顿时精神抖擞,满脸亢奋。
捂嘴偷笑。
这场好戏,不论谁是主角,谁是配角,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精彩的过程,以及悲催的结局!
“我是一个喜欢猎奇冒险的浪子,并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懦夫!”邪虎眼冒凶光,面目狰狞,恶狠狠道,“刚才你们合伙阴了我,害我吃尽了苦头,我一定要十倍奉还给你们。”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眉宇间杀意凛然,邪虎一抬腿,身形犹如鬼魅般闪动起来,双手快如闪电般探出。
“大事不好,形势不妙,我们快撤。”乔风和乔云眉头一皱,脸色一变,心头一凛,就想往后暴退。
慢,他们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
乔风和乔云的身体刚动,还来不及往后暴退,衣领就被邪虎的手牢牢地抓住了,无法逃脱。
“你们合伙阴了我,还想全身而退,简直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冰冷的声音里充满了讥笑,邪虎怒目圆睁,满脸杀气,犹如一尊杀神。
“臭小子,你不让我们走,我们就宰了你!”只见寒光一闪,乔风和乔云的手中,各自多了一把小刀,紧接着寒光闪动,两把小刀划破空气,朝邪虎刺去。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乔风和乔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一次,这个刚刚来到海市蜃楼的年青人,是躲不开的,身体就要多出两个血窟窿了!”
那些三五成群的吃瓜观众,再次议论纷纷。
“垂死挣扎!”邪虎眉毛一挑,眼睛里寒芒暴涌,双手抓紧乔风和乔云的衣领,猛地用力一拉。
“砰。”在强大的拉扯力之下,乔风和乔云无法站稳脚跟,踉跄了一两步,身体就向前倾斜,然后就额头对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嘴巴对着嘴巴,剧烈地碰撞在一起,来了个无缝隙的亲密接触。
邪虎咧嘴一笑,得意洋洋道:“对对碰。”
“对对碰!”海十八玉手轻掩红唇,才没有笑出声来。
嘿嘿,这个邪公子,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说笑,这真是人如其名,绝对是一个邪里邪气的邪人!
乔风和乔云被反弹力震得各自后退了三四步,才四脚朝天地倒了下去,随着扑通一声,地面上的尘土就弥漫开来。
“哎哟,哎哟,哎哟。”在弥漫的尘土里面,传出了一道道痛苦的呻吟声,听了让人心惊肉跳。
“不堪一击,你们这些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海十八眼睛里掠过一抹失望,心里责怪道。
唉,本来以为这是一场好戏,不料刚才开始,马上就结束了!
“哎哟,哎哟,哎哟。”随着弥漫的尘土散开,两条狼狈不堪,凄凄惨惨的人影,就逐渐地呈现出来了!
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乔风和乔云,额头上隆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脓包,眼眶肿胀,眼珠子暗淡无光,鼻子塌陷,嘴唇破裂,嘴巴流血,一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样子,说有多凄惨就有凄惨!
有仇必报。
搞定了乔风和乔云,邪虎不怀好意地望向张山和张水,一边朝他们走去,一边皮笑肉不笑的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们五人合伙耍阴坑害了我,即使你们俩个没有对我动手,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好,他走过来了,我们快走。”眼见无法蒙混过关,趴在地上的张山和张水大吃一惊,脸色发白,旋即手脚用力,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就想逃之夭夭,远离邪虎这个煞星。
识时务者为俊杰。
看到了铁柱、乔风和乔云凄惨的下场,张山和张水就可以看得出来,邪虎这个心狠手辣的浪子,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们想逃,没门。”邪虎身形猛地往前一冲,眨眼间就来到两人面前,旋即飞起两脚。
“嘭,嘭。”张山和张水从地上弹起来,身体还在空中,就各自挨了重重一脚。
“扑通,扑通。”张山和张水被邪虎踢飞出十多米,才重重地坠落在地上,连续吐了几口鲜血,奄奄一息地躺着,一动不动!
海十八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铁柱五人,眼睛里没有半点怜悯,好像他们的凄惨下场,都是咎由自取,与她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邪虎眼皮一跳,脸皮一抽,嘴角一扯,心里暗暗叫道:“这个海十八,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清纯,而是一个心肠狠毒的蛇蝎美人!”
海十八笑眯眯地看着邪虎,唇角微掀,心里暗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不出这个邪公子,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这下好了,海市蜃楼可热闹了!”
邪虎没有闲工夫理会海十八,踏着沉重的脚步,犹如死神般朝躺在地上的铁柱走去。
这一出戏,这个五大三粗的大家伙,才是罪魁祸首!
铁柱察觉到了危险,赶紧睁开沉重的眼皮,身体动了动,却是痛苦的叫了一声:“哎哟。”
邪虎那重重的一脚,踢得他五脏六腑移了位,受了严重的内伤,只要身体动一动,就像针扎一样疼痛,哪里还起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