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科自然是毫无疑问的一百分,至于其他科目,雨疏的确是发挥出了应有的水平,甚至比平常水平还要高上一点,看来雨疏的确没有自夸的成分,但距离南大附中……却依旧还差着一段距离。
这一天,小七麦的分数自然也查出来了,为了有个比较,也为了关心关心小七麦的近况,易安最终还是拨通了唐颖的电话。
“语文:97,数学:95,英语:100,道法:98……”
易安越问越心累,但也由衷的为小七麦感到开心,就他这个成绩,妥妥的学神级别啊,还有啥可考虑的,只等去南大附中报到了。
又是几天后,正当易安原本都对雨疏上南大附中都已经不抱希望时,各校的分数线也终于出来了。
“易安!你查分数线了么!”这天一早,易安在床上都还没醒,便被一通电话给打醒。
坦白来说,她有些颓废,不过却并非因为自己,而是因为雨疏,雨疏付出了这么多,却没获得一个好的结果,替雨疏感到不值。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看几场电影、多逛几次航天馆,算了……只要雨疏自己不后悔。
比起跑线,她比许多人都要低很多很多,幼时自己基本就没管过,直到最近物质生活有所改善,她才开始自发的拼了命的学。
“怎么啦……七麦哥?”
“你快看线啊,如果你上次报分的时候我没记错的话,雨疏的分,应该是够上南大附中的啊!”
“啊?”易安有些喜出望外,立刻打开了电脑,仔细一查,没想到还真是。
这幸运的小家伙,整整好好就只比分数线高出五分,得亏她有数学和科学这两门课的满分兜底,易安随便上网一查,据说这次题目相比以前要难一些,考满分的屈指可数,而雨疏便是其中之一。
这一刻,易安顿时感觉有些想哭,这些天来,易安被这一波三折折腾得几乎寝食难安,好在,好事多磨,最终还是成了。
“雨疏!快别睡了!”
易安当即便兴奋的爬了起来,她自己考上了南大的那一刻,都远没有现在这么兴奋。
“姐姐…干嘛?”雨疏还在揉着惺忪的睡眼,被易安强行从床上抱了起来,随后便是啵啵几口。
你可以去上南大啦!!”
“真的嘛?我可以和姐姐又住在一块啦?可以和姐姐一块上下学啦?可以和唐宇澄继续一起玩啦?”
“没错!这些都没错!”
“wow!”雨疏开心到都发出了诗歌剧(曼波小马)的声音。
易安抱着雨疏,在房间里开心的转圈圈。
虽说,雨疏只是踩着线进去的,以后上学估计也只是垫底的成绩,但易安有信心,也对雨疏有信心,只要让她进了这张门,让她展露那恐怖的学习能力,她便能如洪水猛兽般震撼所有人。
并且,顾名思义,南大附中不止有初中部,三年后,高中还能在这一并上了,因此,雨疏这相当于是把将来的中考也一并给考了,等以后的两次大考,她再也不用面临这样的压力了。
“姐姐,雨疏开心勒!?(?>?<?)?”
“姐姐也开心呀!”
随着将来的大方针已经被敲定,易安光速制定了搬家计划,当时是怎么搬出来的,现在又怎么搬回去。
在最终离开时,看着院子里的一切,尤其梧桐树下那间陈今汐给小鸟们打造的房子,易安眼角不禁还流露出一丝留恋与不舍,等若干年后回想起,一定还会记得,这是一段既美好、又忙碌的时光。
如是,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岁月如梭,又是一周时间过去。
没有学业压力,没有工作与生活,只有懒洋洋的雨疏,和慢悠悠的易安,一切又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五人初次相逢的那个傍晚,回到了四人下课后一推开门,便有满屋饭香的时光。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真正的暑假时光也已降临。
这天,易安出现在了龙脉局中,甚至算是有点姗姗来迟了。
“易安,可算是等到你了,这些天你同步完成两个委托的消息,已经在局里引起了小范围的关注了呢。”
“啊?不至于吧?”
“当然至于呀,易安,你知道一名执行员,完成一个b级委托的周期大概是多久么?”
“多久?”
“平均时长是八个月零十二天,可实际上,如果将一些短轴任务排除出去,这个时间还会进一步拉长。”
“嘶……”易安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已经猜到了这个时间会很长,毕竟这上面随便拿出一件,都是最起码牵涉成千上万人的大事,但这实际时间,还是长到有些超出她的预料了。
“更何况,你接的有一个委托还是A级……现在你已经完成了,有些内情已经可以告诉你了,其实,当时你接下后面这个委托时,内部还曾讨论过,要不要给你取消,最后还是一位高层力排众议,才为你保留下来的。”
“啊?”
“毕竟你身上……带着不少传奇色彩么,特殊情况,的确值得特殊对待。”
如果还没进门就被刺杀也算的话,那自己的确算是活着的传奇了。
“走吧,易安,我带你去领取奖励,对了,有一位高层,想要见见你。”
“这事情还真是一件接着一件啊……”易安感觉自己又要忙起来了,至于推脱……易安还是很有数的,自己应该没有推脱的余地。
果不其然,夏婵带着易安一路朝着一个方向走,最终抵达了龙脉局鲜少有人涉足的深处,周围已经肉眼可见的清净了起来。
“就是这了,易安,你进去吧,我在门外等你。”
“嗯,麻烦你了,夏婵姐姐。”
“不客气。”
……
不出一刻钟后,易安便重新走了出来。
“这么快?说了些……抱歉,这应该是内部机密,我无权过问的。”
“没事的,夏婵姐姐,她也没有叮嘱不能外传,而且,我甚至都没见到她本人,只是一段提前录好的录音与模糊的投影。”
“这倒也正常嘛,毕竟龙脉局每一位高层都神秘得很。”夏婵见不涉及机密,便尝试着问道:“所以说,易安,是什么事情?姐姐能不能帮到你?”
易安自己的表情都在抽搐,已经有些面瘫了:
“她叫我去,想办法当上地方电视台的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