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
易安几乎才刚走进后台的休息室,一个人便将自己给拥了个满怀。
“你没事吧?没有伤着哪里吧?你腿还在抖,是不是受伤了?”
两人最终落地之时,易安是以近似公主抱的姿势搂着琛的,因此两个人落地时的重量都是被易安一个人承担,并且她踩的还是高跟鞋。
“我没事。”易安微笑着摇头道。
“真的没事?”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也是因为感激,从三四层楼高的地方摔下来,纵使没有生命危险,最起码职业生涯也会因此而断送,面对这种超大型意外,因此,琛的内心不止有感激,更是诸般复杂情绪的杂糅。
至于她那神乎其技的对羽翼的操控,别说旁人,就算是当时距离易安最近的自己,都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做到的,这真的只是道具么?琛第一个对此产生了好奇。
“真的没事。”易安依旧是淡定的摇了摇头。
没过一会儿,原本还在台下看演唱会的几人也不顾阻拦的冲了进来,只想尽早确认易安的状况。
“小烟!??o·(? ??????????? )?o·?”
“好啦,莫哭莫哭。”易安是有些无奈的,才刚送走一个哭脸包,此刻却又来一个哭脸包,还真是甜蜜的负担呢。
“你要是再哭,我也只能跟着哭咯。”
好吧,果然还是这招管用。
虽然易安说了自己没事,但该有的检查还是必不可少的,毕竟从三四层楼高的地方摔下来,就不可能完全安然无恙,反正主办方是已经彻底吓坏了,这得亏人家易安灵机一动且福大命大,看上去没事,不然别说是黄这一场演唱会加活动了,公司的业务说不定都会黄掉大半。
场上的医生给易安做了个简单的全身检,一通检查下来,坏消息是,易安穿的这双高跟鞋的鞋跟已经断了,紫色的鞋跟像是巧克力一般,轻轻一掰就掉下了,再一掰甚至都碎了。
但好消息是,易安的脚,两只脚,安然无恙!
“医生,我这腿还能走路么?”易安坐在沙发上,两条光洁的腿就这么直挺挺赤裸裸的摆在低矮一些的凳子上,旁边围着一群熟人、朋友、同事、场务,总监等等,没错,就是有这么一大帮人。
“当然,从外形上来看,没有任何错位或不对的地方,但还不能保证有无骨裂之类的细小损伤,详细情况,还是只能去医院做全套的x光或核磁共振,肉眼看是看不出来的。”
“那当然,我就说安安的腿没问题吧~线条流畅,肌肉均匀,和我平时看到的没任何区别!”
好家伙,大家的注意力本来还都是在江楠的前半句话上的,可等她这后半句出来后,众人顿时就受不了了,甚至还有些酸。众所周知,世人皆有对美的欣赏,即使不掺杂其他情绪。
“(淦!为什么我就不能每天都看到这样的一双腿!)”
“你们!真过分!”易安娇嗔着将腿收了回来,她严重怀疑,这帮家伙就是找个理由来让自己发福利的。
“你把我鞋弄哪去啦!”易安记得就是江楠与黛丽丝这两个坏家伙给自己脱的鞋。
“丢了。”两人异口同声,而且理所当然。
“你们……”易安简直气抖冷,大晚上的浑身冒汗,想把她俩捉过来打一顿。
“先穿我的吧~再去更衣室换一双。”这时候,琛及时递过来了一双同款的紫色高跟鞋。
“你也不对劲!”江楠与黛丽丝当即觉得琛也是半斤八两,可话还没说完,便被易安给打断了。
“憋说话,你们两个。”易安这会儿还在生着两姬佬的气呢,她们居然还往易安的枪口上撞。
“嘿嘿~还是琛琛老师比较好,谢谢咯。”语罢,易安便接过了对方递来的这双高跟鞋,然后快速穿上了。
随后,易安便穿着去更衣室了,毕竟也没几步路,一会儿便能回来。
“嘻~(>w?* )”易安走之前,琛小鸟还调皮的朝她眨了一下眼。
“嘻~(>w?* )”然后易安鸟也回了一个wink。
“哇!你们两个,还挤眉弄眼!好可恶!”
一旁的钟言与珠玑看着这一幕,同时笑了,并且还小声的开着玩笑道:“哈,感情淡了,人家两个毕竟是过命的交情,咱们才是室友交情,怎么比得了呢?”
“你有点地狱了吼。”珠玑用手肘戳了戳旁边讲地狱笑话的钟言。
“哈哈,谁说不是呢。”钟言表面上虽然笑嘻嘻的,但内心世界其实早已是另外一番光景。
“珠玑,你看着点,我出去一下。”
“干嘛去?行吧,快去快回。”
走出休息室后,钟言便找了个没人偷听的小角落,摸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簿最底下的那个号码。
“喂?老爷子。”
“怎么了,小崽子,难得给你爹打通电话。”
“老爷子,我好像还没求过你吧。”
“嘿哟~”电话那头的中年人不禁吭哧一笑,可手头却默默掐灭了雪茄,屏退了四周的随从,面色肉眼可见的正经了不止一个度。
“到底什么事什么人,会让你这个一身傲骨的小子来求我啊?”
“我室友差点被人给害死了。”
“嘶……这世道又回到我熟悉的那个时候啦?”
“反正你明天记得看头条,记者绝对会比我讲的详细,总之,我要征调至少一家分公司的全部人力,外加公司所有宣传机器开足马力,给我把圈子里参与了这件事情的公司,都揪出来。”
“难办。要是全公司都为了你这冲冠一怒,那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把你和王阿姨跳广场舞不带她的事情告诉老妈。”
钟言此举的威胁意义,丝毫不亚于瑞幸咖啡联动姬子阿姨,虽然威胁意义不大,但恶心到家了。
“嘶!你这小子,上哪知道的?”
“你别管我上哪知道的,你就说答不答应。”
钟言仿佛都脑补到了电话那头的老头子一副牙根痒痒的样子,强行绷住,不能笑出来。
“算你小子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