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背锅,再说我没本事改变这块玉佩。”
陆沥越来越怀疑这个周颉安目的不善。
怎么总感觉他想陷害自己。
场面就此僵硬住。
宝物变成废物一样,任谁都没法接受。
尤其周颉安这个学者:“走!”
他没心情管陆沥了,更顾不上儿子了,带着废物玉佩急匆匆回去。
梁田连忙追上,离开前看眼儿子,放宽心弯弯眉眼。
她的丈夫只要对一件事上心,将会沉迷其中。
那么接下来一段时间,周仲廷暂时不用担心。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办公室,一下只剩周仲廷和陆沥两个人。
“周团长不去送客?”
周仲廷看了看他,走去关上门。
随后问句没头没脑的话:“有受伤吗。”
陆沥懒懒的坐回沙发上:“伤了又怎样,周团长担心啊。”
他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压根没想过人家会有回应。
但周仲廷站在他旁边,声音很低的应了:
“嗯。”
“?”陆沥错愕了一下。
“你,”周仲廷对视上他的目光,双眼有些躲闪开:“伤哪里?”
他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满身血迹,可想在之前遭受多重的伤。
陆沥见那落在身上的目光变得幽暗,心缩紧了下。
多日不见,蛮想念欺负这个男人的。
瞬地捉住他垂在眼前的一只手臂,猛的用力一拉将人拉在身上。
周仲廷仅是惊愕了下,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一只手撑在陆沥头顶。
“才几天变得这么生疏?”陆沥很不满的双腿缠上他腰间把人按进怀里。
这一次紧密相抱。
“会压痛你。”
周仲廷低头想看清伤到哪里,脸庞两侧被人掰正嘲笑:
“伤口都好了,周团长关心得太晚了。”
一双手不安分在身上游走,周仲廷寡淡的脸左右看了看,神色很不自然也很不好意思。
但是居然没有拒绝。
陆沥咬着他耳朵问:“是不是想要?上次弄完都很久没帮你再弄了。”
“这,是办公室。”周仲廷身体酥麻了,趴在鲜活跳动的胸膛,紧紧抱住陆沥。
“又不是没试过,上次你不就是坐办公椅被我——啊——呀。”
周仲廷沉默,只是耳垂很红。
“张嘴接个吻啵。”陆沥很喜欢他的温顺,语气不知觉变得很轻很温柔。
周仲廷有种错觉,陆沥是喜欢他的,
可是想到王钊,那又是为什么。
对了,陆沥对梁田说的那些话,他说只爱王钊,看不上任何人。
那么现在这么深情的吻,又是为什么。
“怎么分神了。”陆沥亲了亲他眉心,贴着他嘴唇问:“不喜欢接吻?不对啊,你之前可是很喜欢的啊。
怎么才几天不见没欲望了?周团长在家移情别恋了吗?”
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周仲廷胸口很闷:
“你以为我是你。”
说一出,意思就不一样了。
周仲廷脸啪一下变得红温。
“我怎样?”陆沥定定注视他绯红的脸,有个不该有的猜测。
身下心口的跳动越来越快,周仲廷的心跳被带动一起狂跳,他们的心跳撞击声咚咚的震到人耳鸣。
陆沥搂着他很紧,那句你是不是喜欢我差点脱口而出。
但是之前多次被打击使他不敢再问,万一得到的答案还是之前那样,自己不是找罪受。
又万一,这个男人还是因为愧疚才这般顺从怎么办。
这么一想,陆沥头炸开,顿时什么都不想知道。还是遵从内心,直接强制把人捆身上,管他什么理由,捆身上就跑不掉了。
周仲廷嘴唇动了动,什么都没说,但双眼卸掉一切淡漠与疏离,看着陆沥变得深沉。
气氛变得暧昧,安静的办公室都是他们压抑的呼吸声。
目光交汇那刻,不分谁先主动,炙热和激烈的吻让两个男人变得疯狂。
周仲廷只觉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变得失控。
这一刻只想和陆沥在一起,什么都不想顾。甚至有道声音强硬的在述说,陆沥是他的,不能给王钊!
“嘶、干嘛咬我!”
陆沥难以置信捂住嘴唇,吻得这么投入被人咬一口,脸沉沉的瞪着上方。
“不许和王钊结婚。”
这是要求更是命令,周仲廷用力抱住他,力气非常大眼眶都红了。
陆沥敢说一个不字,这个人都要受不住炸开。
“听见没有,不许和任何一个人结婚!”
“为什么,我总不能光棍一辈子。”陆沥坏笑的问:“我不结婚,天天来纠缠你?你会给我上?”
周仲廷抿紧的双唇有微微颤动,看样子想说什么,但难以启齿。
“算了,起来吧。”陆沥撇开脸,把他推开。
周仲廷纹丝未动,抱得更紧。
“起来,你周团长只想养条狗被人侍候,我可不奉陪。”
“陆沥、”周仲廷再被推开时,难受的酸涩占满他全身:
“我,你想玩的话,我给你上。”
“什么?”陆沥被震惊!
“你上我,不许和王钊结婚。”周仲廷满脸通红的把吻压上。
陆沥被吻到头昏昏,不,应该是被他的话震到头脑发昏。
两人呼吸交叠,陆沥能感觉他的喘息变得沉重起来。
周仲廷在激烈的吸取,仿佛不是在吸取陆沥的氧气,更像要把他整颗跳动的心吞掉。
热情又奔放的男人,让陆沥浑身细胞变得亢奋。
“周仲廷,是你先招惹我的。等下不许喊痛!”
陆沥试着推开一点,震惊的是再次被人死死吻住。
“靠,你吃药了?”
“上我、”
周仲廷粗重的喘息很燥热,烫到陆沥失神:
“你认真的?”
“认真。”
“不后悔?”
“不后悔。”
这一下陆沥可不止震惊那么简单了,简直是见鬼!
“你先起来,我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本人。”
周仲廷起身,顺从的站在他面前,身姿还是一如既往的挺拔,只是眼神非常不好意思的躲闪。
“你,”
陆沥拉着他上下仔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