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仲廷肃穆及正气凛然的气概一下车,立马吸引许多揽客的站街女和男同。
有胆大的上前搭讪:“帅哥,一个人啊。”
“滚、”
“……?”
一个冷冰冰冻死人的字,把后面等待机会的站街女吓得不敢上前了。
除了面前这个胆子尤其大的:“不要这么高冷嘛,出来玩就要放松点啊。”
周仲廷低头冷漠看她,红黄绿的衣着跟孔雀一样,脸上厚重的妆让人反感,这种女人真是够,贱。
“干、嘛,”
站街女摸摸后脖子,突然冷飕飕的。也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用怒气,和嫌恶的眼光看她。
他们是第一次见吧,特么啥子意思啊!
站街女敢怒不敢言,眼勾勾看着周仲廷走上一个小楼梯。
“砰!”粉红色暧昧的房门让人一脚踹开了。
床上一男一女,用极其色情的姿势看他:
“你,你做什么!”
“你出去。”周仲廷用下巴点了点外国男人。
体格高大壮硕的外国人,站起来比周仲廷还要高,原本气不过要拎人家衣领的。
但是,被一个眼神硬是吓跑了。
“叫什么名字。”
“……雨燕,”雨燕风情万种的从床上下来,身上没穿一丝一缕。
她漫着傲人的身材步步走近,嘴角上扬正要挂上微笑,呼地一张被子卷袭来将她裹成一个粽子。
“你你……、”雨燕被惊吓到。
周仲廷:“那天找你的华夏国年轻人,最后去哪里。”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做完就走了啊!”
周仲廷听见那个做字,瞳孔瞬间震了震:
“你们真做?”
吱吱,房间有怪异声音。
雨燕慌张四处张望,竟发现是屋内结冰了!
“怎么,怎么回事!”
“再问一遍,你们真做了吗。”周仲廷寒如霜的脸居高临下觑她一眼。
他的语气冷淡,却隐约听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以及长期身居高位之人言语间,不知觉流露出来的命令语气。
雨燕吸着冷气怯怯抬起头,瞬间被周仲廷犹如磅礴洪流的气场震出臣服之心来。
“我我我,们,做了、也没做,做了,不,没有真做。”
雨燕被吓得胡言乱语。
周仲廷往前走一步,咄咄逼人的气势压迫雨燕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呜呜,没有,没有、”雨燕终于被吓哭,忙解释:
“没有真做啦,他连衣服都没有脱把我按在桌上,一边叫周仲廷一边隔衣服cao我。跟条发疯狼狗似的死死按住我在桌上,给我按憋气晕过去了。但他是真的有做啊,只是没脱衣服和我做啊。
呜呜,准确说都没碰我,但叫着一个男人名字cao我两次,别问我周仲廷是谁,人家没有讲。
我不认识什么周仲廷,那天晚上只是周仲廷的替身被人cao。”
周仲廷听完这些狼虎之词,震了好半天。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雨燕哭哭啼啼的蹦到床上。
“最后他有没有离开你房间。”周仲廷缓过神来,脸有点臊,于是背过身问。
“走了。”
这句话有许多不明确的意思。
明显的底气不足。
“把人送去哪里。”
在处理事情面前,周仲廷一向都是有耐心的人,偏遇到陆沥后稳重的心都变得急躁。
他没有多余耐心听这个女人狡辩,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雨燕,森冷无情的肃杀之气直逼雨燕。
“我,我不知道啊,我没送送他。”
“最后问一遍,人被你们送去哪里。”
房间的霜越结越厚,比冻库还要冷。
雨燕没见过这种事,恐惧瞪大眼睛:
“鬼鬼,你是鬼还是妖、不不、我讲!”
周仲廷把冰刀插在床垫上,千年寒冰冷气围绕冻到雨燕直发抖。
“他他他,被陆爷的带走了。有个陆爷出大价钱收购外地游客,只要我们帮他搞到一个,给三十万。”
“你是怎么把人搞定。”
“就,点蒙汗香,把人迷昏后打电话联系人过来抬走。”
雨燕知道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了,再不敢藏着掖着,统统交代清楚:
“当天我确实晕过去,但很快就醒了,醒来后打电话让人来抬走,给的还是现金三十万。
我就做了三次而已,你别杀我啊,有些人都搞七八个了,我就三个人。”
原来陆之焱通过买卖方式得到大批实验者。
难怪会有那么多尸体给他实验。
人为财死,这些做肮脏事的人,点支香就能得到三十万,轻轻松松赚钱。而且在这里失踪的人,法律和治安根本管不着。
因为实在太乱,太脏。
现在更因为陆之焱,这里变得残暴,血腥。
周仲廷把冰刀抽回来:“把联系人叫过来。”
“陆爷知道我出卖他们会杀了我的!”雨燕惧怕大喊:“我不能背叛他们的!他们一定会杀了我!”
“我也会杀了你。”
周仲廷没想到自己秉公执法十多年,今天也会因为心急出口犯法。
但是没办法了,陆沥被人迷晕送去给陆之焱。如果身份败露,等于掉进虎口。
单枪匹马进别人地盘,他陆沥是多有能耐!
周仲廷得知陆沥没有和雨燕那啥,也知道那样做的目的后,心情好许多,同时对陆沥有股怒火。
所以咬牙说的话震慑力爆满。
雨燕白着脸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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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多少岁。”
“陆逊,二十六。”
“带走。”
陆沥被人脱光衣服推到一块空地,紧接着毫无尊严的被人用水枪冲洗。
水是白色的,消毒水味道刺鼻,辣眼睛。
“进去!”
一套白色衣服扔进来,他穿上安静坐在床上。
对比其他人瑟瑟发抖,陆沥实在太冷静。
“喂,你也是被弄晕整过来的?”
“嗯。”
对面还有两男一女早吓懵了,见陆沥这么冷静心中抱有幻想蹲在他脚边。
“你有办法出去吗?”
他们凑近才发现陆沥长相,吸口气:“你应该不是普通人家的吧,家里是不是很有钱和权力,你家人救你能带我们一起走吗。”
陆沥目光淡淡扫过他们:“没人救我们,我是自愿进来。”
“?!”两男一女像看傻子一样呆了呆:“为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吧,割腰子,会死人的你还不清楚?”
陆沥点点头,表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