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支海龙,从霍芳芳家出来后,天色已暗,他感觉身体无端变得燥热,且越来越热。
仿佛体内有座火山即将要爆发,心跳加速,看见路边的母狗,他都忍不住眼冒绿光。
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
支海龙这个光棍汉,自从被霍芳芳甩了之后,单身至今。
平时有需求,他一般都自给自足。
从来没有哪次,感觉来的如此汹涌澎湃,就像海啸来袭一般,一波比一波猛烈。
肯定是对霍芳芳那个见异思迁的女人还有感情,所以,再见过她之后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支海龙这样安慰自己。
他完全没联想到是自己喝下的那杯水有问题。
为了尽快摆脱这种过度亢奋的折磨,支海龙加快车速,抄近路,准备尽快回家洗个冷水澡。
就在他穿过一条平时夜间少有人通过的公园小道时,突然听到路边似乎有女人求救的微弱声音。
支海龙“吱”一声急刹车,借着车灯的光亮,他看到公园小道旁的草坪里倒着一个女人。
女人大概是喝醉摔倒了,裙子下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皮肤,高跟鞋也掉了一只。
她应该想起身,却身不由己,只做到了在原地扭动身躯。
支海龙平时就是个乐于助人的男生,何况还是个女人求助,他似乎更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停车后走过去,支海龙将倒地的女人一只胳膊往自己肩膀一搭,准备起身把对方扶起来。
谁知,他刚拉起女人的一只胳膊,对方的另一条胳膊就跟跟蛇一样,自动勾住支海龙的脖子。
就这样,女人整个身子都挂在了支海龙胸前,不仅在他怀里蹭啊蹭的,嘴巴里还含混不清,嚷嚷着:“要~给我~”。
这~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支海龙懵了。
他没想到这个陌生女人会如此开放。
支海龙本来就膨胀的身体,此时再也经不起一丁点儿撩拨。
借着天黑,又四下无人,他三下五除二就跟醉酒女子把事儿办了。
临走前,支海龙听着女人打电话让人来接她。
意犹未尽的他,还好心将女人从草坪中扶到旁边的长椅躺下,又将女子的裙子给整理妥当,将自己的衬衣盖在对方腿上。
想了想,他又给女子手里塞了200元,对方也接了。
“你一会儿早点回家。”支海龙轻拍着对方脸颊提醒。
待女子羞涩地回答过“好”之后,支海龙才重新骑车离开。
谁知,第二天就有警察根据那件衬衣找上支海龙,说他杀了人。
“冤枉啊,警察同志!我没有杀人,我只是~只是与她发生了关系而已……!
支海龙的一面之词没有换来警察的理解。
如今,死无对证,陌生女子体内有支海龙的体液,身上还有他的指纹,一切不利因素都指向他。
温妙结束天眼,揉揉眉心,“确实不好办,除非真凶落网。”
“可是,去哪里找到真正的凶手,帮我的员工洗清罪责呢?”叶超追问。
“死者身份,尸检还有其它信息吗?”
“死者叫苏语嫣,一家广告公司的职工,只知道这么多。”
叶超与温妙边说边往外走,在出看守所大门时,竟再次与张亮遇见。
“张警官忙完了?”温妙扬起笑脸再次主动搭讪。
张亮刚刚送押完犯人,“嗯,你的事也忙完了?”
“还没有,想请张警官帮个小忙,不知道方不方便?”温妙请求。
“哦?你还能有求于我?”
“嗯嗯!我想请张警官帮我找一个人的信息或照片,你知道的,我通过看面相或生辰八字能看出些东西。”
张亮看着温妙浅笑,还第一次遇见这么不把警察当警察的年轻人。
“加个微信吧。”
温妙麻溜掏出手机,“好嘞,谢谢张警官。哦对了,记得带你妈妈去医院做个体检。”
张亮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温妙与叶超已跑远。
第二天,张亮休假,起床后看到桌上母亲给自己留的早餐,突然想起来温妙说的话。
于是,张亮给母亲打电话,说单位有福利,带她去做个体检。
结果,从医院出来,张亮和母亲都傻眼了。
张亮的母亲居然是早期乳腺癌患者,还好发现的及时,医生说好好治疗康复可能性很高。
回去,张亮就托户籍室的同事帮忙查了苏语嫣的信息,给温妙发了过去。
顺便感谢温妙对自己提示了关于母亲健康的问题。
收到信息后,没几分钟,温妙就从苏语嫣的面相和生辰八字看出了她的死因。
她给张亮回信息:张警官,让你同事去查现场那只耳环,它会告诉你们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张亮看到信息,半天才反映过来,苏语嫣应该是涉案人员。
他一个电话打给同事,才知道苏语嫣是近期一起刑事案件的被害人。
只不过这个案子归刑侦大队在跟进处理,张亮并不很清楚。
当张亮将温妙关于耳环的提示告知刑侦队办案同事时,对方吃惊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本案收集的现场物证里边有一只耳环?咱们的信息外泄了?”
电话里,张亮当时就被问住了。
他堂堂人民警察,总不能给同事说,是一个算命的女孩儿告诉自己的线索。
毕竟,他的同事也只会跟他当初一样,认为算命是封建迷信。
“哦,有群众匿名提供的线索。”张亮随口糊弄过去。
第二天,刑侦队就将苏语嫣案给破了,张亮得到了同事的特意感谢。
叶超去看守所接支海龙时,还一个劲儿问他:“怎么回事?他们这就还你清白了?”
“老板,难道不是你找的那个女孩子脱了关系把我救出来的吗?”支海龙也纳闷。
“你想啥呢?人家那大师看我面子救你倒是有可能,但要说她托关系救你出来,根本没可能。”
支海龙吐吐舌头,也是,跟人家关系还没到那个份上。
不过,支海龙也很好奇,看守所只说案子已破,真凶另有其人。
那自己的冤情到底是怎么被洗脱的呢?
为此,支海龙求着老板叶超引荐,再次找上温妙,以当事人的名义感谢温妙的同时,问起其中原委。